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的发烧在变回过高中生一次之后就退了下来,只是身体还有点承受不住,必须要在床上躺着好好休息休息。看着小兰送看病的医生出门,浅浅瞥了眼床上的柯南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会出现那样的事?真是毒药发作吗?”
“啊,那种心脏都要燃烧起来的感觉不会错。”柯南仔细的看了看浅浅脸上的神色,头枕双手的看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问:“那个时候在厕所里,你..为什么哭了?”
“嗯?”浅浅一愣马上低头转开了视线,刘海柔顺的滑下遮住了眼睛,半天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柯南看不见浅浅的神色,只是忽然的觉得房间里的气氛隐隐的压抑起来,眼前忽然闪过不久前浅浅眼角带着泪痕的样子,怔了怔迟疑的开口:“呐,我从来没有问过...我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你...”
“呐,”浅浅没让柯南把话说完直接打断的问:“如果小兰发觉了你的身份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柯南愣了愣,又转回头枕双手看天花板的姿势,“我也不知道,但是..像小兰那种烂好人,我怎么说的出口。你问这个问题,不会是被人看出什么来了吧?”
“我也不知道,”浅浅叹了口气,摸了摸脖子里的项链,“只是有点感觉,白马探这个人,你认识的吧?”
“嗯,东京警视厅白马总监的儿子,”有点意外的看了浅浅一眼,柯南说:“据说和我一样是高中生侦探,但是常年在英国留学。原来你认识他啊,真是令人意外。”
“只是孽缘而已,孽缘!”浅浅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静默了一会问:“你说你当时感觉心脏好像要燃烧起来,会不会是突然被吓了一跳或者太过于心急的缘故?我经常那样心跳加速,然后心脏就好像快要爆炸一样感觉。”
“不是。”柯南的语气顿了顿,凝眉看着浅浅,“我没有过心跳突然加速过,还是第一次这样。原来只是感冒发烧而已,只是后来..对了,我喝了那个大阪侦探拿来的酒!”
“酒?”浅浅更加疑惑,看着柯南爬起身踩着凳子在一旁的柜子里面拿出一瓶印着眼熟字体的酒,诧异的说:“白干?!喂,你不会说你变回原样是这酒的功劳吧!”
“你知道这酒?”柯南不在意的瞥了浅浅一眼,利索的倒了一杯就准备喝,“我就是喝了这个之后身体才复原的,你要尝尝吗?”
浅浅一脸怀疑的挑了挑眉,眼角瞥见小兰进门的身影立刻上前几步夺过柯南手中的酒杯,一脸深沉严肃的说:“不行哦,柯南小弟弟,这个可不是药,是酒!未成年的小学生是千万沾不得的!”
柯南立刻抽了抽嘴角,咕哝了一声‘你脸变的真快’,可是浅浅却装作没听见丝毫不予理会。
小兰一进门就听到了浅浅的话,闻言立刻走过来嗅了嗅浅浅手里的杯子,皱眉说:“柯南真是的,你这么小竟然喝酒!要不是浅浅,你又要像刚才一样晕过去了,小孩子怎么可以喝酒!说起来,那个叫服部平次的家伙也真是,哪有给感冒的孩子喝酒的!”
“啊,小兰姐姐,”柯南伸手够了够小兰手里的酒杯却怎么也够不到,正哼哼唧唧不甘心的时候听到服部平次的名字,插嘴问:“那个叫服部的哥哥呢?回来之后就没见了。”
“啊,他说有事要查一查就走了,”小兰想了想,转身将酒放回酒柜最高层,回答道:“一脸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神色匆匆的走了。啊对了,浅浅今天留下来吃晚饭吧?”
浅浅闻言立刻摸了摸鼻头和柯南对视了一眼,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叹了口气谢绝了小兰一起吃晚饭的挽留,告辞出门。走在路上不知怎么心情忽然就很沉重,每一次心跳加速,浅浅都有种心脏要爆炸的感觉,可是听柯南的意思好像有这种状况的只有自己,看起来情况似乎往不妙的方向发展了,那是不是只能期望自己的心脏要够坚强才行?
“看起来真的很不妙啊,”浅浅叹了口气看着天边的斜阳,脚下一顿转身走进街边公园里,坐在了长椅上仰头看着天空,忽然想起柯南的话无意识的自言自语道:“如果喝了酒就真的能变回去就好了,但是..最后不又变回来了吗?”
“什么变回去又变回来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浅浅吓了一跳立马感觉心跳骤然加剧起来,下意识的捂了捂心口,说话的人立刻惊慌的绕了过来,扶住浅浅问:“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的心脏...对不起,你带药了吗?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浅浅挣开来人搀扶的手,这才去看站在眼前的人,“不二周助?”
“对不起,真的没事吗?”不二周助还是不放心的样子,一脸担忧的说:“我不知道你...”
“没有,只是单纯的被吓了一跳而已!”浅浅长吐了一口气,缓了缓神说:“你怎么在这里?站在我后面是想吓人么?”
“呵呵,”不二闻言一怔,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我没想到会吓到你,我以为...”
“你以为,能在断崖边上救人毫不在意自己的受伤的人,能在命案现场面不改色抬脚踢飞他人的人,胆子会很大吗?”浅浅眨了眨眼睛,歪头问:“是这样吧?不过说起来这个世界还真是小的可怜啊!”
“呵呵,”不二再次愣了愣,最终不可见的叹了口气笑呵呵的坐在浅浅旁边,“看起来你的心情不好啊,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啊,”浅浅呆了呆,然后叹了口气,“抱歉,今天心情不太好。刚才口气有点冲,刺到你了吗?”
“呵呵,浅浅以为我长的是玻璃心吗?”不二笑了笑,看了会远处的夕阳,又回头对看了看安静的浅浅,笑道:“难过的事情伤心的事情找朋友发泄一下,心情自然就会好,对朋友不需要那么客气,客气是疏离的表现哦,所以不高兴的的话,可以不用对我客气的,我的话至少会比酒更管用吧。”
浅浅眨了眨眼沉默,不二周助也跟着不说话,两人一起看了半天的夕阳之后,浅浅突然轻笑起来,“真是的,原来这世界上烂好心的人这么多啊。”
“你是在说我吗?”不二周助回头,佯装哀怨的道:“原来我自我奉献,结果就是烂好人这样的评论啊。看起来我似乎还比不上路边的垃圾桶,要不要我去帮你搬来,你踩扁它出出气?”
“呵呵,”浅浅闻言马上想起不久前的事情,忍不住笑道:“那天我是把垃圾桶当迹部大少爷踩得,今天的话可没有人惹我。”说罢浅浅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不二的肩说::“不二真是个温柔的人呢,上次直呼我的名字,这次主动帮忙要当发泄桶,但是惯性的温柔可是会伤人的哦,万一我一不小心爱上你了怎么办?啊啊,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今天谢谢了,再见!”
重新走回公交站牌下,浅浅伸了个懒腰决定将今天的坏心情统统的抛在脑后,看着缓缓驶近的公车,谁知正要抬脚上车的时候忽然听见一个让人脚底打滑的称呼!
“啊,恩人!”桃城正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啃着包子,还一边和乾贞治菊丸英二几人聊天,忙的不亦乐乎的转头之间忽然瞥见路边等公车的浅浅,呆了一下猛然反应过来的边挥手边叫道:“等我一下,你别上车啊,喂,恩人!”
“喂!”浅浅脚下连番打滑硬生生的错过了上公车的时机,顿时满脸无奈的回头冲推着自行车跑过来的人吼道:“什么‘恩人’啊,谁是你恩人?听的人满身鸡皮疙瘩!”
“哈哈,抱歉抱歉!”桃城抓了抓他的冲天发,尴尬的说:“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一时脑海里只有那个词。那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恐怕我们真要被部长和副部长逼的切腹了。”
一旁酒红色头发的菊丸英二立马点了点头,看的浅浅好笑不已,“哪有那么严重!”
“那是你太不了解我们青学部长和副部长的能力了,”乾贞治推了推眼镜,翻开笔记本问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名字应该是切原浅浅,但是你本人似乎更喜欢被叫浅浅,没错吧?”
“呵呵,”浅浅微汗的笑了笑,忽然好奇他和柳莲二一样记东西翻笔记本的习惯,问:“你笔记本里都记了些什么,能给我看看吗?”
“啊,都是些data,”乾贞治利落的合起笔记本,一本正经的说:“属于机密资料,概不外观!”
“诶~”浅浅眨了眨眼睛,勾起嘴角说:“那让我看看好了,要是我的资料有什么不对缺失,我顺便帮你更更新怎么样?”
“这个,”乾贞治沉默了一会,忽然再度拿出笔记本问:“那么能不能请你小小的回答我一下,我从柳莲二那里听到你会飞刀绝技,不知是不是可以给我们展示一下?还有,飞刀绝技练就的就是准度,照此推断一下,你的运动神经一定很好,那么你的网球打的怎么样!顺便再问一下,你和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是什么关系,是他的徒弟吗?”
这家伙真是个问题狂啊,浅浅抽了抽嘴角,哑然了半天才说:“我和毛利小五郎没关系,也对网球不感兴趣,至于飞刀,只是飞镖玩多了而已。”
“嗯,”乾贞治再度推了推眼镜,心有不甘的合起笔记本,最后一脸‘你真不够意思的表情’对浅浅叹了口气:“完全没有记载的价值,看来好的data果然是要偷偷挖掘才行!”
“喂喂,”看着乾贞治就要把笔记本往网球包里面塞,浅浅急忙伸手拦住,“刚才可说好的,我看你的data,你问我问题,怎么耍赖啊。”
乾贞治顿了顿不情愿的将笔记本递了过来,看着浅浅笑嘻嘻的接过来认真看着,忽然皱了皱眉说:“我怎么觉得我吃亏了?”
“有吗?”浅浅故作疑惑的问了一句,看着乾贞治本子上关于自己的资料暗暗的摇头,都是些八卦的东西没什么值得在意的,正想将笔记本还给乾贞治的时候忽然看见有一页上的关系图谱,好笑的认真看了看,但结果却出了浅浅的意料,“呐,切原赤也的父亲曾是前东京警视总监白马清河的学生,你从哪里知道的?”
“怎么,不对吗?”乾贞治推了推镜框凑过来看了看,回想了一下说:“是莲二告诉我的,据说是切原赤也亲口说的,怎么了?”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自己了么?我就说哪有平白无故的收养,这可真是...,但是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白马探那家伙又在想什么?
将手里的笔记本递还回去,看着远处驶近的公车浅浅浅仰头深吸了口气,忽然瞄到一旁疑惑的乾贞治急忙摆了摆手说:“你的资料没问题,谢谢你给我看了。其实你可以转行做侦探了,车来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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