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说他旁听了那次告白。
我有点生我哥的气,更心疼他。
相比较我收到的其他告白,周西旻的告白很简单很直接:孟蓁,我喜欢你。
在私生活方面,我对我自己有清醒的定位:色鬼,渣攻,狗东西。
虽然我根本不相信会有正常的漂亮男人喜欢我,但我的回应也很简单很直接:拥抱,亲脸,推倒。
结局大家都知道。我和周西旻因为攻受问题终止了持续半天的恋情。
主要怪我太缺乏人性。具体表现如下。
当时,我抓住周西旻的手,亲他掌心,叫他的乳名。
旻有秋天的意思。
我望着周西旻缓缓泛开枫红色的耳垂。
我:“小秋,对不起,我愿意和你结婚。但你不是我愿意主动躺平或者骑乘,快乐做零的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皮糙肉厚。十个周老师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我一个。
我笑着躺在周西旻身下,教他打架,让他随便发泄怒火,提醒他保护双手,最好用脚踹我用牙咬我。
综上,我曾对周西旻有愧。
可愧疚谢意感动都不等于“喜欢”。
“曾经”更比不过“眼前”。
此刻,在我眼前,我哥稍微贴了贴我的前额,便重新昂起线条流丽的脖颈。
他的领带尾拂过我的颧骨,把无限的遐想与重重的疑惑留给我。
骤雨停歇,云散风起。
满山树叶蓄满甘霖,簌簌作响。
湿润的月光缓缓渗进昏暗静谧的客厅。
我在观察我哥:他垂眸,眼尾洇红,瞳色渐深,仿佛逐水漂流的桃花瓣,令我产生“孟灼楚楚可怜”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越美丽,越危险。
我不禁后背发凉,腰眼发麻,心头发酸。
我哥也在观察我。
他指尖划过我的咽部,抵住我滚动的喉结。
忽然,我哥微微勾起唇角,低声问我:“还能治好吗?”
我立刻消气,并放弃思考下列问题:我哥为啥要听我墙角?我哥丑陋而美丽的性癖极限在哪?我哥怎么不提陆如琢半个字?我哥不想修理我三心二意,贪婪成性的装备们吗?
我仰卧起坐,抬腿骑在我哥身上。
这一动,我腰间的浴巾顺势松敞,随性洒脱地堆在我胯骨两侧。
我跪坐在沙发上,轻轻捧高我哥雪白的脸,用热烫的头颅蹭了蹭他的颊边和颈窝。
我只在我哥唇齿间嗅到一点清冽的香气和我口腔里的牙膏味,而非曾经长久笼罩他的药味。
我露出酒窝,逗他哄他,像小时候那样跪在祠堂里许愿、感谢老天爷让我成为我哥长命百岁的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病没灾。我们家大小姐哪里都是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
闻言,我哥瞬间没了笑容。
他神情冷戾地看了我一眼,浓密卷翘的睫毛几乎剜掉我一层皮肉。
我色胆包天,只觉得孟灼好看得过分。
我又低头吻我哥眉心,生着枪茧的拇指指腹碾动他腕间某颗翡翠佛珠。
我声音沙哑:“阿灼,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还要不要再来一口…嗯?!”
万万没想到,我今晚竟然连续遭遇美人们的婉拒。
不愧是他俩。
和好色重欲且性吸引力疑似下降的我有天壤之别。
浴巾滑落。
我哥托住我的两条大腿,把完全赤裸的我抱回主卧的大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我哥没收私人手机之前,我和郑寻川经常互相分享各种毛茸茸视频。
这场面似曾相识:阿拉斯加不愿意乘坐滚梯电梯,被主人原地举起,扛上楼。
床垫塌陷。
我哥用力把我的头发揉得更乱。
他深吸一口气,驱散眼底的森冷阴郁,仅有明艳旖丽的模样。
我哥肯定在压抑某些极其危险的情绪。
比如,把我养肥了,留待秋后算总账。
“这里隔音确实很差。”
我哥扯掉领带,语气恹恹:“小脏狗,我现在心情不好。你嗓子会哑得更厉害。”
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西旻的伯母能力卓着,品味极佳。她用心经营多年的会员制六星级酒店隔音效果不可能差。
这不过是突降暴雨前,我开门见到陆如琢之前,打算和我哥回家,关门乱伦的借口。
说完,我哥丢给我一个新鲜的隐秘的牙印,以及……一件带有他体温的黑衬衫。
他裸着漂亮的胸腹肌理,往浴室走。
浴室门关上了。
我默默撤回视线,咬牙通知我再度蠢蠢欲动的装备们收工。
浴室传来如瀑水声。
我踌躇半天,瞧一眼我哥的方向,猛地将头扎进他的衬衫。
———这件衬衫和那件被楚玖烧掉的旧衬衫…好像是同款。
不知我哥洗了多久,我吸了多久,当他终于裹着满身冰冷水汽从背后拥住我时,我的状态和醉氧没多大分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艰难地把脸从皱巴巴的衬衫里拔出来,本能地扭头转向我哥。
结果,我被我哥拢着脖颈按回原位,不让我和他面对面,也不让我看他。
我哥双臂紧紧箍住我的腰。
过了好一会儿,他收敛牙齿,那柔软的嘴唇才克制地碰了碰我的后颈。
我哥左手按压着我硬绷绷的腹肌。
他的右手则虚虚地掩住我的口鼻:“饱了?睡。”
被“养肥待宰”的我闭上眼睛,差点扯坏我哥的衬衫。
我本以为我会因为明里暗里连续不断的冲击而一夜无眠。
但我很快就在我哥的香气和呼吸声中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我哥正覆在我胸前,一边抚摩我的脖颈,一边神色不明地盯着我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六早,天光大亮。主卧门口多了两只行李箱。写字台上摆着我哥的笔记本电脑和三四本文件夹。
我哥穿戴整齐,唇红齿白,容光焕发。
他硬玉似的指节慢慢划过我高挺的鼻梁。
听着我粗哑的吞咽声,我哥很轻地笑了笑。
我哥:“原来没吃饱啊…做梦了?看着我发什么呆呢?”
在我忍无可忍扑倒我哥“主动”的前一秒,翩翩然,我哥起身下床。
他理顺丝绸衬衫泛出的褶纹,把一套崭新的运动服“捂”到我脸上。
我哥坐回写字台后继续处理文件,留给我一袭珍珠色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又冷又寂静。
我彻底不会了。
这究竟是什么突如其来的放置p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我满脸懵,但我必须挽回所剩无几的颜面,坚持在我哥身边表现出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我换好衣服,洗脸刷牙,摸到藏在浴室置物柜夹层的新手机。
我磨磨牙,冲回写字台旁强行抱了抱我哥,这才憋着一肚子欲火出门,溜自己。
雨后空气清新宜人。
风过时,苍翠葱茏的林间漂浮着凉爽的水雾。
我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重读那条长长的短信。
我心情舒畅又沉重地沿着环山路跑完最后几公里,在酒店侧门外遇见chimaera集团那位金发碧眼的总裁莉娅。
我迅速拉高运动外套的拉链。
不同于昨天下午一身干练利落的职业套装,犀利强势的作风,莉娅穿着简洁得体的连衣裙,很亲切地回应我的问候。
莉娅的b国语相当流利:“孟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微笑着:“我们已经和孟先生打过招呼。你愿意再和我聊聊吗?”
我愣了愣,大步迎上去。
受霍亨索伦家族委任,入职chimaera之前,莉娅曾在世界第二大综合货运公司的航空部门工作长达十四年。
所以,我能向这位前辈学习的内容特别多。
聊着聊着,话题渐渐打开,逐渐转向我们共同的关注领域。
当我们兴致盎然地谈起飞机类型对于货运网络建设和成本控制的作用时,莉娅的保镖、秘书走了过来。
我适时回避。
等他们先行离开,我笑容灿烂地同她道谢。
莉娅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我身后。
车辆驶来。她压低声音:“我和…我们都很期待和你再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个月后,我,我哥,chimaera三方以及各自的工作团队将继续展开更为深入的正式会谈。
我一身汗,聊天全程都规规矩矩地站在距离莉娅比较远的地方。我没太听清莉娅临别前说的那句话,只好点点头。
我目送她们的车队驶离侧门,敞开怀,露出湿透的黑t恤。
我散散热,准备乘电梯去顶楼行政酒廊的饼屋给我哥带他比较喜欢的点心。我没忘,大约十年前,我哥尝过一次,多吃了小半块。我哥性情固执,口味和爱好都不会变。
想起我哥,我笑了笑。
可我再一转身,就见到站在更远处的陆如琢。
我呆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早我们四目相对的这一秒,陆如琢那种生人勿近的美貌更添了几分过眼难忘的冲击力。
尽管陆如琢依旧缺乏表情。
可我知道。我已经足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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