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快乐的小猪,你一直以来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
胡梦想对董雷说点什么,但一张嘴竟然打了个酒嗝,董雷跟胡梦都愣住了,董雷没想到台上清丽大方的胡梦,竟然也会有如此不雅的一面,而且还让自己给遇到了,胡梦显然是喝多了,她没想到一张嘴竟然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呀,她娇羞地看着董雷说道:“不好意思,谢谢你了。”
“没什么,吃喝拉撒,打嗝放屁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董雷故意说得不堪。
胡梦显得更加羞愧了,她斜眼看了看董雷,见他似乎没有认出自己来,又有几分庆幸,于是讪讪地对董雷说:“不好意思,喝了点酒。”
“一个女孩子,喝了这么多酒,晚上一个人在这瞎逛,很危险的,要是遇上一个坏人怎么办?”董雷说得像个正人君子,其实心里在想,老子要是个坏人就好了。
胡梦嘻嘻一笑说:“遇到坏人,会有你这样路见不平的好汉拔刀相助呀。”
董雷心想,我还想拔枪相助呢,但嘴上却说:“你喝了不少,赶快回家吧------你就住这附近?”
最后一句董雷是犹豫了一下才问的,问过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怪怪的。
胡梦醉眼迷离,别有一番风情,她瞟了一眼董雷:“是呀,就住这儿不远,你-----想送我回去吗?”
这话其实很好回答,但董雷却觉得不好回答,说想吧,显得自己别有用心一样,说不想吧,似乎不太礼貌,还有故作正经之嫌,董雷摇摇头,觉得自己心里太复杂了,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自己现在就是一虚伪小人,胡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董雷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也不打一辆车?”
“我不打车-----我就想一个人在这清凉的夜晚-----在这清凉的夜晚里好好想一想,人哪-----呵呵----人哪都他妈的太虚伪。”
董雷觉得口干舌燥,今晚他也喝了不少,头脑也不是很清楚,他不明白胡梦怎会突然口吐脏话,感叹人世,而且这话好像有骂他的嫌疑。
胡梦一手扶着董雷的肩膀,看来酒劲现在上来了,董雷觉得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了,胡梦继续她的人生感叹:“都他妈的虚伪,我他妈的虚伪,你-----**的也虚伪,你别想否认,你----你能说对我一点坏心没起,嘻嘻,你-----你们男人,也就那点小心思。”
董雷被他说得羞愧起来,仿佛被人看穿了老底一样,他有点恼怒地对胡梦说:“你这样说,我要不对你做点啥,好像我就不够坦诚了,就他妈的是个伪君子了?”
“伪君子,男人都是伪君子。”胡梦此刻近乎呓语,整个人都有点站不稳了。
董雷皱了皱眉头,这算他妈的什么事呀,现在怎么办?他摇了摇胡梦问道:“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胡梦说:“我住哪儿不告诉你,你也不是好人,你抱着我干什么?”
董雷怕胡梦倒下,揽住了她的肩,此刻被她一说,顿觉窘迫,但又没法松开,爽性搂得更紧了。
胡梦嘻嘻一笑说:“我说你不是好人吧,你想去我那儿吗?”
董雷说:“不是想去,你说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你看你喝成这样,比我喝的还多。”
“翰林-----翰林雅居,6幢606,你真送我回去?”
董雷没说话,翰林雅居离这儿不远,最多再走两百多米就到了,董雷搂着胡梦朝前走,胡梦很不老实,走着扭着,说着笑着,一会又流了眼泪,像个哲学家,又像个诗人,感叹世事无常,人生虚无,男人的阴险,女人的虚荣,董雷听了直皱眉头,心说,看来这世界真他妈的变态,甭管多风光的人,都是一肚子苦水。
胡梦身体扭动,董雷几次都碰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与坚挺,每一次,董雷都打个激灵,然后咽了咽口水,觉得更加的口干舌燥。董雷提醒自己:“不行,这样不行,她虽然不是好鸟,但人家喝醉了,对她动歪心思太不君子了,会天打雷劈的。”但酒精已经麻醉了理智,而小弟弟更不理会他的君子之道,也不在乎他天打雷劈的威胁,一个劲地蠢蠢欲动。
终于来到了6幢606的门口,董雷咽了咽口水,感觉嗓子眼发干,他费尽地问道:“你的钥匙呢?”
“到家了,嘻嘻,真好,钥匙?钥匙呢?”胡梦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又打开自己的小皮包,对董雷说:“你----你帮我找。”
董雷不想找什么钥匙,这样的门锁,他可以很轻易地打开,不过残存的理智制止了他的冲动,他在胡梦的包里翻腾了一下,这包里的内容还真够丰富的,人民币,美钞,各种卡,化妆品,手机,纸巾,幸好没有卫生巾,董雷在包的一个夹层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他可没功夫拿着钥匙一个个地去试,只是拿着钥匙做个样子,然后很轻松地打开了门,搀扶着胡梦走进房间。
打开灯,发现这房间不算很大,装修也不算奢华,甚至还有几分简朴,不过收拾得干净温馨,董雷把胡梦往沙发上一放,说道:“我走了。”
说完这话,董雷心里竟有几分失落,但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的头脑告诉他必须走了,否则------
但胡梦却一下扑在他怀里,说道:“别----别走---我害怕,呜呜呜。”
感受着胸前的柔软,闻着酒味和香水味混合而成的刺激性气味,听着胡梦带有点可怜味道的呓语,董雷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他咽了咽口水,想用力推开胡梦,但手上却没了力气,胡梦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反应,嘻嘻笑了两声,抬眼看着董雷,朦胧的醉眼带着闪烁的泪花,其中还有不加掩饰的渴望,董雷想起照片里胡梦那近乎放浪的形象,忍不住吧胡梦搂得更紧了,胡梦双手抱着董雷的腰,抬头看着董雷,媚眼如丝,呼吸急促。
四目相对的刹那,彼此都不再犹豫,热烈地吻在了一起,本就滚烫的身体,此刻燃烧了起来,与身体无关的的一切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抛却一切束缚,胡梦的身体近乎完美,董雷早就渴望的那片高耸,果然货真价实,老贼拍照的技术真是一流,诚不我欺。抚摸着胡梦原本洁白细腻,此刻微红的皮肤,董雷的手竟有几分颤抖,从客厅的沙发,到卧室的地板、大床,董雷扔掉了世俗的一切羁绊,全力地冲击着,全身心投入地享受着,他已经压抑得太久,此刻终于酣畅淋漓爆发。
胡梦闭着眼睛微微喘息着,时而把董雷的身体搂得死死的,时而又把手放在脑后,尽情地享受着,她紧咬着嘴唇控制着,不让自己叫喊出来,那表情似沉迷得不能自拔,又像痛苦得难以忍受,有时微微睁开的媚眼里,燃烧着渴望和满**织而成的诱惑。
――――――――――――――――――
狂风暴雨过后,海面上风平浪静。
董雷看着熟睡如婴儿的胡梦,酒已经完全醒了,看着扔得满地的衣服,董雷摇头苦笑,再看看胡梦**的身体,董雷竟然又有了几分冲动,他拉过被子帮胡梦盖好。
本来自己欲火中烧,只想找个同样需要发泄的人合作一把,没想到竟然睡了美女主持,这可是个极品尤物,雾阳众多色狼梦中的偶像呀,得到总比渴望的多,上帝对我真是太好了,这胡梦也真是名不虚传,这身体,这感觉-------董雷斜躺在床上略带疲倦地回味着。
――――――――――――――――――――――――
阳光透过窗纱照着董雷的脸,他猛地一惊,睁开了眼,看看身边,已经没有了胡梦,转过头去,却见胡梦穿一件薄薄的睡衣站在窗口,阳光之下,身体轮廓尽显。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胡梦转过身来,看着董雷,脸上出现了一抹红霞,董雷也有几分尴尬,避开了胡梦的目光,却发现地上原来扔得乱七八糟的衣服都已经收拾起来了。
董雷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有点尴尬地抬头看看胡梦,发现胡梦正面无表情地朝他走来,董雷盯着胡梦的胸前,她只是套了件很薄的睡衣,里面是真空,随着她的走动,那儿是山摇地动,夺人心魄,董雷咽了咽口水,无助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有了动静。
胡梦走近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脸却先红了,董雷不再犹豫,一把抓过她,拉了过来,胡梦娇呼一声,略作挣扎,董雷近乎粗暴地除去她的睡衣,然后提枪上马,又是一番驰骋。胡梦享受地闭上眼睛,身躯在董雷的胯下不停地扭动着、配合着。
又是一番**,又是一轮**。
这一次,董雷有了更多的精神愉悦,昨夜两人都是半醉半醒,尽兴也够尽兴,只是总有点乘人之危的感觉,那种细腻之处的美妙,未及品味,此刻两人头脑清醒,完全投入,有时四目相对,胡梦马上娇羞地闭上眼睛,董雷有一种攻城略寨般的征服感,真是酣畅漓淋呀。
在胡梦一声极力压抑的呻吟中,董雷也尽情释放。然后胡梦赤身**抓过睡衣跑向了卫生间,橘红色的阳光着她跑动时扭动的屁股,有一种近乎妖异的美感。
董雷草草处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找过衣服穿上。过了好一会儿,胡梦才穿着睡衣出来,她低着头,不敢和董雷对视,董雷心理一乐,这样才对嘛。董雷也赶紧跑进卫生间,舒舒服服地冲个澡,出来时又是人五人六了。见胡梦坐在沙发上发呆,董雷很变态地想:“要是给老子准备个煎蛋,,再来一杯牛奶,那就完美了。”
胡梦犹豫了一下说:“昨晚喝多了,不好意思。”
董雷心说,你太客气了,但嘴上说的却是:“我也喝多了,一直到早上还晕晕乎乎的。”
这话掩饰的味道太浓,说完两人都笑了。
胡梦止住笑问道:“你昨晚没有------没有乱翻我的东西吧?你不认识我吧?”
董雷觉得好笑,就你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在雾阳谁不认识,但她既然这样问了,只好装糊涂说:“不认识,不好意思。”
胡梦盯着董雷看了看,似乎要判断他这话的真伪,过了一会,她噗地笑了:“你认出我了,是吗?从昨晚第一眼你就认出我了,我模糊记得,你那时的眼神绝对是认出我后的眼神,你似乎也有点紧张啊。”
董雷也笑了:“我真的不认识你,哪怕你是著名的主持人胡梦,我也不认识你。”
胡梦的脸又红了,她说:“好吧,我承认,我是胡梦,但你不能到外面胡乱----胡乱吹牛,知道吗。”
董雷心说,睡了胡梦,的确有吹牛的资本,但他肯定不会的。所以他很严肃地对胡梦说:“放心吧,走出这儿,我就会失忆。”
胡梦说:“那就好,我们都当做坐了一个梦吧,美好的梦,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董雷说:“放心,不再见面,有首歌不是唱过吗?”
“什么歌?”胡梦疑惑地问。
“心别跟爱一起走,说好就一宿(xiǔ)。”董雷故作正经地说道。
胡梦笑了,室内阳光灿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