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我哥的肩头,怀里,手心上,书桌边,被窝中,屁股后面慢慢长大的。
打个比方,我哥是壁虎,我就是他的尾。
我哥是有毒的桉树叶,我就是赖他生存的考拉。
可当那场“同性恋”危机袭来时,我哥宁愿疼死我饿死我,也要把我从他身上硬生生撕下来,毫不留情地丢弃到马路边。
我理解他的选择。
但我没想到,我哥也会“改变”。
所以,当我听见我哥的话,收下他的吻,清楚地感觉到我哥完全勃起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插入我的屁股之后,我真的特别想笑。
我特别想采访我哥,问清楚他的心路历程:他是如何逐渐向我这个“喜欢男人屁股”的变态看齐,乃至超越。
可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和我的屁股真的特别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做了26年的孟蓁,9年的攻。
我的屁股,我被我哥孟灼高高垫起的屁股根本没见过这么大这么荒唐的世面。
我暗骂后穴里那些小尖牙似的肉褶不务正业,好奇心旺盛。
没骨气的它们蜂拥而至,贪婪而凶猛地啮咬我哥的龟头,吮得我哥在我耳畔发出非常好听的叹息。
我不如我哥,亦难敌不露声色的陆如琢。
我被我哥压着堵着。
我呼气多进气少,只能梗着脖子一口一口往外倒。我焦渴的烟酒嗓拧出垂死般嘈杂的粗喘。
当0太疼了…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换位思考?
真的太疼了。
比我强迫陆如琢那次疼千百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还没问过陆如琢:他被我很粗暴地骑了一晚上,他和他的腿疼不疼。
嗯…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我最近一年为啥总是想起陆如琢?
可我很快就不能继续想他了。
第一是因为我哥又开始亲我了。
我哥变得异常安静。
他不骂我,不讲话,甚至没内射就提前解开了我的手铐。
我哥一手揉捏我陷在乳晕里的乳头,一手强迫我与他十指相扣,帮我放松久困的腕关节。
我哥呼吸轻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偶尔抿紧嘴唇,或随意或郑重地亲吻我被冷汗冲刷干净的侧额和脸颊。
我哥像在安抚时刻濒临崩溃的我,哄我吃药吃饭,为他重活一次。
第二是因为我哥的阴茎并没有全插进我的身体。
这就相当于钝刀斩首,迟迟不给我一个痛快了断。
我死肉一般的屁股多少还剩几丝知觉。
收放间,我和它都慢慢意识到:我哥阴茎的尺寸并未达到巅峰状态。
第三是因为那颗龙眼核大小的翡翠佛珠全进来了。
它被我因焦躁而痉挛的前穴挤得滚了几轮往返,总有几次能碾到我的另一个敏感点,便又从我严重缺水身体里榨出一滴滴淫液和一声声淫叫。
仿佛是在回应它们,我哥的龟头沉沉地,浅浅地插了我非常不适应他的后穴几十回。
在这方面,我哥可不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仅能制造出微弱的黏膜摩擦声。
我听不见一丁点胯骨拍到臀丘,精囊打在臀缝最深处的撞响。
我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自我安慰:可以。
爸妈出远门了。
今晚,我和我哥别把隔壁的列祖列宗老顽固们吵醒、气活就问题不大。
实现该项目标的主力在我。
我突然觉得后入式这个体位极其理想。
像动物交配的性爱体位时刻提醒我:我和我哥在乱伦,在造孽,在做畜生事,在发泄野性和兽欲。
而且,只要我不看我哥的脸,不叫他哥,我就能把今晚当作是一场美丽的噩梦。
我就能让我哥得到最单纯最无忧无虑的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我压低声音,凶巴巴地冒犯我哥。
我:“…孟…艹…啊…你他…呃…到底…嗯…会不会…操攻…你这个装同性恋的…混蛋…你还等我…”
“…等我自己掰开穴眼,先慢后快,摇着屁股,往后撞你啊?!”
说着,我强忍剧痛,颤颤巍巍地撑起身。
我张腿提腰抬臀,用手捂住我的阴阜粗暴地搓了几下,接了一些天然润滑剂。
我一边揉拍腹肌让它放松,一边先撸了撸自己上锁的阴茎。
然后,我闭紧双眼,反手圈住我哥没进来的那一大截摸摸转转,把它和我绷紧的穴口抹得更湿更滑更好出入。
我耳畔那动人的叹息随即转为我喑哑的喘叫。
我哥甩手抽过我的臀瓣,张口咬住我的后颈,又往我穴里送了不少更粗的阴茎。
我不得不骂:“…嗯…操你们大爷的…脸蛋…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白…嗯…艹…下面…一个比一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伴随着“啪”地一声撞响和我的嗷嗷叫,我哥得寸进尺。
他这一股狠厉劲儿险些把我人撞飞,把我的小腹顶穿。
感谢滚来滚去的佛珠。
没有它,我阴道里蓄的水肯定会喷净了,非得把我旱死。
感谢锁精环。
没有它,刚从鬼门关回到人间的我,现在可能已经射精射尿了。
我哥把稍稍远离他的我重新拖回身下。
我哥的手雪白,指尖泛红。他握住我憋屈的阴茎爱抚:“小狗崽子,闭嘴。”
我哥舔吻我的耳垂,低低笑了一声。
我哥:“这世界上只有我和你能乱伦。你现在提外人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闻言露出酒窝,用力按压我隆起一道的小麦色腹肌。
听见我哥微微急促的呼吸,我背对他,塌腰抬臀,尽力舒展有桃花的肩胛和有祈祷经文的脊梁。
我笑:“你操的难道不是你不要的流浪狗吗?人和动物,这也能叫乱…啊!”
我哥又快又狠地抽出前一秒全力夯入的大半根阴茎。
“真想变成我的小狗吗?”他轻柔地抚摸我的尾椎和腰窝:“孟蓁,绷紧肌肉。跪稳了。”
“否则,我就当小脏狗是自己心野了,想跑,想再一次离开家。”
“宝宝,你根本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我虽明知这个后果可能无法承受。
但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比如,我和我哥真的在菩萨面前开始做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只款款摆腰从后往前肏了我几十个来回,我身下柔软厚实的拜垫就被我和我哥的体温泼得湿透了。
我哥的体温和味道,有点腥,有点香。
而我则像花洒:除了眼睛耳朵和鼻子,我全身就没有不涌水的孔隙。
我一边冒冷汗,一边喘着夸我哥:“…艹…伤成这德行…流汗…你…嗯…还…疼…流血吗…啊…依旧坚持操男人…嗯…不愧是你…啊…啊…”
“我?”
我哥突然加速。
他摇他的胯,一口气有深有浅地干了我十几次。
我哥抓住我的屁股肉又掐又搧。他有棱有角的龟头次次碾过我的前列腺。
我哥积攒多年的欲望一刻不停:“孟蓁,回答,是谁在操你?”
我汗流浃背,神思恍惚:我后穴满满的,前列腺被牢牢压着。我过分敏感的前穴潮吹了许多次。我上锁的阴茎蓬大粗硕,龟头胀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甚至误以为自己正在同时和好几个男人玩乐。
但我哥绝对不可能允许我如此淫乱。
我哥的阴茎长久地停留在我后穴深处。他俯身拥住我,修长的双臂环在我微隆的小腹前。
我哥抓紧我的手,帮我一起撸动硬梆梆的阴茎。
他一下接一下地舔弄我滚烫的耳垂,啃咬我的脖颈,掂着我鼓胀的精囊。
我哥低笑:“小爪子变大了变糙了…较真的时候…嗯…格斗、枪法越来越厉害了……赚钱了…吃更多苦了…”
“但你果然还记得…嗯…我以前是怎么教你自慰的……唔,你这只脏兮兮的色狗…害臊就只会用热屁股咬你哥,是吧。”
我头枕祠堂冰凉的地面,跪趴着,不回答。
我忙着叫,忙着动用下半身的全部肌肉咬烂在我屁股里划圈的大敌。
我忙着用自由的双手撸阴茎,磨阴蒂,玩得不亦乐乎,爽得耳聋眼花,拒绝多思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发现我不肯陪他回忆兄弟之间的美好时光。
所以,我哥笑着把我挺直的腰背压塌。
他每一轮都会给我百十记沉重的深顶,将我干得专心致志,干得变成直骂爹的小畜生。
我咬牙切齿:“…让我…射…嗯…艹…啊…”
我哥:“看我。我允许你射。”
紧接着,不等我躲避拒绝或者骂他,我哥拽过皮箱里掉出的捆绑红绳虚虚地套住我的脖子,把近乎脱水的我猛然夺回他怀里。
我踉跄一步,直往下跌。
我哥接稳我,控制我。
“他”对准靶心,往上一挺。
拜重力所赐,我的后穴再度被我哥贯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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