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秒,我还以为我哥是在诈我。
什么偷情?什么吻痕?
在日常生活中,我很擅长掩耳盗铃。
我没看见。我没承认。
只要我哥没一口把某块带着吻痕的皮肉咬下来,以此指证我,那他的怀疑就是不成立的。
我淡定地注视着我哥的眼睛,抬高腿虚虚地搭在他腰间,任由他闹脾气,任由他用他的方式表达他变异的控制欲和他扭曲的爱意。
我一手抓皱了我哥的t恤肩袖,一手握着完全勃起的阴茎挑开他的下摆。
我被我哥捂住嘴,被我哥用正面侧入的体位一点一点撑开。
这种性爱体位没有俗套僵化的“上下”之分。
它非常像考拉和桉树的拥抱,像宁静祥和的睡前聊天,很适合分享秘密的“乱伦罪”共犯,很适合严重缺乏平等沟通的血亲兄弟。
它能让我和我哥像染色体那样交叉,像回归胞宫的胎儿那般在同一汪羊水中蠕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方便我们抚摸彼此,更方便我哥高兴的时候,拍拍我的后背哄我入眠,或者生气的时候,盯着我的眼睛,骂我是他的小脏狗,一边打我屁股一边操我。
可我哥只插进来一小截阴茎,就停在我的阴道里缓缓抽送。
我停药已有一周。
比照从前,我的新装备明显不够湿不够滑,刚淌下来一点水就被我哥拖出去。
少了那些我本以为是天赋异禀产物的自然润液,我逐渐干涩的阴道壁和我缺乏氧气的大脑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裹缠着我哥阴茎的血管在动,生机勃勃的。
我哥死死堵住我的两张“嘴”,兀自冷冰冰地讲起今晚的18禁故事。
我哥:“不吠了?小脏狗,你长能耐了,敢披着一身吻痕回家对我卖乖讨好摇尾巴。”
我哥按了按我紧绷的小腹。
我哥:“你也不怕我把你藏的一肚子精液都操出来。”
我:“……”
我说过。我哥的性幻想和性癖有点丑陋,十分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我和我哥长得不太像,但闹翻脸的兄弟俩总归是有许许多多相似的地方。
所以,我,我的眼睛和我的性器官都被他丑陋的美丽吸引了。
我的阴茎高高翘起,抵住我哥的腹肌磨蹭,吐了不少前列腺液。
我主动推挺腰臀,乖乖把自己往我哥的身前送去,用我痉挛的阴道反复吞咽他饱满的龟头。
我甚至神经质地将手伸进我的t恤底下,抚摸我哥的喉结和胸膛,幻想我粗糙的手指是我粗糙的舌面,悄悄地碰了碰他浅粉色的乳晕。
当然,被我哥扣押在手中的我也在没完没了地舔吻他的掌心,像寻找碗底食物残渣那般寻找一线生机。
可即便如此,我哥的瞳仁仍旧没添一丝温度。
这使得他看起来更像精致无瑕的白瓷玩偶。
我哥却笑着吻我汗湿的眉心,毫不留情地往我紧窒的阴道深处用力顶。
我哥:“里面没有?难道你已经给你的奸夫生了一窝崽子?长得必须像你…那怎么不叼回来给你哥看看。”
我哥拨开我外翻的阴唇,拧揉我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和我蹭了蹭鼻尖,低声细语:“我们家也能热闹热闹。”
突然,我感觉我的心脏像我鼓胀的阴蒂那样,被我哥的手指轻轻捏了一下,又酸又疼又爽。
尽管我知道我哥在别扭地传达他的情绪,但我真是看不得我哥此刻的眼神,更不忍心听我哥这样风华正茂的漂亮男人,明艳恣意的美貌变态,阴晴不定的可爱小孩说出这句人设崩塌的空巢家长发言。
然而,人人厌恶的矫情与不合时宜的走神只会害惨我这只蠢狗。
我哥忽然松手,湿漉漉的一巴掌搧到我的屁股上,响亮地打醒了我。
我哥阴沉沉地笑了一声:“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反正你以后哪都去不了。”
我顾不得擦流遍半张脸的口水,抓紧时间撒谎。
我抽空亲了亲我哥的下巴,笑:“艹,凭什么?孟灼,你讲点理。我根本没去找陆…啊!”
今晚的故事只讲了四分之一。
短暂的平等和安宁便烟消云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压回我身上,将我肌肉偾张的双腿挂到他的肩膀。我哥硬生生把我折叠成一架陪伴他游历四海或者迎接他兴风作浪的船,彻底剥夺了我的主权和主动权。
我哥的腰胯凶狠地迫开我企图合拢的腿根,将它蓄势待发的阴茎全部、全力撞进了我严重缺乏水分与扩张的阴道,疼痛程度几乎等于是又给我破了一次身。
实不相瞒,我惭愧地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像待宰动物的一声嗷嗷叫。
我哥脸颊微红。
黑暗中,他抬手扯掉t恤,露出比月光更耀眼的雪白胸腹。
我哥居高临下,一双飞扬有神的桃花眼晕着粉。
我哥:“孟蓁,你这种不听话爱发情的小狗,就活该被扒光皮吃净了,才能学乖。”
话音刚落,我哥的龟头顶着我的g点,又重又厉,毫无保留地连续肏了我几十轮。
我挺立的阴茎,我身下的床因此颠簸摇晃。床脚和地板之间炸开一阵又一阵凄惨至极的摩擦声。
从我的阴道至到脑髓,火辣辣的刺痛和快感像鞭子似的虐打着我全身最软最嫩最脆弱,没有伤疤没有茧子,连表皮都没有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见我崩溃的脏话和粗喘,我哥接住我胡乱抡起的重拳。
我哥将我最喜欢的t恤扭成一股软绳,熟练地捆住我的双腕,挂在床头栏杆上,摆出一副举手投降的模样。
我哥俯身亲我冷汗涔涔的前额。
他勾起唇角:“可我最了解你。”
“孟蓁,你又能乖多久呢?所以,我准备随时随地操你一顿…这样比较好。”
如他所言,我哥暂时抛弃了那些花样百出的性爱“刑罚”,只用不歇的撕咬和最原始的肏干将我牢牢钉在他怀中,亲力亲为教我学乖。
我哥是我最亲最近的人。我曾经是我哥最忠心的狗。我依然愿意为他活着为他奉献一生。我哥依然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有理由痛恨我的背叛和欺骗,而不会引发我物理性质的报复与反抗。
自然而然地,我哥惩罚我的欲望和力度太强,以至于视线模糊的我产生了这样美好而恐怖的幻觉。
好像是有无数个孟灼正在亲我,操我。
他的每一根舌头,每一根阴茎都深深地进入我因为承受不住疯狂的感情和剧烈的快感而绞紧的唇腔与阴道,亲我成百上千次,操我成百上千遍,把我制服了,填满了,占领了,弥补了我的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和我哥的交合处,我的阴道终于溅开淫乱不堪的水响。
我也终于在窒息前,心痛万分地咬破了我哥的舌尖,发出难耐的喘叫。
我疯了似的用腿和屁股向上顶我哥,用嘴唇撞我哥,盲目地在他脸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我根本喘不匀气:“…我操你大爷…孟…廷选…嗯…太、太多了…”
我努力支撑起被热汗蜇痛的眼皮,努力露出积满口水的酒窝。
我:“…你慢一点…哥…艹!”
我哥将我从塌陷的床里捞起来,抱着我坐到床边的窗台上。
我哥背后是单薄的玻璃。
我立刻不敢挣扎了,甚至忘记用酸麻的大腿夹住我哥的腰。
托我的福,托地心引力的福,我哥的阴茎瞬间捅穿了我的阴道,钝重的龟头直冲我的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眼前一黑,阴茎一抖,在我哥怀里射出一股浓精。
足足十几秒后,我才勉强从暴烈的头晕目眩中复苏,重见光明。
冰冷的月光,滚烫的汗水,温暖的淫液一起肆意流淌,除了被我喷脏的锁骨和侧颊,我哥全身都泛起艳丽的红,煽情的红,放纵的红,难以克制的红。
“孟蓁,认不认错?”
我哥用一种冷酷无情的力道碾压我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肉,用一种似乎冷酷无情的声音逼问我。
我盯着我哥的眼睛,嗓音沙哑地笑了一声。
我又硬了。
“我错了……”
我一把挣开湿透的t恤,双臂搂住我哥的脖颈。
“阿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吮吸我哥的耳垂,选择明知故犯:“我错了…早知道有今天…嗯……我就应该早点…去求老天爷让我多长一个…让陆…啊…让男人操我…”
“哥…只有这样…你才会愿意…嗯…多看我一眼…天天来找我…把我牵回家…”
我确定我会被我哥的阴茎和吻“疼得”死去活来。
我:“…孟廷选,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看。”
“再…让我多看看。”
很久很久之后,我哥轻轻笑了一声:“好。”
我痛苦又快乐地喘息着,被我哥扳住下颔,狠狠地给了一个亲昵又残忍的吻。
“小色狗,往后几十年,我让你看个够。”
“宝宝,你可千万要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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