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中行倒进被窝,神情七零八落,躺在那里回味了好一会儿姚江给他的绝妙高潮。
从没有这么被动过。
但是,很好。
是他,所以很好。
姚江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敛着灼热的气息,含笑看他沉醉的样子。直至历中行感觉到屁股里的肉棒仍然存在感鲜明,没有一点要给他面子的迹象。
表情崩裂地动了动胯,放话说,“继续。”
姚江被那后穴吸了一下,收敛不住,气息粗沉,没动,高挺的鼻尖拱蹭一下他耳边敏感透红的皮肤和乱糟糟的鬓发,声音低哑,“刚高潮过会不舒服,你先缓缓。”
历中行黑曜石样的眼睛盯了他片刻,看他克制到极点的微表情,说:“姚江,我是男的。”
“知道。”姚江勾起嘴角,直起上身,一手拢住他的性器,一手并着四指,在线条流畅的腹部一划,垂睫看了眼他刚射出来的白浊,抬到唇边尝一口,“不然这是什么?”
历中行呼吸一滞,绵软的阴茎霎时抬头,顶住姚江手心。耐不住就这样操了两下他的手,带得穴里的肉棒跟着摆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姚江喘了口气,放开手按住他的小腹,目光危险:“中行……”
“我不是你以前的情人女朋友,我是个男人,姚江。用不着怜香惜玉。”历中行跟他对视,“不要拿以前那一套对我。”
姚江一怔。
“历中行,”认识以来,第一次连名带姓一字不落地叫他,“我对你……只是对你。没有用任何经验。”
姚江不知道要怎样剖开自己的心——历中行一走进去,就已经将他三十五年的感情经验清零。
早在回应那个吻时,他就没了蔽体御寒的外衣,是在赤身裸体地和他同行。所以分外小心,怕一步踏错,这个完全有能力独自跋涉的行者,会毫不眷恋留他一人冻馁。
历中行教他喊得发愣,后知后觉冤枉了他,移开视线,拿小腿蹭了蹭他的腰窝,手指摸到身下交合处,顺着肉棒根部向前,揉一揉那对卵囊,哄道,“知道了……再来吗?今晚随便你怎么弄好不好?姚总……”
顶在肚子里的凶物撑得他发慌,硬着头皮说下去。
姚江蹙着眉,突然觉得他才是那个习惯哄人的情场老手。
于是摁住他的胯,一下下楔入,好似威胁逼供:“你呢?中行。”
历中行受他鞭挞,性器一点一点再次高高翘起,抵在他腹肌的沟壑间滑动,蹭到自己的精液,又将流出的腺液涂上姚江的小腹。他的逻辑链熔断了,不知所云地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男友,有几个。”越操越深,硕大的龟头不留情面地研磨肠壁上那枚凸点,迫他呻唤。
姚江一向很温和,历中行原本想象不出他在公司怎么对待下属,现在觉得,应该就是这样了。
怎么能这样啊?索要逾期的报表一样,问他前任的数量。
“你,唔……”想批评来着,但是太爽了,历中行用手背挡了一会儿闭不上的嘴,看姚江眉头的皱褶都万分诱人,色令智昏地去摸那张气势凌人的脸。
还逻辑混乱地反咬一口,“在我床上……想别人……”
姚江气笑了。
笑过之后,又被他摸得气不起来了。
不说就不说吧。以后有的是时间问。
他低眉顺眼,抓住笔直杵着自己小腹的肉棒,拇指拨弄前端薄薄的皮肉,刮过冠状沟,磨得那顶端小孔一缩,吐了一口清液。轻声纠正:“中行,你上的是我的床。”
笑着看对方眉头一皱,也不给反应的时间,捞起夹腰的一条腿,握住膝弯举到身侧,将历中行两腿分得更开,摆胯大开大合抽插挺送,粗长性器在臀缝间出入,直戳敏感点。
水声大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嗯啊……嗯!”快感过载,历中行腰眼都被顶酥了,迭声呻吟,胡乱抬手去推姚江结实的大腿。
哪推得动,只有使劲去捏。姚江正被蜜窖缠裹,浑不觉疼痛,反而愈加情难自制,把人双腿都架上臂弯,覆压上去,操到底。
历中行常出野外,肤色不算白,寻常小磕小碰不怎么显印子,此时臀部被拍打得红成一片,股间水光淋漓。精液、腺液、穴口被肉棒操出来的润滑,混合狼藉。
明明是相仿的体型,不过是肚子里吃了根东西,腰也软腿也软,整具身体被全然辖制,彻底任人驰骋。历中行爽得难捱,感觉又要到顶,低下头,侧拧着腰,性器直抖,受不了地叫他:“啊……姚江!嗯……姚……姚哥……”
姚江知道,两人以职位相称,以朋友相交,历中行从不想认他年长五岁。
喊出这句,是真拿他没办法,被逼急了。
这称呼不能要了。他想。这么叫他套近乎的乙方不少。反正他规矩多,不差这一条。
他只想听一个人喊。
于是姚江加速进出,扣着他的臀瓣,奖励似地,干脆利落将人送上高潮。
这回姚江下巴都溅上了他的东西,浑身都是他的味道,身上一团糟,闻着腥膻,不知是谁上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历中行被放下腿,一时合不拢,往两边耷拉膝盖,眉间淌着汗说,“倒杯水。”
感觉得出来,姚江还早。
说到做到,他得奉陪。
姚江舔吻他的眼睛眉宇,抬腰抽出性器,翻身下床,把套褪下来扔了,重拆一个。见历中行疑惑地看过来,说,“破了。”
“……你轻点儿啊。”
叫他不用怜香惜玉的人不翼而飞。
历中行一看他笑就明白,申辩道:“我是……随便你弄。那不得迁就一下装备质量么……”
姚江倒了水上床来,不和他辩论,只抱着人坐到腿上,杯子递到他手中,归剑入鞘般自然,重新插回腿间泥泞的洞穴。
“咳!”历中行正喝水,被他插得一呛。那玩意儿太长,让人错觉刚咽进肚里的水和它一上一下,直接在自己身体里汇合相撞。
就好像,整个人被干到贯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捶姚江的肩,叱道,“急什么!”
“中行,”姚江轻轻颠他,分寸微妙,没有让水洒出来,“再叫一声。”
“……”
历中行后穴吞吃着肉棒,一下一下坐到两只浑圆饱满的睾丸上,臊得双颊通红,可表情镇定,盯着摇荡的水,启唇飞快地掷出去,“姚哥。”
姚江的阴茎搏动,但言而有信,静下来用牙口在他颈侧做标记,等他喝完水才又往上顶。
这次姚江本想帮他堵着马眼坚持到两人一起,可历中行是忍不得拖泥带水的性子,吻他舔他,舌头顶他的上颚,叫他放开,然后在他顶弄下一股股地射精。
不知到了几点,历中行倦意上涌,居然看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家受不了。他一个男人,也几近虚脱。一半累得,一半爽得。
再射不出了。历中行阴茎流水,下面咬住他性器根部,哑着嗓子在他耳边喊,“姚哥……姚哥,不行了。”
姚江臀肌紧绷,在穴肉挽留中艰难抽出半支,狠撞回去,双唇堵着他的嘴,泄出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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