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揍敌客,是糜稽*揍敌客最小的孩子。
别看我长了一张萝莉脸,但我可确实货真价实的男孩子,要怨的话就怨那个该死的男人好了!虽然妈妈说那个该死的男人是我们的爸爸,但我是不会承认的!我的爸爸只有伊尔谜一个人,那种从不管妈妈死活的人我最讨厌了!
听大姐说在妈妈生我的那一年是难产,可是那个男人却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直到我已经会爬了才回来,而在妈妈痛苦的时候全是伊尔谜爸爸、奇犽舅舅、柯特舅舅和亚路嘉舅舅照顾妈妈的。其实那些什么的我完全没有印象,所以可以不予计较,但是在我五岁的那年发生的事情却是我不能原谅的!
那天是我的生日,可是全家人全部出任务去了,只剩下伊尔谜爸爸在家中睡觉,和常年在家的妈妈。还小的我从来不知道我们家与其他人的不同,只是知道从出生到现在除了任务之外我并没有再出过揍敌客家半步,很想看看奇犽舅舅口中外面的世界,例如他一只答应我却从没有带我去过的游乐场,所以在这天我就缠着妈妈,让她带我去。
最开始听到我这个要求,妈妈只是想了想就否决了,可是最后实在受不了我的软磨硬泡答应带我去了。
那是我第一次走出揍敌客家的黄泉之门,听说那道门好重的,看到妈妈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推开一扇最小的,不过那时的我只是超级佩服妈妈,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柔弱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因为家附近并没有什么游乐场,妈妈只好带着我在城中四处闲逛,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好高兴的,要知道这些可是我全都没见过的,尤其是那些好吃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天黑,妈妈抱着玩累了睡着的我往回走。睡死的我是被一阵喊打喊杀中吵醒的,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全身是血的妈妈(别人的血,但小孩子不清楚),和一群没见过的男人,他们手中拿着各种不同的武器,说着什么“去死吧”“揍敌客家的杀手”“旅团的蜘蛛”“飞坦的女人”之类的话,我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最后一句我知道,飞坦就是那个我从没见过几面的爸爸,但是为什么是爸爸的女人就要去死?
妈妈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抱着我不停地奔跑着,但是妈妈怎么可能是这种强壮男人的对手(所以说无知孩子是最好骗的),很快又被那群人包围住,妈妈抱着我笑了笑,用外套将我的头盖住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清晰地打斗声,心中不知一遍的喊着爸爸,奇犽舅舅总是说男人就是要保护女人的,所以等小落长大之后要保护妈妈,那么作为妈妈男人的爸爸应该在小落还没长大之前保护妈妈的,但是他现在在那?为什么从来没有出来保护过妈妈,还因为他让别人来杀妈妈,果然和大姐说的一样,爸爸根本就不喜欢妈妈,也配不上妈妈,所以等我们长大后有了实力一定会杀了他的!
再次看到外面的景色时,伊尔谜爸爸站在妈妈面前,妈妈依旧是微笑的摸着我的头,说不要怕,伊尔谜舅舅已经解决了,随即晕倒在了伊尔谜爸爸的怀中,并且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强行用念力过度,导致的身体的透支、发烧)。
看着家中所有人都来看望妈妈,除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之外,所以更加坚定了我们要杀了他的决定,之后从伊尔谜爸爸那里听说,其实妈妈一点也不喜欢那个该死的男人,但是却打不过只好忍辱负重,然后拍着我的头说,能救妈妈的就只有我们了,放心吧伊尔谜爸爸,放心吧妈妈我一定会将你从那个男人手中就出来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度过,我们也在慢慢的长大,实力也比之前越来越强,那个该死的男人在家中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可他总是阴着那种吓死人的脸坐在沙发上玩游戏或是看书,从不帮妈妈做任何事情,还动不动就威胁妈妈。
“今天晚上吃面”这是坐了一天的人说出的话,那种命令的口气让坐在一旁看电视的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如今的我已经十八岁了,早已抛弃了当年那混乱人视听的女孩子衣服,不过拜某些人所赐,我的这种清秀的娃娃脸还是看上去像个女孩子。
正在厨房忙碌的妈妈听话探出头“可我打算吃米饭炒菜,米饭已经好了,就差将菜放锅里炒一下了”
“不要,我说了要吃面!”生硬强势的口气终于让我忍不住了。
抬手就是一剑刺了过去,讽刺的是听说这把长剑还是他从某个古墓中带出来的。不由分说的直取对方要害,就算从小经历揍敌客家杀手训练还不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他只是悠闲地躲过,然后讽刺的看着我说道:“你就这两下子吗?还真是弱的要命,你那是什么动作,竟是些没用的姿势!”。
从狭小的客厅到宽阔的庭院中,我手中的长剑始终没有停下,反倒是越使越快,但始终是那喝不了对方,不过一边道的形势只是暂时的,在听到动静之后直接从窗户跳出来的二哥、三个和四哥加入之后,局势完全转变。就算经验实力还比不上他,但是我们四个人这么多年也不是玩过来的,四个人加起来总是比其他要强上不少。
眼看着就要得手,却不知从哪飞出了一条碍事的鞭子,卷住了我的长剑同时还封锁了三个和四哥的行动,只剩下二哥自己一人自然不是该死男人的对手。
“妈妈?”顺着鞭子看过去,没想到竟是他们家温柔贤惠柔弱的妈妈,不对,好像在十年前大姐一次能力出错的时候,就见识了年轻时妈妈的强悍,但在这个时空中看到妈妈动手还是第一次。
“呵呵,这算是家庭的饭前运动吗?说起来我也有将近三十年没有动手了呢,还有飞坦你果然老了呢,竟然会被三个孩子拖住,呵呵”现在妈妈的表情和什么温柔完全挨不上边,那种狡黠调侃中又带着淡淡的怒气是我们不曾见识过的,真没想到会惹妈妈生气,既然如此这次就先算了毕竟时间我们有的是。
作为一名杀手首先要具备的就是谨慎,最不应该存在的就是感情,其中以同情为重,不然早晚会死在自己拿无聊可笑的同情心上。
不知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回想起妈妈总是教育我们的话,或许是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正好印证了妈妈说的是对的吧。
作为揍敌客最年轻有为的杀手,我竟然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一切的起因还全是因为那可笑的同情。
事情是在我们和那该死的男人打完之后的第三天,实在忍受不住他那令人烦躁的态度,我随手接了一个任务就跑了出来,没有做过多的调查,只身一人按照任务信息上的地址来到一片荒野之中。交接的人只是个普通人,完全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任务进行的也很顺利,只是在返程之中被一群人所埋伏,虽然说我的念能力是除念,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杀伤的绝招之类的。
但是从揍敌客家出来的就算是个不会念的管家也比得上十几个初级念能力者,更何况我还是揍敌客家本身的少爷,对付这些看上去准备周全的人即使做不到游刃有余,可是逃走还是有着一定的把握。
事情的发生永远也不会提前和你打招呼,它总是瞬息万变让人措手不及,就像刚刚我还算轻松地在逃跑着,现在却像尸体一样躺在原地任人宰割。原因很简单,就是我看到一个突然从拐角中跑出来的小孩受到了地方念能力的波及,来不及思考就扑身上前将其抱开,事实证明我的身手还是不错的,将无辜的小孩抱开自己也没有受伤,正在我为自己敏捷的身手沾沾自喜时,只觉全身一软直直的向前倒去,在那同时我看到了被我救的小孩脸上那狰狞的笑容。
要知道揍敌客家可是从小就做各种抗毒素的训练,而如今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对方的念能力,所以只能是药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只能说他们做的准备还真是周全,脸对抗揍敌客家特殊体质的药也弄出来了,看来这次真是栽大了,最遗憾的不是丢了自己的小命,而是在那之前没有杀了那个该死的男人,毕竟死对于我们这些做杀手的来说从不放在眼中,所以我现在脑中想的全是妈妈知道我死讯后的样子,和悔恨自己没有早些动手杀了那个男人那样妈妈就能摆脱他了。
全身没有任何知觉,但神志却异常清晰,现在的我只能竖着耳朵听着身边的动静,按理来说现在我已经动弹不能了,应该立马冲上来将我杀死或是虐待一番在弄死,可是身边却安静的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声呼吸声好像多了一人,难道是对方又来了什么帮手?
“你还要躺在那装死到什么时候?”这种阴沉讽刺带着嘲笑的声音?!为什么那个该死的男人会在这里?难怪对方没有动静,不过他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旅团的活动?不过听声音应该只有他一个人,也就是说和旅团无关了,莫非是路过,呵我在想什么,总之他不可能是来救自己的就是了。
胡思乱想中一只冰凉的手掌打在了我的身上,尽管是不能动的我还是全身一僵,这只手的主人竟然完全感觉不到任何气息,光从这点上就知道是个高手。不禁有些苦笑,没想到我会死在了那个该死男人的面前,想想还真是讽刺呢。
“小落?你怎么样?是不是那不舒服?”冰凉的手将我搂进一个熟悉的怀中,声音满是焦急紧张的味道,但那却是伴随了我十八年的我最喜欢的声音。
“妈妈?你问什么会在这?”费力的睁开眼睛,能在看到这张我所熟悉的脸真好。
确认了我没事只是中了药不能动,妈妈重重的松了口气,将我放平在地上,转身对着刚刚追击我的人群。躺在地上的我正巧将男人微皱眉头的样子印在眼中,他的表情显然有些烦躁,口气更是不耐烦的恶略,“你去给我看好那个小鬼,这里不用你动手!”虽然依旧是我所讨厌的口气,但在此时此刻我竟突然觉得,那是因为他担心妈妈,不想我一定是脑袋出现了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这么想。
背对着我的妈妈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我想她现在一定还是在笑着,只是那是不同于对待家人的温度,因为从对方那紧张的表情就能知道,现在的妈妈一定很恐怖。
我从来不知道妈妈竟然会有这么好的身手,虽然知道作为揍敌客家的人不可能弱到哪去,但看到今天的场面我才清楚的知道,妈妈从来不是什么柔弱的家庭主妇,那种干净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身手,招招要人命却没有一丝犹豫的招式,那是要经过千锤百炼才能练就出来,看来妈妈会是一只蜘蛛也是实至名归的,而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关系。
想到那个男人眼神不自觉的转过去,却见到他的双眼紧紧的所在妈妈的身上,插进衣服中的手也因为过力握紧而在微微的颤抖,他竟然比我还要紧张,是在紧张妈妈受伤吗,可是他真的会在乎妈妈的事情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几次三番在妈妈陷入危机生病的时候都不在她身边陪她?如果不在乎的话现在又算什么?
我不知道亦不清楚,脑袋已经有些混乱迷茫。
“我说过,你在一旁看着就好!”这是男人在帮妈妈当下一个人偷袭之后说的话,但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恶劣的态度,只剩下淡淡的无奈,让我看的有些傻眼。而平时很听他话的妈妈却是一副里打不动的坚持态度,只是瞥了眼他再无回应,原来我不知道的不光是妈妈那强悍的身手,还有这种漠视一切的态度,就连他也被包含在其中。
“你这个女人!”轻声的自言自语,无疑表示他对于妈妈的无可奈何,只能将满腔的无奈发泄到周围不长眼的人身上。战斗结束的异常迅速,看着满地的尸体和站在其中的两个人,我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示。
略微有些喘息的妈妈带着运动过后爽朗的笑容向我走来,可是男人却在她之前将我扛起,“你现在的样子还想背着他吗?”
“那有怎么样,虽然自从那次之后我变成了废人,但对付这些小喽喽还可以,更何况那是我儿子,我不背着难道你来吗,再说你现在是在抗麻袋而不是背儿子!”
“”
对于妈妈的话我的真的很想反驳,我才不想让他背着我!可是现在这种状况的我完全没有发表言论的地位,只能任人摆弄。
被他背在身后,心中突然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并不让人讨厌,但在看到跟在一样妈妈的表情,我有些难为情的撇开头闭上眼,在心中自我催眠没什么,没什么就当是骑在三毛身上。
“呦~,阿飞你在这干什么?”陌生男子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自我催眠,睁开眼越过深蓝的头顶看到的是一个穿着诡异的男子,那身打扮就像是妈妈曾经讲过的法老,嗯,身边竟然还有一个木乃伊,这些是什么奇怪的人?
“你们在这时有活动吗?”男子看到他们只是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团长又看上了一件东西,不过我说阿飞,你背着的是谁?”
“团长他们在哪?”完全没有要介绍我的意思,是没必要,还是不想提到我?
“团长他们就在前面切,这个女人还没死吗”在眼神看到妈妈的时候,明显是厌恶的口气。
“嗯,我活的很好哦~,真是可惜了呢,芬克斯~”
“哼”明显不想再和妈妈说话,对方转身就走。
一座破败的别墅中,五六个人散坐在四周,柯特舅舅也在其中,在看到我们的时候明显也是有些吃惊,快速的走到妈妈身边询问着情况。而其他人显然也是对于我们的出现很好奇。
坐在最中间的一个黑发黑眸的男子,我曾在妈妈的资料薄上看到过他的相片和资料,他就是幻影旅团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旁边那个金发碧眼的娃娃脸就是妈妈曾经追求过的侠客,当然这些是在大姐口中得知的。
“我说飞坦这不会是你儿子吧,真是的,到现在才带出来让我们见见,难道之前怕我们吃了他不成,不过我可是听说你有四个儿子呢,看样子这是最小的吧”数着冲天辫武士打扮的男子突然走出来,站在我面前上下打量着。
男人完全不过其他人的态度,直接将我放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子面前,“将他体内的药吸出来”,虽然不清楚她要怎么吸,但是不用管我再过一会儿也就好了,我才不想欠他的人情,不过以上想法完全是我一人的,没有人会理会我。
看着那怪异的吸尘器在身体上扫过,我只想着跳离开,而我也做到了,直到等我站在了妈妈身边才反应过来自己能动了。
“依迷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呢~”金发狐狸笑眯眯的对着我身边的妈妈说话,可眼神却从未从我身上移开,里面充满了好奇和探究。
“嗯,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呢,侠客,不知道你有没有想我啊,要知道这二十年中我可是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呢,还有我现在仍旧是单身的,没有忘记我当年的话,再说一句,当年的话依旧管用啊,揍敌客家的大门可是永远向你敞开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着,没想到妈妈竟然会这样说话,还是当着男人的面,难道她没看到他因为那些话已经开始飚杀气了吗。
“团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男人对着那个双黑男子说了一句之后,不由分说的上前拉起妈妈的手就向外走,剩下我一个人还在禁受着这些人的注目礼,无奈之下只能点了点头,转身追了出去。
从远处就听到男人充满怒气的质问声,“我说过很多遍了,不准再说那些话,难道你还在惦记着侠客?!”
“二十年前我也说过了,侠客很适合当揍敌客家的女婿,而现在作为还是单身的我,当然还有选择权”妈妈的态度也是毫不退让。
难道说妈妈终于想通了?还是说妈妈移情别恋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见到久违的情人再度旧情复燃!
“我们结婚吧你以为你还能在逃走吗”
“不要,我想象不到和你结婚的样子”
“”
“啊,真是的不要生气了,我只是在和侠客开玩笑,而且这辈子我也没有打算结婚,这样不是挺好吗?”
“哼”最后的结果只能是男人的妥协。
在看完这一幕之后,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之前看上去那样强势霸道的他,在最后竟然不得不败在妈妈那些不成理由的理由之上,而且还完全是一副妈妈不要他的样子。
在回家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是男人察觉了什么告诉妈妈后,他们两个才及时赶到的,不过只是当时他并不同意妈妈一起去,因为在二十年前那场极少人知道的蚂蚁与人类大战之中,想要动用念能力和对方同归已经的妈妈被蚁王捏碎了左腿,从而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不再出任务只是呆在家中种种花草,养育我们几个孩子。至于这次的时间,完全是因为就是那些在我小的时候偷袭妈妈的人,虽然被妈妈和后到的伊尔谜舅舅解决不少,但从妈妈的口中得知,时间的最后还是男人只身一人前去将剩余的残党全部解决掉的,从而有了今日当初那些人的亲友家人的报仇之争。
也是从那之后,男人和妈妈之间的互动也不是在单方面的妈妈受气,更多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男人无可奈何的表情,或许从最开始他就是爱着妈妈的,而妈妈则也亦然,不然她不可能为了一个不爱的男人生育我们,并且相处至今
只是我们从未发觉,在那个男人阴沉暴躁的表情之下,是那种宽容别扭的关爱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