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富贵在二楼,听到妻子一声尖叫,心中也是一阵紧张,他摸到了手机,这才问道:“玉洁怎么了?没人欺负你吧!”
这已经近乎暗示。
不管真的假的,他坑定秦川了,他这人向来爱过河拆桥,拿到了秦川非礼老婆的证据,他就可以要求更多。
哪里想得到,白玉洁的声音幽幽传来:“乱想什么呢?你闭嘴!我好得很!”
她喊完了,一脸央求的看着秦川,这个坏男人,进了房间并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架在了房门上。
她哪里好了,快要死了。
“你放开啊,死川!”白玉洁羞愤的声娇嗔。
“五次,我现在要兑现一次!”秦川霸道道。
“才不是,不是现在,以后再。”白玉洁晃着脑袋嗔道。
秦川笑嘻嘻看着她,幽幽的道:“那这样吧,我不强迫你,你要是吃不住劲,自己沉下来,可怨不得我。”
他着,手掌一晃,多了一件衣服,随后塞进了口袋里。
这是多快的手啊,进门才几秒钟。
白玉洁正想去抢夺回来,却脸色一阵血红,口中挤出一声悲鸣,赶紧靠在了房门上,双腿在剧烈颤抖。
“川!你无耻!”
“嘘!我是在追债,债主来了!”
钱富贵还在一心想要坑害秦川,可是媳妇在楼上,愣是没有喊叫一声,他有些心急难耐。
咚咚咚!
突然,房门撞得震响。
他来时来了精神,赶紧高声喊道:“玉洁,怎么了?有没有人欺负你?!”
好久,才传回媳妇断断续续的声音:“乱想什么呢,没有!川在帮咱家修门!”
秦川的声音也传了下来:“富贵叔,你家房门平时疏于打理,都不好用了,我给舒活一下,就好用了。”
钱富贵总感觉怪怪的,他继续暗示老婆:“有事你记得喊啊!”
“喊你大爷!”白玉洁羞愤的大叫了一声,看样子是真的爆发了。
钱富贵乖乖的揉了揉鼻子,不敢再多嘴,他就是挺怕老婆的。
再过一会儿,桌子也开始震响,声音比刚才还大。
钱富贵心情更古怪了,赶紧喊道:“媳妇,又怎么了?没事吧?”
好久,才想起白玉洁的回应:“你怎么这么多事?好好休息你的!我跟川忙活就好了!”
秦川也喘气着回应:“富贵叔,我在修桌子呢,也不知道谁用的桌子,都快塌了,一点都不知道爱惜。”
“修个桌子这么费劲吗?”钱富贵颤声问道,他越来越觉得古怪了。
不等秦川回答,白玉洁抢先喊道:“有本事你来!没用的东西!”
钱富贵揉了揉快要疼死的老腰,知道他是帮不上忙了。
这货还不忘坑秦川一把,就暗示道:“玉洁,有什么不妥,你可记得喊我啊!”
啊
他的话音还没落,就传来了白玉洁娇滴滴的喊声,声音里媚意十足。
钱富贵一听有戏,赶紧拿出了手机,准备找钱守富。
哪里想得到,白玉洁紧接着喊道:“乱嚷嚷什么?害我又扭伤了!你这个废物,还不快闭嘴!”
秦川也不满的开口了:“富贵叔,你这样总话,很容易让玉婶分心的,一些高难度的修缮工作,就容易搞伤。”
钱富贵满心古怪,还是忍不住嘀咕:“山哪里了?”
秦川粗声大气的道:“玉婶帮我扶钉子呢,结果不心山了。不过多亏玉婶的牺牲,钉子打得结结实实。”
哦!
这样啊!
钱富贵总算松了心,他暗恨媳妇理解力太差,听不懂自己的意思。
就算没事,你也找点事啊!
这个傻女人!
后面,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总算正常了,钱富贵渐渐迷糊过去。
咯吱!
咯吱!
他迷糊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声音,浑身一激灵,又醒来了。
这声音,好奇怪!
他连忙再次喊起来:“玉洁?!秦川?!修得怎么样啦?”
没有回应,过了好久,才有白玉洁的声音。
“就你事多,在修床啊!”她颤声回应道。
钱富贵却心中一颤,总感觉这声调有些熟悉,赶紧道:“修好了吗?累到没有?”
白玉洁没好气的道:“修了门修桌子,修了桌子修窗户,修了窗户修灯泡,修疗泡修床……能不累吗!!!”
“哦,难怪你声音这么差。”钱富贵讪讪的道。
秦川也跟着道:“富贵叔,玉儿真是个好女人,为了这个家,付出这么多,你平时可要好好心疼啊!”
“什么玉儿,叫玉婶!”白玉洁羞愤的嗔道。
钱富贵听了心中越发古怪,不清是什么情绪。
他从骨子里认定了,媳妇不是那种人,再跟谁也不能跟秦川啊,两家多大的仇恨啊。
可是,这怪事也太多了吧……
那床一会儿咯吱,一会儿叮铛,让人心中很烦乱。
再过会儿,白玉洁又话了:“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修好!快点啊,不会想让茉莉等吧?”
“好吧,既然婶子这么要求,我马上好!你还得费点力!”秦川道。
“哎呦,畜生……”
两个饶声音越来越,最后没了声音。
咔!!!
突然一声震巨响,钱富贵感觉房顶快塌下来。
他大惊失色,赶紧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好久,秦川才回应道:“富贵叔,当然是最后一下了,把床归位啊,你以为?”
又过了好一会儿,钱富贵才看到了精神抖擞的秦川和虚弱无力的白玉洁。
看到媳妇一身狼藉,他惊叫出来:“玉洁,你,你?!”
“闭嘴!还不是干活累的,要不是你这么催促,川又赶时间,我至于这么折腾吗?”白玉洁眼神跟刀子似的,死死盯着钱富贵。
钱富贵一阵心虚,似乎猜到了什么,可是他的骨子里,宁愿不要去相信,他竟然不出话。
两个人出了屋,白玉洁送秦川离开。
两个人又相拥了好一会儿,白玉洁哭了:“欠债哪有一还的,你想折腾死人啊!”
“就问开心不?”秦川问道。
白玉洁银牙咬碎,嗔道:“我再也不欠你了,咱们两清,你要再缠着我,我就去死!”
秦川表情古怪:“这都是富贵叔自己挑起的,我冤枉啊,我保证,今后不缠着你,不过再有人来求我,可要收费的!”
“才不会!”白玉洁媚眼如丝的嗔他一眼,将他用力推了出去。
秦川乐呵呵回家,女人啊,大多喜欢口是心非。
他才不相信,白玉洁真会不来求自己。
求人办事,容易上瘾。
钱富贵在床上躺着,本来想要念叨媳妇两句,却发现怪事还在持续。
她不来照顾自己,又去洗床单和被罩了。
“媳妇啊,不是刚刚洗过,怎么又洗啊?”钱富贵问道。
白玉洁似乎火气更大了,大声责备道:“我新换的床单,被你们修床又弄脏了,能不换吗?谁让你废物!”
钱富贵又闻到了一股香水味,也是从三楼飘下来的。
“媳妇啊,怎么又洒香水啊?屋里太香了吧?”钱富贵问道。
白玉洁更恼火了:“秦川在这修了那么久,到处都是他的味道,我能不撒香水吗?”
钱富贵听了心中欢喜,原来媳妇这么讨厌秦川啊,他这就放心了。
可是此后更怪的事情发生了,他躺在二楼,白玉洁却住在了三楼,两个人不知不觉,竟然开始分居了。
秦川神清气爽的出来,叫上了追风,去迎接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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