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二楼的诊疗室设备先进齐全,装饰简洁大方。
室内亮度和煦。花梨木地板细腻光洁。整体环境格外舒适,令我感到非常放松。
此前,我只做过一次不脱内裤的彩超检查,是为了确定体内新装备的发育状况。
我洗完澡,又惊又喜地看着诊疗室正中央那张黑色皮质的升降检查床。
我看着检查床上方那扇完全隔开医生和我的遮挡帘,默默为体贴周到的郑寻川点了一千个赞。
郑寻川身穿墨绿色的真丝睡袍和同款长裤。
他调高恒温器,递给我一杯温牛奶。
我裸着上身,边灌边四处打量诊疗室的细节。
检查床旁的书架整齐地摆放着各色文件夹和专业着作。
我放下空杯,随手抽出一本文件夹,翻阅那些附带手写备注的学习笔记。
忽而,柔软的浴巾一角盖住我的双眼。空气中漂浮的草木清香愈发浓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寻川展开浴巾帮我擦拭后脊没干的水渍:“先别转身。”
虽然我们中间隔着不长不短的“冰河期”,但我早就对他的肢体触碰习以为常。
我合上看了一半的资料,一动不动:“寻哥,你对我真好。”
——和朋友单独相处时,要抓住机会,充分表达对他的肯定和依赖。
郑寻川柔声道:“是吗?我觉得我对你还不够好。”
我拧眉:“这还不够好?那啥才叫好?我都把你写进我的遗嘱里了……嗯…”
“我们不是要一起退休,变老吗?谁先分走谁的财产还说不准呢。”郑寻川从背后拥住我的胸腹,灵活白皙的双手沿着我身侧的鲨鱼线有技巧地按了按:“动吧。”
我在浴巾里转身。
——和朋友聊天时,要非常认真看着对方的眼睛。
郑寻川的银边眼镜微微下滑。
这双杏眼端庄清纯,瞳色很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中的担忧却很浓。
郑寻川:“空港的建设项目很累吗?看你晒的…孟蓁,你肌肉太硬了,比你以前在校队打排球时,跟随集装箱货轮出海回国时更紧绷。”
我:“不累。这就是养成系的乐趣。没什么能比亲眼看着它一点点成型更好玩的了。”
郑寻川笑了笑:“确实。”
我得意地露出酒窝和虎牙:“六月份,公司的自有航队计划引进7架运输机。设计组的老师们打算在尾翼喷涂桃花。我看过效果图,特别漂亮。飞机多了,可我的物流网里一直缺少一座像这样专业的独立货运空港,装卸吞吐量和成本总…”
我乍然收声,比了一个拉链封口,抱歉地望着貌似有些走神的郑寻川。
郑寻川摇头,双手一下接一下地揉压着我的胸肌。
他:“你和我用通俗的语言聊工作。我能听懂,很开心也很欣慰。”
我笑:“等竣工之后,寻哥,我带你去看那些新的大飞机。”
“好。”郑寻川眨了眨眼:“小蓁,你还记得钟家的大儿子钟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郑寻川没嫌我无聊,我松了口气:“记得。”
我面无表情:“他知道孟廷选是我哥,便假借朋友的名义接近我,向我告白,被我拒绝,恼羞成怒,暗中使坏间接害我第一次创业遭遇惨痛失败,穷到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蹭吃蹭喝。”
“虽然钟家倒台很久了。”郑寻川眼神无奈:“但你当众拒绝钟琰时,说的话至今令许多同学印象深刻。”
我再度转身,背对郑寻川,笑着复述:“你不是我的朋友吗?你骗我?所以呢?你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回应你的喜欢吗?好了,拉黑了,滚远点。别自作多情,自我感动,把你的时间精力和那些恶心人的烂俗话都浪费在我身上。我不缺老婆,只缺朋友。我有喜欢的……”
我扭头:“寻哥,你今晚怎么突然想起这货了?”
郑寻川垂下眼。
他后退一步,转身布置检查床。
郑寻川:“我很好奇。孟蓁,你现在没有喜欢的人,会怎么拒绝向你告白的人。”
我认真思考:“对待聪明漂亮善良的好男人,我应该会学着更温柔一点吧。我太花心太好色了。我这种天生坏胚、渣男不适合认真谈恋爱,损人不利己。做爱倒是可以考虑。”
“而且谁都不爱的人最自由。我准备做一个最自由的……嗯?寻哥,你又给我发毛茸茸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寻川收起手机,铺好一次性床单。
他摘掉健康手环:“小没良心的。上床。自己先看一会儿。我再去洗一次手,消一次毒。”
我点击播放键:“嗯嗯。”
遮挡帘这一侧,我躺在质感超棒,宽敞整洁的检查床,幸福地举着手机,反复观看郑寻川发给我的配乐视频剪辑——“萨摩耶被一根烤肠拐走”。
墙壁挂钟的秒针一步一步走。我的大脑完全被轻快舒缓的bgm节奏,如白云般迈开哒哒步伐的大狗填满了。
一朵云,两朵云,三朵云…
遮挡帘那一侧,回到我身边的郑寻川正在过分温柔地安抚我。
他应该是戴着口罩和半透明的无菌医用手套。
他原本清亮悦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手指的触感也不似真人。
郑寻川:“润滑液凉吗?我有提前放在怀里捂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凉…很舒服…”
我知道:在我尽力张敞的双腿核心,沾满润滑液的单薄阴唇正被郑寻川反复拨开,干瘪的阴蒂正被夹在他指间来回揉弄。
郑寻川正在给予他和它们充分的滋润。
郑寻川的细心一如既往:“小蓁,只是观察、检查阴茎和外阴的健康状况。再从阴道口提取一点分泌物做检验。耗时很短。你不要紧张。”
“我脱掉你的内裤了。”
“大腿张开…再打开一些,不要用力夹腿根…对,做得很好,双脚分别搭到两侧支架上。”
郑寻川扶着我的阴茎,笑了一声:“孟蓁,你修剪过这里的毛发?光溜溜的。颜色非常干净。我再帮你清理一下。”
我理所当然,毫无羞耻心,只把自己视为处在换毛尴尬期的狗子。
听着窸窸窣窣的响动,感受着剃刀游走的温度,我主动汇报情况:“寻哥,我有听你的话,按照教程去做,保持私处卫生。每天睡前认真洗澡,吃药,涂药,仔细照顾它们。”
郑寻川按着我的腿根:“好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松。”
“没事的。孟蓁,你的阴茎会有反应也是正常的。”
“身体尽量往我手这边靠近。我帮你擦一擦。”
我一一照办。
渐渐地,在暖浓浓的光线、香气和嗓音中,浑身赤裸的我体温开始升高,意识开始涣散,眼皮开始打架。
像融化的焦糖,流淌的蜂蜜,坚实有力的肌肉渗出一颗颗汗。它们的轮廓似乎正在扭曲、塌陷。
我的五指有些握不紧还在播放视频的手机。
郑寻川说的没错。
这半个月忙成狗的我可能是真的累了。
郑寻川突然开口:“孟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希望你可以配合,向你的医生如实说明你的情况。”
我恍惚地看着缓慢旋转,仿佛爬满艳丽毒蛇的天花板。
我不错眼地盯着交缠的幻象:“…嗯。”
郑寻川暗示性地拂过我的阴阜和穴口。
他:“孟蓁,你最近有没有进行过插入式自慰?”
“你最近有没有过性生活?”
“……陆如琢对你好吗?事后,他有耐心地照顾你吗?”
或许是因为郑寻川的声音湿润到能拧出一滴又一滴水,令我想起港区宿舍那一夜忽远忽近的浪潮。
我不受控制地讲了真话。
我努力睁大眼睛,驱散视线中闪烁的明暗斑点:“我身体很好…不需要…他照顾…我又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口干舌燥,“醉醺醺地”说:“……是我强迫他的…我主动的…寻哥…对不起…我不该骗…骗医生…”
郑寻川:“嗯。我就知道,你们一定是共同经历了非常亲密的事。”
“否则,他不会突然被你经常挂在嘴边。”
墨绿色遮挡帘的下摆微微提起一小截。
郑寻川伸出那只皓白的手,抚摸着我纪念初夜的纹身:“所以呢。你是打算用新的年月日覆盖旧的年月日?”
我看见:我的胸腹燃起大片性红晕。汗透的小麦色皮肤像一瓶流淌的威士忌。
郑寻川的手指就是酒中摇曳的冰。
我看不见:我的阴茎挺勃,阳筋搐动。我的前穴一点一点变湿,阴蒂一点一点充血,慢慢显露出肥软饱满的热情模样。
半遮半掩,忽冷忽热,若有若无间,我自顾自地摇头。
我嗓音沙哑:“怎么可能…寻哥,你误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寻川的手消失了。
他轻声埋怨:“那你为什么对我撒谎?我和陆如琢,难道不是一样重要的朋友吗?”
“孟蓁,你亲口承认的。你又骗我,故意冷落我。”
“我很伤心。”
就像我没有力气掀开那床被子,把昏睡的郑寻川从楚玖身边拽回来。
此时此刻,我也没有力气掀开遮挡帘,挺直酥麻的腰背,注视着他的眼睛,毫无保留地安慰很伤心的朋友。
以及,狠狠教训似乎特别开心的阴茎和前穴。
我就想问问它俩:兄弟,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虽说物随主人形……但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好色了?又准备煽动我教唆我去糟蹋谁?祸害谁?
但我只能问问郑寻川:“寻哥…我不怪你一时糊涂…那你…原谅我吗…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仿佛是在宣判我:你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即将得到最严厉的制裁。
专属于陆如琢的铃声骤然响起。
手机砸到我的脸。我昏沉的大脑清醒了一秒。
陆如琢身在s国执行任务。算算时差…
陆如琢怎么可能在工作日的白天给我打电话?!
我拼命蹭开接听键,脱离控制的大拇指甚至点了点检查床——我误以为这张真皮躺椅是我的越野车后座或者我的武器匣,能从里面抽出一支保护重要之人的枪。
迷迷糊糊的我语气或快或慢。但刻在记忆里的本能反应不会拉胯。
我:“具体位置。我派人接应你。陆如琢,你在开车吗?你的腿不舒服?还是遇到什么——唔…”
我的朋友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安慰。
他很伤心。但他依旧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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