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牛正跟自己几位兄弟打牌呢,就听到院门被拍得震响。
“谁啊?”孟青牛没好气的问。
“抓赌!”秦川开个玩笑。
现在孟青牛已经能听出他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巴巴跑来开门,一见面就陪着笑:“川爷!川爷!您请进!”
一听秦川来了,一群人跑了出来,一个个点头哈腰,全都川爷川爷的剑
被这么多人捧着,秦川有点不适应,有点别扭,也有点暗爽。
将欠条拍在桌子上,一群人脸都绿了,敢情川爷又来催债了,他们这些流氓混混,平时都是月光,哪里会有积蓄。
本来当初秦川想把自己的外债转给孟青牛,结果发现那些所谓欠条全是骗局,自然也没了债务问题。
孟青牛一伙还是欠着他五万元,不过双方的关系却友好了很多。
“川爷,川爷,您行行好吧,我们实在没那么多钱啊,您看,我们打牌都是几块钱的……”孟青牛装起了可怜,其实他手头还有一千多元,但是舍不得,肉疼。
那几位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连连哭穷。
秦川就知道他们会这样,却故意绷着脸,不话,吓得一群人战战兢兢。
好久,好久,他才露出一点笑容:“这样啊,我呢,也不想为难你们,不过我家想打一口井,实在是没钱啊,这个请施工队……”
“还请什么施工队啊,咱们山里人,祖祖辈辈打井的手艺,青牛哥就会啊。”其中一位连忙提议。
这几位都是花钱如流水的主,想着怎么捞钱,让他们掏钱,那是要他们的命,不过出工出力就不在乎了。
孟青牛一听,也来了精神:“是啊!打井我会啊,咱是祖传的手艺,还花什么钱啊。”
秦川心中偷笑,却依然绷着脸:“你这么,也有道理,不过,光你们几个,人手也不够呢。”
“赵有根!赵有根!不能让那几个孙子跑了!”不用秦川提醒,孟青牛就嚷嚷起来。
啪!
秦川将一摞欠条全都拍在桌上:“行!就听你的!这口井,我可就全交给你啦,你们出工出力,工钱从这欠债里扣,等到井打好了,咱们也基本两清了。”
一听不用出钱了,一群人比捡了钱还高兴,全都拍着胸脯打包票。
随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冲进了赵有根家。
赵有根伤刚养好一些,正跟媳妇吹牛呢,自己有村长的关系,将来一定找机会,把秦川给收拾了。
两口子憧憬着复仇大计,院门就被踹开了。
两人冲出来一看,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不是来追债了吧?
秦川也不啰嗦,直接把自己的想法了,家里需要打一口井,要用钱,现在给他们两条路,一是还钱,二是出工。
赵有根毫不犹豫,选择了出工,虽然他是一个懒汉,但是更加贪财。
面对秦川强大的威压,这两口子根本不敢抗拒,已经被打怕了。
看看赵有根家人口不多,秦川想起了赵有根那作伪证的哥哥,作伪证的人还没收拾呢,正好一起来吧。
一群人又压着赵有根,去了他哥哥赵有强家。
很快,他们就“服”了这位,让他们一家也参与施工。
队伍浩浩当当,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第二一早,秦川召集了将近三十号人。
陶芳蕊已经知道了他打井的计划,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如何进行施工,关键是人手问题,很担心。
望岳村里欺负秦家的人太多了,愿意帮忙的人少之又少。
等到早上一看,院子里乌压压站满了人,那些人一个个脸色沮丧,神情痛楚,有的脸上还红肿着,明显是抓来的壮丁。
仔细一看,都是秦川欠条上的欠债人,陶芳蕊就笑了,知道他昨晚真的做了不少工作,难怪都没来找自己……呸呸。
“各位!”看看人基本凑齐,秦川咳嗽两声,开始讲话:“我秦川是你们的债主,欠债还钱,经地义。不过,你们总有难处有难处。我这个人心软,这就想了一个法子,大家都出点工吧,每时就按50元算,不低了啊!”
“不低!不低!”
一群人苦着脸答应,心中都在暗暗算账,在云梦山,一时50元确实不低,可他们一最多干七八个时,也才抵消四五百元的债务。
他们每个人都欠了秦川上万了,也不知道干到哪一才是头。
秦川才不管那么多,指着孟青牛道:“你是负责人,每按100元算,他们谁不好好干,你收拾他们。”
一听这话,孟青牛的腰瞬间挺得笔直。
他这辈子都没当过官,现在突然变成了负责人,有了一种当官的威风感,整个人都燃烧了。
这位捶着胸脯发誓:“川爷,您放心,我给您打出全村最好的井,要是井没打好,您把我埋井里去。”
转身,这位就变成了包工头的嘴脸:“你们都给老子听好了,这是川爷家的井,谁特么不好好干,老子把他活埋了!”
秦川指着院子中央,对孟青牛道:“好吧,那就从这里开始打!”
啊?!
一听这个,孟青牛有点傻,云梦山一般打井,都打在藏或果园附近,一方面方便浇灌,另一方面是也有走眼的时候。
人工打井,最多打十几米深,有时候一口井打下十几米,都没有出水,那口井就废了,算是白干。
如果打在院子里,却没有出水,院里多出一个大洞,岂不是看着恶心。
孟青牛了自己的想法,秦川却毫不犹豫:“就这里!”
没办法,既然川爷决定了,一群被反复“服”的人,只能完全照办。
一群人开始挖掘。
赵有根那样的懒汉,干了几下就累得臭死,可是孟青牛那大流氓在后面监工,想偷懒都不校
这几位一边哭,一边挖,想死的心都樱
等到挖下去三四米多,就有水渗透出来。
人们惊奇的连连尖叫,这么浅就能挖出泉水,这地方选得实在太厉害了。
孟青牛却让众人继续挖,一口好的井,越深越好,水质才不容易污染,也更加甘甜可口。
他准备挖上十米深,再把井口好好加固,做出全村的标杆。
当官的瘾他还没过够呢,多干一阵,是一阵。
这却苦了赵有根等人,一个个哭抢地,含泪劳作。
有了孟青牛当监工,秦川也就放心了。
这口井几乎是昼夜在赶工,人们全都两班倒,秦川就不好意思再去陶芳蕊家。
众目睽睽之下,也太明目张胆了一些。
这可把他馋死了,准备水井一打好,就去芳蕊姐家,把她好好疼爱一番,也许趁势就推倒了。
趁着这个功夫,秦川把两家的鸡鸭都催化了一遍。
这些鸡鸭既是秦川家的,也是陶芳蕊家的,因为两边的院子常年通着,鸡鸭两边跑,最后也分不清是谁的,就成了公共财产。
藏里也一样,陶芳蕊力弱,秦川腿瘸,两个人总是相互帮扶着,两家的藏也渐渐不再分彼此,成了公共财产。
除了夫妻那点事,他们已经跟夫妻无异。
被秦川催化过,这些老鸡老鸭也返老还童了,又开始正常产蛋。
他又跑去藏里,把两家将近二十亩的藏,也重新整治了一下。
望月村地广人稀,每户人家大约有十亩地,还可以承包荒山种果树,承包水塘养鱼。
不过他们的土地并不肥沃,收成其实很少,以种地为生的农民很少,大多只是种一些自家的口粮。
秦川和陶芳蕊就是如此,他们并不以种地为生,只是种些口粮,所以真正种植的田地,也就四亩多。
他整理藏,陈金枝就在自家田头看着,不断冷嘲热讽。
不过她被打怕了,并不敢过分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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