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廷选说要见家长。
所以,我没见到被我连累的noah,不确定他是否缺胳膊少腿。
noah说我可以随便利用他。
所以,我用。
没有noah这个最合适的搭档,我还不能完全确定孟廷选真的一直在监听或者监视我。他买通我身边的人探查我的行踪,比如酒店经理。
我大胆假设:不止手机,我体内可能被我哥安装了定位器——米粒大小的凝胶体生物芯片,用于监测目标的实时位置,接收他的心跳、呼吸、血压等生命信号。
否则,就凭陆如琢做事的严谨程度,孟廷选不太可能知道一丝不挂的我和陆如琢在哪里原地停留整夜。
好的,我今日的非工作用脑容量份额已消耗殆尽。
我哥来了。
我又完了。
作为激怒孟廷选的代价,我被他监督着刷牙漱口彻底消灭嘴里残留的精液,被他铐住双手强行押回我离开了18年的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队驶离酒店没多远,孟廷选竟然主动开口和我聊了几句比“玩野男人”略有意义的话题。
我们数周没见。
孟廷选天生微卷的黑发养长了一些。
他左手托腮,睨向我,问:“你去监察局递交证据,谁接待的你?”
尽管他的表现比较反常,但我还是松了一口气。
我:“副局长顾巍的机要秘书邓霖华。我修法学学位那会儿,他和他爱人都在国立大学读博。我们见过几次,印象非常不错。我从排球队退役的时候,他们还来给我送花。”
孟廷选:“你还算有点用处。”
我:“……”
孟廷选语气冷淡:“如果其他几家没蠢到搞内讧,推进顺利,不出意外的话,陈铖倒台,国防部主导者更迭。那他曾经履职的第五军区,现在直接管辖的中央军区…拔萝卜带泥,可能要牵连好多人啊。能查出些什么事呢。我很期待。”
窗外的万家灯火似流水飞逝。
我:“姜崇和陈铖斗了二十几年。顾局是姜参谋长的直系亲信,为他们这一派今后的长远利益,他必然尽心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笑:“孟廷选,你和姜参谋长的关系那么好。我提前恭喜你。”
孟廷选倏尔直视我。
他拨了拨腕间的翡翠佛珠:“值得吗?你搜集证据,疏通渠道,花费的人财物可不是小数目。小废物,还有零花钱吗?”
我点头:“当然值得。陆如琢的腿,寻哥的…寻哥和我的关系,这些更是不能用钱衡量的。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最好用钱解决。我不缺钱,能花就能赚。”
我本性贪财好色。
我故意表现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样子。
我自以为我这个b装得相当成功。
谁知下一秒,孟廷选又抿紧红唇,变得异常沉默。
装b失败的我非常尴尬。
虽然车内气氛转冷。
但我怀着荣归故里的好心情,熟练地滚滚,裹紧身上的酒店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整列车队渐渐远离繁华都市,穿行于葳蕤林木间。又如群鸦绕山盘旋,驶过一道又一道安检门,顺利抵达孟廷选独居的庄园主楼。
我们一起哄走试图拉架救我狗命的管家爷爷保姆阿姨,一起坐电梯上到顶层浴室。
我们回家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洗尘。
准确讲,是光溜溜的我被我哥摔进浴缸,被他洗。
0到8岁的我可以被我哥洗。
8到10岁的我必须被我哥洗。
然而,26岁的我浮出水面,刚想立刻拒绝这种极其反常的“疼爱”或者极其正常的剥皮前准备活动,却被我哥一句话堵了回来。
我哥摘掉衬衫袖扣,脱了鞋袜。
他脚踩着一支黑沉沉的皮箱,拿起挂在置物架壁挂上的山羊毛洗澡刷。
我哥用细长的黑胡桃木柄敲了敲自己的掌心。
我哥:“小脏狗,陆如琢瘫痪那会儿,你就是这么上赶着伺候人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澈的月光透过玻璃穹顶滴落下来。
我后背滑过一颗冷汗。
这话题和矛盾转移的速度比我新装备长出来的速度还快。
我又惊又喜,暗自庆幸:很好。问题不大。
我哥似乎已经忘了我今晚玩野男人的事。
至于陆如琢…他回国了吗?
他最近都没回复我短消息。
我那记性时好时坏的亲哥打量着我的表情,冷笑一声。
我哥:“搂搂抱抱不够,你还巴巴地问那个伪君子喜欢什么味道的沐浴露呢……简直就是一只又笨又色的狗崽子。”
我哥用木柄抬起我的脸:“我突然想感受一下你当时的心情,容不得你说不行。”
说着,我哥便拿着那白橡皮一样柔软干燥的羊毛刷,狠狠刮擦过我的大腿外侧,似乎我赤裸的皮肤上写满了他无法容忍的错误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下可太厉害了,又痛又痒,几乎剥掉我一层皮和noah残留的掌印。
热汗汇入热水。我的脸,我布满吻痕的脖颈,我青筋暴凸的手臂,我剧烈波动的胸膛瞬间无声地燃烧起来。
我笑了一声。
他有这力度这表现才对。
我哥确实还在因为我玩野男人而生气。
我双手背后,靠坐在装满草药汤的双人浴缸一角,顿觉自己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对我这个男同性恋而言,世界上最亲密也最疏远的男人就是我罹患恐同症候群的亲哥。
举个例子,我可以和我的朋友郑寻川同床,看片,泡温泉。
但我17岁之后,我和我哥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
而此刻,我哥手中的羊毛刷如同虎狼长满倒刺的舌头。它残酷无情地舔刷过我的脖颈,锁骨,胸乳,肋下,腰腹,激起阵阵难耐的刺痛和麻痒。
直到这根粗糙的舌头粗暴地剐到我半勃的性器,我再也无法忍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怒吼:“孟灼,我操你大爷!你以为你是什么宠物美容师?”
“你能不能感受一下我现在的心情。你几岁了?我几岁了?谁家哥哥像你这样管天管地,把自己亲弟弟当狗一样玩。从小到大,一直是我惯着你,你还没完没了?!”
抱着必死的决心骂完这顿,红通通火辣辣的我直接跑了。
然后,我哥进来了。
绿石英打造的浴缸中央瞬间炸起大片水花。
我被我哥死死扼住脖颈,压迫胸腔,反复沉入羊水般安全的池底。
热浪一波一波溢出浴缸,很烫。
而孟廷选的手和那串翡翠佛珠很凉。
当我哥最后一次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拖出水面,允许我大口大口重获呼吸的一秒,我听见我哥冰冷的声音。
我哥:“孟蓁,你今年几岁?”
雾气缭绕,我哥浑身湿透。那两扇卷翘的睫毛间挂满露珠。单薄的黑衬衫布料勾勒出他的肌肉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神锋利:
“你还是这么爱玩吗?非要和一个曾经强暴你,让你给他生崽子,再跟他结婚的畜生玩?”
我:“!”
我哥恹恹地抿了我一眼:
“臭狗子笨死了…这当然是另一个姓陈的孙子告诉我的。他们正互咬呢。”
我双腿分立跪在池底。
我甩掉脸上的水,眨了眨眼,试图转移话题。
我:“互咬?为什么?我之前查过noah的背景。陈槐咬他,基本等于找死。有利可图吗?我们能分一口吗?孟廷选,这到底是怎么——艹!”
圆蓬蓬湿漉漉的刷头自上而下划过我的大腿内侧。
根根分明的山羊毛不慎搔到刺到我的性器官们。
听见我不太正经的叫骂声,我哥垂着眼,又轻轻擦拭着我的阴茎和阴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字一顿,成功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哥:“每个地方都必须洗干净。”
我哥把羊毛刷头顶在我的龟头:“孟蓁,继续,回答我。你非要和这种畜生玩吗?”
我咬紧牙关。
我哥盯着我的眼睛,忽然笑了一声:“今晚这只畜生究竟哪里好,值得你吃他的口水,跪在地上吃他的精液。”
我一言不发。
我哥挥手丢掉洗澡刷。他腕间的佛珠微微一动。
我哥:
“难道说,在床上,他比陆如琢强?”
我哥话已至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陆如琢的朋友,我必须开口为他辩护。
我喉结一滚:
“孟廷选,拜托你下次监视我的时候看清楚,就那么一个经不起折腾,精虫上脑满嘴鬼话的小崽子…哪里好?怎么跟陆如琢比?”
我露出酒窝:
“陆如琢特别好。我绝对不可能这么玩弄陆如琢。”
危急关头,我仍旧不忘讨好我盛怒中的亲哥,我的孟大小姐。
我:“无论在哪,除了你和寻哥,陆如琢都是最强的。”
“更何况,noah只是现在愿意当我的小狗。他没长性的。我偶尔也想找个能毫无心理负担随便欺负的男人玩一玩,很轻松。”
我仰头望着我哥阴郁靡丽的眉眼,挺起胸膛。
一颗颗热汗顺势滚过我的腰腹,绕开我人鱼线旁的防水纱布,滑入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笑:“哥,我单身了。按照我的逻辑,我想怎么吃,吃谁的精液,想和谁接吻,都是我的自由。我……”
只听那啪地一声轻响,打断了我毫无意义的挑衅。
我哥扯断了那条翡翠佛珠。
碧绿莹润的小珠纷纷落进池中。
我哥的眼尾和脸颊泛开如涟漪一般的红晕。
他拢起掌心剩余的珠串,伸手捏住我脖颈的两处穴位。
我哥的神情非常可怕,似乎他那副美艳皮囊之下藏着什么即将冲破戒律,挣脱束缚的鬼怪。
但我从没见过这样美丽的眼睛,以及这样美丽的…孟廷选。
“孟蓁,我是你哥。”
我扛住缓缓升起的眩晕感:“……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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