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单身后,我这颗引爆炸弹的火星“消失”在繁忙的工作中,静待大家族之间的争斗发酵。
有意无意地,我把noah关进酒店里晾了几天。
这栋公寓式酒店有我的投资。
我委托的经理人长期为我预留私密性高的礼宾套房。
我事先给noah准备好营养液,漱口水,吸管和应急电话等监禁必需品。
就算noah自愿戴着金属材质的止咬器,也饿不坏他。
直到周五深夜,我抽查完三十七座海关进口监管仓库的夏季安全措施是否落实到位,返回首都。
我这才和根本没变乖的noah见上一面。
见面前,我站在套房外间的小门廊打电话。
郑寻川担心我的伤口愈合情况。
我把行李袋,鞋和西服外套摆放整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一层皮而已…好,好,都听你的…我明早换药时给你发照片。”
郑寻川:“…还有,妈妈问你最近几天的行程安排。她想你了。如果你没其他安排,下周六中午来家里吃饭,我做你最喜欢的菜。”
我超期待:“那我必须得饿几天再大吃一顿了…没问题。寻哥,你和妈说一声。她之前在展览会上相中的那套珐琅彩绘瓷茶具…对,我周六给她带过去。”
郑寻川调侃道:“还是妈妈们有魅力。你之前不理我。但妈妈和奶奶庆生,你倒是记得送鲜花、礼物和手写贺卡。”
我讪讪地:“寻哥,咱俩不是都说好了吗。以后不提过去那些破事。”
郑寻川笑了笑。他叮嘱我按时吃药用药,睡一个好觉。
我连连保证,结束通话,关闭手机。
可初夏的夜晚不应当被我时常充满噩梦的睡眠浪费。
甫一进套房内间的门,我便被行动自如的“大型玩偶”搂住肩膀,拥到墙上。
花枝状的感应式壁灯自动亮起。
noah胸背赤裸,乳白色的皮肤散发着牛奶沐浴露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止咬器前端轻轻抵着我的鼻梁:“孟蓁,你怎么才回来。我好饿。”
虽然相貌英俊的noah不属于我最爱的那一系列,但小洋鬼子的身材是真有料:精而不柴,肉而不腻,匀称自然,质感绝妙。
我这只杂食动物色心顿生,抬手撩起他灿烂的金发,从额头摸到轮廓分明的侧脸。
我挟住他的脖颈,数着加速的脉搏跳动。
我笑:“饿你几天还没病没灾没见瘦。崽子很健康。这身体素质…体力真是不错。”
说着,我很不客气地把脸埋进noah骤然紧绷的胸里,双手舒舒服服地搭在他腰和臀的交界处。
我暗自感叹:老子就应该包养一位漂亮温柔善良,有肌肉没背景的大美人当长期床伴。或者找一位玩够了随时能说再见,绝对不可能动心的大美人做固定炮友。
恋爱?狗不谈。情敌?狗不理。
近在咫尺的美好肉体·noah自卖自夸。
他:“我体力非常好。除了那里,你浑身都是硬绷绷的肌肉。我能很轻松地抱起你。”
我没印象:“你啥时候抱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noah扯松我的领带:“我从背后偷袭把你打晕。陈槐说要拖着你走,让你遭点罪。我说不行。我把你一路抱到床上的。”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的火又“噌”地窜起来了。
我拍拍noah的屁股:“小金毛,我看你是真不想要你的屁股了。就这么急着挨肏啊?”
noah双手自上而下游过我的胸腹,解开我的皮带和裤链。
他拽出我的黑衬衫下摆:“我认罚。”
我:“真懂事。我看你能装几秒。”
noah:“那你可以先帮我摘掉这个笼子吗?我想亲你。”
我不为所动,甚至有点嫌弃他。
我果断拒绝:“亲什么亲。亲又不会爽。”
“为什么?我亲你的时候就会硬。”noah蹙眉,压低声音威胁我:“…早晚亲烂你这张嘴。”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手背拂过止咬器的指纹锁:“noah,是你自己非要送我嘴边的。终于装够了?行,我不玩了。你穿衣服。我送你下楼。看在你还说过几句人话的份上,我请你喝冰牛奶。”
noah面无表情:“一边骂我撵我走,一边不停揉我的胸。孟蓁,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恶意地掐拧noah淡红色的乳头:“装什么傻。自觉点。”
noah挺了挺胸。他双手扣住我的胯骨:“让我亲一口。你再摸。”
我两指勾起noah脸侧的牛皮绑带,啪地一下弹回去。
我:“不亲。你有咬人的前科。”
noah:“明明是你先咬我的。那晚你差点把我舌头咬下来。”
我闻言,张口探舌,慢慢舔过noah止咬器前端的金属网格。
我注视着noah蓝莹莹的眼睛,露出酒窝:“未经允许,不得擅入。内有恶犬,后果自负。”
我屈膝向前,顶进noah腿间,用力摩了摩他茁壮成长的阴茎。
我:“真奇怪。小金毛,你不是告诉我你不会撒谎吗?怎么我还没亲你,你就硬成这样?想骗我亲亲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单臂揽着noah脖子压低,左手五指分开,顺沿他的腹肌线条一寸一寸摸入他的裤腰,摸进他的腿根。
……他爹的。这洋鬼子从小吃的什么洋饲料?
我突然感觉我曾经被noah插入半个龟头的前穴穴口正隐隐作痛。
我越想越躁,圈住noah性器的五指一拢一撸。
noah呼吸一沉,喉结剧烈吞咽数次。
我笑:“这也太大了。我是不是应该送你去做绝育?防止你继续干坏事,祸害真正的好男人。”
闻言,那双同样布满枪茧的大手禁锢我腰胯的力量随之加重。
我扛住他的回击,转而用指腹轻柔地搔着他的会阴:
“noah,手不许乱动,不许反抗。”
我虎口卡牢鼓胀的精囊来回掂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实点…抱紧我就好。”
noah眼神一暗:“孟蓁,你自己说,这能怪我没亲就硬吗?”
他死死地箍住我的腰,把我往他身前一拖一提,强行让我踩上他的脚背。
noah:“离我近点。”
距离近了,他与我的胸腹便时而相撞时而相抵。
noah块垒分明的肌肉铺满热汗,一滴一滴熨平了我凌乱的衬衫。
我左手拇指略显粗鲁地刮擦noah龟头的嫩肉,绕圈揉压沁出一滴一滴前列腺液的铃口。
我一下接一下地按摩他的龟头和冠状沟,一下接一下地舔吻止咬器的金属边框。
我右手滑过noah滚烫的后颈,两指夹了夹他硬立的乳首。
我:“还忍什么呢?乖孩子,不想射在我手里?那你想…射进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俯身低头,一路从noah的咽喉舔到胸肌中缝。
noah湛蓝色的眼瞳微缩。
他咬紧牙关,腮边绷起一道线。
我抬眼,饶有兴趣地欣赏noah被情欲统摄的英俊脸庞。
我贴到他脸侧,偏过头,用牙尖咬磨noah通红的耳廓,不紧不慢地挪动指腹挤榨noah越来越烫越来越胀的阴茎。
我的手够大。
但我几乎握不住noah射精前,挺腰时,筋脉偾张的性器。
但我能握住noah趁机与我十指相扣的手,引导他摸到我腿间。
“没硬。”我面带笑容,语气遗憾:“也没湿。”
我松开noah翘到几乎贴上腹肌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舔掉我指腹沾染的前列腺液,触碰指纹锁。
嘀声后。止咬器被远远甩飞。
我释放了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我盯紧noah瞬间蔓开血丝的眼底:“noah,看来你的魅力还不如你这根尾巴大。”
我脱掉勉强卡在胯上的西裤和内裤,只穿衬衫。
我咬着刚从裤兜里摸出的烟,叩开打火机,笑了笑:“怎么办?小金毛,你这样没用。万一我脑子坏掉了,和你结婚了,我出轨的概率肯定是百分之百。”
noah:“孟蓁,你真是坏透了。”
“我要推迟订婚日期了。现在的你只适合被我亲到死去活来。”
他蹲踞在地,扛起我的一条腿挂到肩头,张口含住我全身最诚实的“一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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