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郑寻川为我的新装备做了一次认真负责的常规检查。
而我在与陆如琢简单通话后,又做了一个非常漫长,非常突破人类极限,非常离奇,非常羞耻且淫乱的梦。
我梦见,我赤身裸体,被从天花板掉落,从角落里爬出的艳丽蛇群包围了。
我本以为我是他们借宿的树木或者巢穴,正准备象征性地收取一点山野特产抵偿租金,悉心呵护他们。
可他们似乎把我当做了心仪的交配对象。
阴蒂和阴茎的构造非常相似。怪不得这些性淫的蛇会把同时拥有两套装备的我错认成他们的同类。
他们都一样。只喜欢我的新装备。
来回穿行间,冰凉的蛇如锁链般缚住我的四肢我的脖颈。
察觉到我下意识的挣扎和反抗,他们缓缓收缩躯干,勒紧我,一滴一滴挤榨出我体内焦躁的热。
最热的是我舒畅的喘息。
最怪的是,帮我降温的朋友竟然是一只会说话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迅速接受变化:既然我能一秒长出新装备。这个世界或许还有更多奇妙故事。
猫的声音非常幽静:“孟蓁,你在哪?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像我一样安全吗?喝醉了吗?”
这只通晓人性的猫通体雪白,特别漂亮。
他温顺地蹲在我的肩膀上,偶尔舔一舔我滚烫的耳垂,毛茸茸的尾巴蹭一蹭我滚动的喉结。
我:“你安全就好。”
“没喝醉…”
“孟蓁是谁…哦…是坏狗…”
“我和我的朋友在一起。”
“我在床上。”
“我也很安全。”
“我要…嗯…睡觉了。晚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怜惜地抚摸着美猫,迷迷糊糊地道歉:“对不起…我是不是烫到你了…猫舌头怕热…我很有钱…给你看病…我…嗯…艹…啊…”
我三心二意,被善妒的蛇吻走了呼吸,占有了唇齿,控制了声带。
他盘绕在我勃发的阴茎上,纤细的尾巴尖耐心地描摹着我经不起爱抚的铃口和冠状沟。
听见我燥热的粗喘,他垂下头,寻觅新的水源地:蛇粉嫩的信子有规律地吞吐着,一下接一下地戳弄我饱满的精囊,搔刮我的阴唇缝,撩拨我的前穴。
蛇的信子和他的表皮一样,柔韧湿润,细腻软滑,伶俐乖巧。
它不会说只会做:它勾着尖,打着弯,时深时浅,忽轻忽重,反反复复探索我的阴阜。
最可怕的是,这条蛇好像会用蛇信子中间的小分叉,托起我敏感至极的阴蒂来回顶动,将这粒遍布交感神经的肉催熟。
剧烈的刺激令我讲不出一个字,只能一声一声地喘,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流出火辣辣的汗喷出黏糊糊的水,仿佛垂死。
我的病情加重,这显然引起了美猫的关心。
“睡觉?”
“和朋友玩得很开心?比和猫在一起时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听过怕热的小狗怎么叫吗?”
“就和你现在一样。”
我打了个寒颤,根本没力气捂住自己的嘴:“……和猫…一样开心…唔…”
“爱撒谎的坏小狗。”
美猫:“希望你下次也能在我面前给出这样诚恳的评价。”
下次?什么下次?
哪里还有这么爽的好事。
我被猫吸引,吃锅望盆,很快就招来怨怼。
我看不见的那些蛇有时很坏。他们腾挪花纹状的蝮鳞,用那些倒刺似的鳞片沙沙地摩挲着我的脸庞,咽喉,锁骨,胸膛,肋下和腰腹,游蹭着我越发紧绷的腿根和臀肌。
他有时也很乖。蛇收敛毒牙,张启颌关,将我充血的阴茎深深含到他宽敞的口中,紧窄的腹中。
我又疼又麻又痒又爽,十分难耐,十分矛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会儿粗暴地向上挺腰摆胯,终于找到用武之地的龟头险些撑坏这条蛇温暖的肚皮。
我一会儿放松臀腿,允许他饮食更多的肉和水,继续往我温暖的阴道更深处钻,钻透。
我双腿像捕兽夹一样,徒劳地勾了那条蛇几次,却无所获。
我皱眉:“你怎么不进来…你有两个…我也有两个…两根?过来…你们不许躲…喝…”
蛇的吻突然停止了。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太凶了,就哄他:“你对我真好……可是你太偏心了…你不要总是亲我…那里…”
我诱骗他:“我从出生起就是攻…艹…你以为…谁都可以…收到我的邀请吗…”
美猫声音凉津津的:“请问谁可以?”
我搜刮所剩无几的神志:“嗯……”
我得意地拍拍汗湿的腹肌:“漂亮善良的好男人……可以。我愿意…把他骑到舒服。就算他不喜欢我…不想射也要乖乖射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猫:“你确实很粗暴,很好色。”
听着啪啪的蛇尾抽打声和优雅大方的舔吃声,我悄悄告诉雪白的美猫:
“欺负他强迫他…看着他不情不愿冷冰冰的小脸蛋…弄脏他…我其实特别快乐…嗯…他不愿意让我亲嘴的样子……超级美…心痒死了…”
“原来如此。”美猫的声音越来越轻:“那请问,谁不可以?”
我:“我讨厌的……害过我朋友们…我哥的…嗯…我只会用这两条腿绞断那些…变态的脖子…咬掉他的…作案工具…同归于尽…”
美猫:“好凶。”
我笑了笑:“不自由…毋宁死…唔…老子赚钱…就是为了…为了恋……做爱自由…嗯…”
美猫:“我明白了。”
“我一小时后还有一场案情分析会要开。”
“小狗,再叫十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就和我说晚安,去睡,好不好。”
“孟蓁,你的嗓子比和猫玩时更…坏。”
我确定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光怪陆离,虚实难辨的梦。
因为我玩猫时讲话很有礼貌。我怕我表现得太痴汉吓到他。
我确定我在梦里肯定不止叫了十分钟。
因为我看见了那条墨绿色的巨蛇。
他缓慢地爬到我胸前,舔出我凹陷的乳头。他湿淋淋的尾巴缠着我的腰,勾出我的舌头,和我接吻。
他剥夺了我的脏话和粗喘,几次将我弄到濒临窒息,把我的喉咙我的性器官我的大脑都吸干了。
生物钟准时“响起”,脑子空空的我睁开眼。
天蒙蒙亮,我仰躺在主卧的大床中央,赤裸的胸背和四肢干燥洁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人形安眠药郑寻川背对我,正侧躺在另一张大床上熟睡。
我们经常在睡前聊天或者看电影,同居一室也不罕见。
神清气爽的我悄无声息地坐起身,准备下楼去做早饭,以此答谢郑寻川昨晚的耐心检查。
可我刚迈出一步,我全身每一根骨头每一绦肌肉每一寸皮肤就全僵住了。
源自我腿间的,鲜明的黏腻异样感直通天灵盖。我慢慢向后撤腿,转身弯腰,仔细检查昨晚睡过的深灰色床单。
我不敢置信又羞愧难当地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干涸水渍。
面积更大,更明显更无法忽视的乳白色痕迹同样出现在我的内裤中间。
熟睡的郑寻川叹了口气,似乎即将睁开双眼,温柔地开导我,让我坦然面对自己过分健康的身体和过分“不是人”的欲望。
我迅速处理好“作案痕迹”,套上我留在郑寻川家的换洗内裤和运动长裤,逃离“案发现场”。
清洗床单晾晒衣物的阳光房与一楼厨房相隔不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箱冷冻冷藏保鲜每层都分门别类地装满了各色新鲜食材。
我做饭的手艺至少有一半是跟着郑寻川学的。
处理食材前,我先回复陆如琢的短消息。
a大天使:最近降温。睡觉盖被。
我:知道知道。你也要注意身体。你什么时候回国?我想去玩猫了。
隔着时差,陆如琢回复向来很慢。
我也不急。
我动作利落地戴上厨房用的一次性手套,挑出需要的鸡蛋,青菜,黄鱼,黑虎虾和蟹腿菇,准备给最喜欢海味的郑寻川做一碗早餐面。
我一边收拾鱼虾,一边挂着耳机听经济新闻。
正当我准备起锅热油时,我耳畔传来郑寻川慵懒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身后抱住我:
“保鲜层有家里农场送来的新鲜牛腱肉。”
心虚的我灵机一动。
我偏过头:“那我多做一点。妈妈也爱吃这个。你还可以带到医院当……寻哥,你嘴怎么破了?”
我立刻放下剪刀和处理好的黄鱼,脱掉手套,拽过链式水龙头冲净异味。
我捧起郑寻川巴掌大的脸,端详他红肿开裂的唇角:“不许动。张嘴。我看看。”
郑寻川刚洗过澡,刷过牙。
他没戴眼镜,身穿一袭墨绿色晨袍,敞露着肌理线条漂亮的胸膛和小腿。
郑寻川的舌头和口腔内壁很红。
我闻到淡淡的花香,铜墙铁壁般的脸皮忽地热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郑寻川轻轻拍了拍我赤裸的后腰:“没事。有点上火。”
我脑内的“煎黄鱼做面条底汤”计划随之变更为“熬锅绿豆莲子汤”计划。
我打开橱柜找装绿豆的玻璃罐。
郑寻川则慢慢走到厨房的中央岛台前。他俯身探臂,拿起烟灰色的琉璃凉水壶倒满两杯水。
他喝水,吃药。
我喝水,皱眉:“寻哥,你吃的这是什么药?”
闻言,郑寻川表情非常奇怪,似有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善,又像是带着几分积蓄已久的哀怨。
他腕间的健康手环显示他的状态良好。
可我居然不知道郑寻川病了。
他:“心因性性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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