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到程家之后,知道程徽月身体很好,只是因为怀孕才导致的味觉改变,众人都放下了心。
连忙动手做饭,在他们回来之前,把饭菜做好。
程徽月几人临近中午去的医院,回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了。
梅长芸也不能让在程家等候的人就饿着,所以午饭他们自个儿吃了。
接到程修沅的电话之后,霍家人也没回去,就在程家等到了几人。
程徽月嫁到霍家四年,他们知道小两口的计划,从来也没开口催过。
却没想到在今天这个时候,程徽月一毕业,就迎来了这么一个好消息!
田美君和霍建刚都很高兴,霍砚青和霍芙晚也非常兴奋,他们要做叔叔、姑姑了!
等到程徽月回来,田美君乐呵呵地把人拉过来,“月月呀,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不宜太过劳累,你公司那边的事儿能放则放,叫砚哥儿帮着点,等过段时间你肚子大起来了,我就搬过去专门照顾你...”
田美君这几个月看着梅长芸在家里带孙子,说不羡慕那都是假的。
现在程徽月也揣上了,她瞬间一颗心都挂在了她身上,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的话。
霍砚行听她说个没完,蹙了蹙眉,“妈,月月我会照顾的,你不用担心那么多。”
田美君瞪他一眼,“你照顾?你怎么照顾?什么经验都没有,别给月月照顾得不周到了。”
说完,她又道:“知道你们俩感情好,该你的事儿少不了你的,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要教教你,让你适应一下,毕竟月月这是头胎,必须把身子养好,不然会落下病根儿的!”
梅长芸在一旁也点头,“没错,等月月身子重了,小锦和小安也大点了,我也能腾出手来过去跟你一起照顾。”
“好,到时候咱俩一人负责一块!”田美君跟老闺蜜一拍即合,当即商量起孕妇要用的东西。
另一边,纪菱坐在沙发上,逗着自己俩娃,笑道:“小锦小安,你们马上要有弟弟妹妹啦!以后你们要一起保护它哦!”
程修杰看了眼她,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嫂子,说不定是我外甥外甥女长大了保护小锦小安呢!”
他看向霍砚行和程徽月,这俩人哪个都不是柔弱的主儿,再说他妹还有个效果神奇的灵泉,等孩子生出来,肯定壮的跟个牛犊似的。
“月月,生个外甥,我教他打拳。”
程徽月睨了程修杰一眼,“怎么,是女孩你就不教了?”
程修杰拧眉,“那怎么会?”
只是是男孩的话,他就不会心软了,教起来不费劲。
“行吧,外甥女也教,教她防狼拳!”
霍砚行看过来,淡淡道:“不用了,我才是孩子的爹。”
程修杰不爽,“你是它爹怎么了?我还是它舅舅呢!”
霍砚行黑脸道:“你要教自己生去。”
别耽误他们的亲子时光。
程修杰嘁了一声,“我偏要。不仅是我外甥外甥女,以后小锦小安,还有我的儿子女儿,咱们这里的娃,我都教!”
程修明、程修沅、程修文:“...”
程修杰:“为什么这副表情?!”
纪菱尴尬地收回视线。
她不是不想要四弟教啊,只是他看上去是要比程家其余几兄弟要更跳脱一些,她担心孩子跟着他长大了,她管不住啊
程徽月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
摸了摸肚子,心道,宝宝你看,这才三个月呢,就有这么多人关心你,你就安心长大吧,大家都会很喜欢你的。
家中有喜的高兴劲儿还没过去,程徽月吃不下饭的问题又把全家人愁得不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回到程家之前还是好好的,可等她尝过程兴国那两道黑暗料理之后,她就吃不下别的东西了。
那些平时归为美味的食物,如今在程徽月这里有些味如嚼蜡。
她竟然吃着吃着就更想要那碗糖醋排骨了。
“...”
梅长芸眉头拧的死紧,给了程兴国一锤。
“都怪你!好端端的做什么饭,现在好了,月月怀着孕,总不能吃你做的那些吧?”
万一吃出什么问题咋办?
程兴国也很后悔,“月月,要不你就忍忍,还是吃张妈做的对身体好。”
程徽月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现在吃着这些饭菜,兴致不高而已。
霍砚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忽地起身,进了厨房捣鼓起来。
不一会儿便端出来一碗大杂烩。
什么胡萝下,青菜,土豆,羊肉,看起来稍微有点过火,饭粒上结成了锅巴。
“尝尝这个。”霍砚行把饭推到程徽月面前。
“好...”程徽月看着这碗色泽还不错的烩饭,用勺子挖了一口。
“嗯...好吃!”她眼睛一亮,紧接着大快朵颐起来。
程修杰觑了眼他的烩饭,再看了眼张妈做的饭菜,“这俩看起来也没什么差别啊,张妈做的明明更好吃一点,月月现在口味怎么这么奇怪。”
说着,他目光落在霍砚行身上,有种‘都怪你的种’的责备感。
霍砚行当做没看见,解释道:“月月现在口味偏重,我多放了调料,故意弄得糊一点,不过把量控制好,月月吃了也不会影响身体的。”
只是这个做法也不能长时间这样,还是得跟清淡饮食交叉着来。
田美君心中大石落地,“那就好,能好好吃饭就行。”
这孕妇最忌讳的就是心情不佳,要是吃饭权当完成任务似的,对身体也是一种负担。
程徽月怀孕之后,吃饭口重,霍砚行离开之前专门做了一个调料瓶,要是她吃不下去清淡的饭,就撒上一些在菜里。
这样,一道原本美味的菜,就变成了她嘴里的‘美味’。
关语盈和秦梦看到这样一代被设计耽误的大厨就这样丧失了美食界的称号,唏嘘无比。
程徽月怀孕的前几月,霍砚行回来的次数少了些。
为了给后面老婆的生产和月子挤出更多的时间,他把积压的工作全都提出来赶工完成,每天都加班到深夜。
也好在是他身体底子好,也控制着这个度,不然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造。
小两口虽然不是新婚,但怀了孕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那个问题。
没办法同房。
前三个月,两人都不知道怀上了,每每回来还会温存几回,没什么顾忌。
知道怀孕之后,两人还是感觉有惊无险,霍砚行更是刻意地打了地铺。
就这样一直忍到了程徽月五个月,他都是自己跑到卫生间手动解决。
然而有媳妇儿在身边,吃过饕餮盛宴又怎么能被清汤寡水的小白菜填饱?
发展到最后,霍砚行只要是飞回来,两人独处就必定擦枪走火。
程徽月看着男人脖子上迸出的青筋,真是担心他憋坏了。
“要不...试试吧?”
霍砚行浑身一震,转过身,“不行,快睡觉。”
程徽月撅了撅嘴,从床上下去跑到他的地铺上,钻了进去。
“唔...你做什么?”感受到身后软软的一团贴上来,霍砚行火气下涌,背肌都绷得硬邦邦的。
“四五个月可以了,只要我们小心点就没事儿。”
程徽月缠上某个男人的窄腰,温软的小手往自己最喜欢的腹肌上摸过去。
“我想了,你不想吗?”
她趴在他的耳边,幽幽吹气。
“...”
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霍砚行闭了闭眼,下一秒,直接翻身而上,压着梦寐以求的唇瓣啃咬上去。
“唔!”
灼热的气息似乎要将程徽月融化,急促的呼吸声昭示着某个人的难耐。
晕眩般的深吻之后,霍砚行艰难地与她稍稍分离,双手一捞,把人抱到了床上。
“有不舒服的话,一定立刻告诉我。”
他脱掉衣服,露出健美紧实的躯体,轻轻弯下腰来不放心地嘱咐。
程徽月浑身燥热,感觉到了跟以往完全不同的渴-求,压根不想听他废话,把人一拉,就堵住了他的嘴。
霍砚行脑子瞬间空白了,也不再犹豫,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热浪翻涌,克制与蓄意索求抵死交缠。
久久,方且平息。
有了一次后,夫妻俩都食髓知味,把握好了那个度,就彻底放开来,夜生活也过得很丰富。
只是程徽月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已经不适合再剧烈运动。
霍砚行便立马收手,说什么都不跟她瞎胡闹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孕妇对这方面的需求好像比往常更多一些。
霍砚行不敢亲自上场,又不忍心媳妇儿那么难受,便想方设法地帮她缓解。
可这些法子程徽月是缓解了,就是苦了他。
每次服务完老婆,自己还得冲个凉。
就这样,霍砚行度过了一段难熬又甜腻的日子。
等到程徽月的预产期快到的时候,他搁下了滨城和海城的工作,让助理暂代,回到京都去医院陪产。
程徽月的肚子不算大,后面孕检的时候已经查出是个女孩,胎位很正,胎儿大小也正合适,连医生都说很好生。
只是即便如此,霍砚行还是紧张得彻夜难眠,时不时就要醒过来看看程徽月的动静。
很快,在医院住了两天后,程徽月就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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