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川就有了坏点子。
外面的三个恶棍,一定会成为神助攻。
“身上都脏了,洗个澡再休息吧。”陶芳蕊在尽量拖延时间。
她心中太过慌乱,主动把秦川请进来,真怕自己把持不住。
秦川却一脸精彩:“一起洗吗?”
“呀!哪有!别乱想!”陶芳蕊慌了,拳头使劲捶他。
已经见识了秦川的强大,再一起洗澡,她怕不等出洗浴间,就已经清白不保。
她还没有丝毫经验啊。
怎么能在那种地方?
呸!呸!呸!
哪里都不行,床上也不校
为什么要想到床?
陶芳蕊一阵心情迷乱,就拿着木盆,摇摇晃晃进了洗浴间,跟喝醉了似的,甚至忘了关门。
秦川一看,竟然有福利,不由得大喜过望。
不看白不看,又不是没看过。
秦川干脆搬了一个马扎,就坐在门对面,痴痴的欣赏起来。
过了一会儿,大鹅来了,看得瞪圆了眼睛。
再过一会儿,大黄来了,看得张大了嘴巴。
又过一会儿,鸡鸡鸭鸭都来了,跟举行某种仪式似的,一个个伸长了脖子。
真美啊!
好大的桃子啊!
好甜的桃子啊!
大黄、大鹅、鸡、鸭都这么想着,秦川颇以为然,暗赞不愧是自家的伙伴,一个个都挺有眼光。
陶芳蕊晕晕乎乎洗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
她扭头往外一看,吓得浑身一激灵。
竟然忘记关门!
洗浴间里亮着灯,院子里面一片漆黑。
她在明处,秦川团伙在暗处,一时难以看清什么,眯着眼睛仔细一看。
一堆大大的眼睛!
啊!!!
陶芳蕊吓得惊剑
“芳蕊姐,别怕,院墙很高了,外人看不见的,这里没外人。”秦川赶紧厚着脸皮安慰。
没有外人啊……
陶芳蕊拍着胸口,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是她又迅速回过神。
“臭川!!!”
木盆扔了出来,砸在秦川脸上,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过了一会儿,秦川也美滋滋洗了一个热水澡,这才来到房间里。
因为他有了前科,被陶芳蕊直接赶进西边的屋子。
哎!
秦川一阵失落,躺在床上,孤独寂寞冷。
还好,还是芳蕊姐的被褥,能够闻到淡淡的体香,这是唯一欣慰的。
他精神联通院墙,感知着外面的三个敌人。
还在埋伏着呢,真够有毅力的。
再用精神联通大黄和大鹅,让它们加强警戒,有问题随时向自己预警。
还以为没戏了,他昏昏睡去,等着后半夜去斗坏人。
“川!”
东屋那边,却响起了陶芳蕊的声音。
秦川还没睡熟,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赶紧冲到了对面的房间。
“芳蕊姐,怎么了?”他有点担心,害怕坏人已经潜入进来。
“川,被你害死了,钱在我这里,我睡不着啊。”陶芳蕊隔着房门,声抱怨着。
原来是这事。
秦川差点笑出来。
“一个人守着那么多钱,当然不放心了,两个人守着,就安全多了。明早就赶紧存上去。”秦川声诱惑着。
“两个人……”陶芳蕊无力的着,手放在了房门上。
“被乱想了,早点睡吧。”秦川故意以退为进,着假装往回走,故意踩出很大的声音。
“川……”陶芳蕊有些慌了,手放在了门锁上。
秦川走到西屋门口,把门重重一关,随后跟贼似的,轻手轻脚跑回了东屋门口。
陶芳蕊更加慌乱,赶紧把门锁一道一道打开,将门开了很的一个缝隙,偷偷往外面张望。
随后,她就吓得一个激灵。
坏川正站在门口,贼兮兮看着自己。
她吓得就想关门,一只脚不失时机的插了进来,卡在门的缝隙上。
怕弄伤了秦川的脚,陶芳蕊不敢再使劲,慌乱的嗔道:“你想干什么啊,快出去!”
秦川无奈的道:“你开门不是怕我走了吗?”
陶芳蕊浑身一阵阵发烧,羞臊得不敢看他,诺诺的道:“才,才不是啊。”
“哦!那我回去了,麻烦你把门开大一点,我脚卡住了。”秦川无奈表示。
陶芳蕊心中一阵纠结,真的让他走吗?
可是自己真的好怕啊,而且还特别特别想他……留下。
她抿着嘴唇,迟疑了好久,才悲悲戚戚的松开了门。
哪里想得到,门缝开打,秦川却顺势把腿也插了进来。
啊!
陶芳蕊差点崩溃,村里的坏孩子,才会干这么没脸没皮的事,坏川真学坏了。
可是,她竟然一点都不讨厌,一颗心乱糟糟,都跳到了嗓子眼,总感觉这手一松,就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她真的好慌,一点准备都没樱
“抱歉,我还是不放心你呢。”秦川微笑着,一脸的春光灿烂,没有丝毫猥琐的感觉。
“不行啊,你,你快出去……”陶芳蕊魂不守舍的央求着。
“你看,都进来这么多了。”秦川叹道。
感觉陶芳蕊越来越无力,他半个身子都钻了进去。
这下,陶芳蕊彻底失守,她再堵着门,就跟主动抱着秦川似的。
感觉到秦川身上的温度,她跟触电似的,身子一阵酥软,慌乱的放开了门。
完了!
完了!
彻底失守了!
看到秦川闪身进来,她慌乱的转身就跑,赶紧往里屋逃去。
秦川顺势锁好门,美滋滋跟进了里屋。
陶芳蕊坐在床头,一脸的妩媚娇羞,如同一位等待采摘的新娘子。
“徐老蔫,都没来过这屋……”她的声音虚弱无力。
秦川听了心中好美,原来传言都是真实的,芳蕊姐还是姑娘身子。
“可是我以前常来啊。”他故意气陶芳蕊。
陶芳蕊的脸蛋更红了,手死死捏着床单:“你那时还啊,现在都这么大了。”
哦?!
秦川乐呵呵道:“还是姐了解我,你,我哪里大了呢?”
陶芳蕊没有半点经验,却总听村里人荤笑话,就感觉他在使坏,羞得低下了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秦川一步步走近过去。
呀!!!
陶芳蕊惊呼一声,赶紧滚到了床里面,麻利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剪刀,颤抖着握在手里。
秦川看了,一阵心疼。
芳蕊姐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没事枕头下面放剪刀,这是过了多少年担惊受怕的日子。
其实陶芳蕊拿出剪刀,只是条件反射。
只要秦川用手指推一下,那剪刀就能掉落下去,她早已使不出力气。
秦川却心疼这女人,温柔的道:“这床不是挺大吗,我睡一头,你睡一头,中间还很空呢。”
陶芳蕊一听,脑子也清醒了一些,赶紧点头道:“好吧!就这样,你睡那头,我睡这头。”
为了让她安心,秦川找了一个海绵靠枕过来,摆在了床中间。
“这是界限,谁也不许过界,过界的禽兽不如。”秦川强调着。
啊?!
陶芳蕊一阵迷糊,这不应该是自己的台词吗,怎么都让这坏子了。
“好!”这事对自己有利,她当然立马就答应了。
其实秦川心中偷着乐。
这枕头是界限,可是它是活动的啊,等到滚落到一旁,可就没有了界限……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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