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姬眼睛露出怒火,虽然被点了哑穴,可是,双眼的冷光分明是对蓝菱的蔑视。床上的张建,也是恨恨地看着蓝菱。
蓝菱走到李姬面前,用手抚摸着李姬的脸蛋:“李姬,你夺我所爱,本来看在同乡的份上,我是应该放过你的。可是,你不识好歹,居然想跟我斗,还想与张建溜出王宫,这就是死罪。”
蓝菱早已经把张建夫妻的动向掌握得一清二楚,阴险地继续说:“你知道刚才我给你喝的是什么吗?不知道吧?是媚药,这媚药喝下去后,人会浑身无力,但是,却很难受,除非,有男子帮你解决,哈哈哈——”蓝菱得意地笑着,她转过脸,望着床上的张建:“张大哥,你移情别恋,活该你有这一劫。现在,我就要你看一场好戏,让你好好欣赏你娘子与别的男子欢爱的样子是怎么样的。”
李姬一听,脸色都变了,现在,她真的发觉胸口闷得慌,浑身热得像是被火烤。床上的张建不住地挣扎,虽然口里说不出话,但是,那表情,是那么的悲怆,他怎么也想不到,蓝菱的报复,居然是这样狠。
蓝菱说得咬牙切齿,看来,张建对她情感的背叛,伤得她很深:“来人,把这个贱女人处理了。”
蓝菱话音未落,一个精壮的男子,从门外走进来,他已经光着身子,急急走到李姬的面前,三两下,就把李姬的衣裳扯光。李姬动弹不得,只有泪流满脸地受那奇耻大辱。
男子是蓝菱的亲信,哪里见过李姬这样绝色的女子,他见到那美妙的躯体,就迫不及待地压上去,不住地抚摸着,那毒舌伸进李姬的口里,不住地挑逗。
此时的李姬,因为媚药,已经没有女子的矜持了,在张建面前双手居然抱紧那男子,嘴里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热心跳的娥吟。
男子更加激动,动作更是大胆,他自己原来也是预先喝了媚药的,所以,在众人的面前,他一点也不害羞,把男人兽性的一面暴露无遗。
床上的张建,已经泪流满脸,他的俊脸痛苦得扭曲着,娇妻受这奇耻大辱,他真的看不下去,只有闭着双眼,不住地哭泣。可怜浑身被五花大绑,想反抗,也不能。
李姬脸红如朝霞,丁香小舌伸出,舔着男子的唇和胸膛,男子迷醉着,享受着,双手不住地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令她更是肆意地呻吟。男子分开李姬的两腿,下身挺进,进入李姬的身体,就猛烈驰骋。李姬受药效所钳制,兴奋得不住地呼叫,令那男子更是积极挺进。
蓝菱与英儿冷眼旁观,蓝菱嫌弃张建闭着双眼,立刻叫英儿把他的双眼扒开,张建不得不看着妻子那不堪的一幕,痛苦得泪水哗哗地流。
“张大哥,这,就是你背叛蓝菱的结果。你给我的伤害是多少,我蓝菱就要十倍还给你。”蓝菱走到张建的面前,逼迫他看着李姬的狂放问:“好看吗?心痛吗?这是你活该的。”她一口唾液吐在张建的脸上:“你理解我知道你有夫人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蓝菱想死的心都有呀!不过,蓝菱不会死的,我的命是爹娘给的,我不能因为你张建的移情别恋而死,这样太没有价值了。我要报复,我要让你也不得好死,也要让你痛苦,让你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
蓝菱说完,从墙上拔出剑,剑是一直挂在那里的。只听得“噌”地一声,那剑发出寒光,她快步走到李姬面前。
那李姬还与那男子在酣畅着,快乐着,蓝菱照着李姬的心脏用力一桶,李姬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啊”,人就软下来,血汩汩地从胸口流出,那双紧抱着男子身体的手,已经无力地垂下,人已经魂飞魄散。
但是,身上那男子因为媚药,还没有完全得到满足,依然抱紧李姬温热的尸身,在不住地挺进,要得到最后最快乐的满足。
蓝菱走回张建的面前,又逼迫张建看:“张大哥,你最爱的李姬已经死了,你心痛吗?你想死吗?别心急,有你的份。”
蓝菱的变态行为,张建看着气愤,他虽然不能讲话,但是,嘴巴还能动,他一口痰液“啐”地一声,吐向蓝菱,正好吐在她如花的脸上。
蓝菱“啊”地一声惊叫,连忙用袖子掩脸,英儿急急拿着帕子帮她擦拭干净。
蓝菱恼羞成怒,一巴掌就赏给张建:“张建,本来我还念在旧情上,赏你个全尸,看来,不行了。我要把你和李姬剁成肉酱,埋在我的花园花丛地下做花肥。不过,你别得意太早,我不会让你们埋在一起的,我要把你们的肉酱一小块一小块地分开埋,让你们做鬼,也不会相见,哈哈哈——”她的笑狰狞不堪,张建万万没有想到,当年那个纯真的蓝菱,今天居然变成一个恶魔。
蓝菱笑完后,紧握着那柄利剑,一剑、一剑、再一剑,再一剑,慢慢刺着张建,床上的张建痛苦地翻滚着,脸扭曲着,后来,慢慢就不再动了,最后,痉挛一会后,就断气身亡。
看着这出惨剧,旁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出,只是觉得一股冷气直窜心窝,脚不住地打颤。
自落水一事后,清影就再也不去前院了,甚至连后院也不出去,一直在书房或者在自己的寝室里呆。
平时她很喜欢自己小时候栽种的梧桐树的,经常挨在梧桐树的树干上看朝阳或欣赏落日。
现在,她连那最喜欢的所在也不去了,只是在屋子里埋头做女红,或诵读古典经文。早上偶尔耍耍剑,锻炼体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