邪逸寒真是败给安心了,这鬼丫头在感情上不见她那么精明,怎么就对这些事那么醒目呢,真不知道该夸她还是贬她。
“哎!”邪逸寒无奈的叹气,哀怨的看了看安心,希望她听完可别给他乱想什么主意出来,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安心也就由邪逸寒的口中得知,原来这场战争真的是因为那个跟自己长得很像的女人引起的,就是为知为何阮潇绝死口咬定自己就是那个女人,而且还非把自己多回去不可,不然就会再次攻击。
也是从邪逸寒口中得知,自己当初无缘无故出现在城外,被邪憬枫‘偶然’救下,然后又‘偶然’的成为他的妃子,这一切也许就是阮潇绝早就预谋好的。
邪逸寒起初还愤怒阮潇绝这般奸诈的计谋,可现在看来,反倒要感谢他,否则自己怎么会遇到这丫头,甚至爱上她呢。
不过为何靖兰已经在阮潇绝身边了,他却还是想要得到安心呢?难道是贪得无厌?
邪逸寒实在想不透,谁能告诉他答案啊。
安心倒是埋头苦思,照邪逸寒所说,阮潇绝既然那么深爱着靖兰,那他就不可能变心,除非靖兰出了事,阮潇绝把自己当成是靖兰的替身,所以才会公然起兵。
如果是这个理由,那就完全说得过去!
可是,靖兰不是在阮潇绝的身边吗?有阮潇绝保护她又怎会那么容易出事呢?而且就算出事了,阮潇绝最多处于伤心欲绝的地步,又怎会有空闲忆起我这个人呢?
这其中的联系太模糊了,很难可以得出结论,除非亲自去问阮潇绝,否则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其中的原因。
“实在猜不透,阮潇绝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前如此爱戴百姓,现在却变得无比残忍。”邪逸寒叹气的摇摇头,扬起头看着不高的棚顶,人真的会变,却想不到会变得那么快罢了。
“猜不透那就直接去问他本人不就得了。”安心很不以为然的说,如今也就只有这个办法,否则想要两国和平相处,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
“问他本人?”邪逸寒的瞳孔温变,脸也拉下来。
“对啊,阮潇绝不是说三天内把我——”
“我不同意。”
邪逸寒没让安心说完,他早就猜到安心会有这想法,他真的是太了解安心了,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想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想到安心如果送给了阮潇绝,邪逸寒想想都觉得难受。
所以才会不想告诉安心,为什么阮潇绝好端端会攻打金陵国,就怕安心有这样的鬼注意,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
“什么呀,人家还没说完呢。”安心撅起嘴巴,她这个天才脑袋瓜子想出绝妙的办法,居然不给她说完,那也太不给面子了。
“不必说了,总之我就是不同意。”邪逸寒不打算给机会让安心说完,转身就不再去看安心,免得受不了她的眼神攻击。
“邪逸寒,你……”安心气得咬牙切齿,她也是为了两国人民啊:“气死我了!”安心转身也不去理邪逸寒,她就要跟他僵持下去,看谁的耐力好。
邪逸寒才忍不不到一分钟,还是妥协了,站起来,走到安心身边,“丫头,你就不要难为我了好吗?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去阮潇绝身边的,就算你气我也好,我怎么也不会向阮潇绝妥协,把你送到他的身边!”
说完变带着幽怨出了去!
其实邪逸寒不愿意让安心去阮潇绝身边探听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担心安心会变心。
阮潇绝是何等出色的男人,自幼邪逸寒就没有胜过他,不论是在智谋、武艺亦或者是在女人,他都从未胜过。
每次都输得一败涂地,所以邪逸寒有理由相信,安心会爱上阮潇绝,心里隐忍的担心终于在出了帐篷暴露了,颤抖着双脚艰难的移步到僻静的地方,慢慢的安抚自己的心。
他什么都可以输,唯独不能输了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天渐渐黑了下来,邪逸寒起身回了帐篷。
安心早就等候在外面,眼睛嵌满了担心,看到邪逸寒立马扑过去抱住,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
邪逸寒脆弱的一面,安心无意见到了,看着邪逸寒落寞的在僻静的地方独自抱臂哀伤,安心知道这个是男人仅存的尊严,压制住自己想上前安抚的心,在暗处静静的陪着邪逸寒,尽管安心不知道邪逸寒为何忧伤,也许是为自己阻止不了两国开战而悲伤,也许为了别的。
她只知道,她在乎邪逸寒的一举一动,邪逸寒笑,她会觉得很开心,邪逸寒皱眉头,她会觉得很难过。
“怎么了?”邪逸寒看着安心白皙的脸,无尽的心痛。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安心转身进了帐篷,她知道邪逸寒很不喜欢两国开战,又不愿意拿自己去冒险,肯定是觉得自己特没用。
可是如果要让两国不开战,唯有去问清楚阮潇绝其中的原因,否则就得开战。
走进帐篷,安心整理自己的情绪,她决定再向邪逸寒提议,不论如何也要说服邪逸寒,“寒!我决定到阮潇绝身边去。”这是安心鼓起最大勇气说出的话。
邪逸寒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又被荡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安心:“什么?”立马断然拒绝:“我不同意。”
“寒,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安心料到邪逸寒会拒绝,但还是坚持想要把话说完,她相信可以说服邪逸寒改变心意。
“我不想听。”邪逸寒甩头不去理安心。
安心却不顾邪逸寒,继续说:“寒,如果不把我送到阮潇绝的身边,两国百姓都会弄得民不聊生,难道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我相信你不是个昏君,你不会不顾凤凰老百姓的死活,你会解救他们的对吗?”
安心几乎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邪逸寒,希望他能明白自己所言之理,而不是顾着自己的私欲,忘记了全城的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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