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你的话,老公这次把我丢在家里这么久。”
姜挽绵委屈的鼓着腮帮子,别过脸不看权景夙。
权景夙很揪心,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出去太久了。
也忽略姜挽绵的感受。
“我错了。”
“乖宝别生气,老公会补回来的。”
“怎么补。”姜挽绵瘪嘴,“错过的时间回不来了。”
权景夙黑眸泛着柔意,“老公说能就能。”
“不过宝贝现在先吃东西。”权景夙把姜挽绵抱起来,“乖宝睡了一天,该饿坏了。”
肚子确实在叫嚣了。
姜挽绵不满的嘟囔,“还不是因为老公到天亮,不让我睡觉。”
“小别胜新婚。”
一个周没有抱到他的宝贝,权景夙快要憋坏了。
姜挽绵气的想打他,但是浑身酸痛无力,只能作罢。
洗漱后,权景夙一口一口的喂着姜挽绵吃东西。
两个人都很想念对方,姜挽绵更是依赖着权景夙,像小宝宝一样窝在权景夙怀里吃饭。
吃饱喝足后。
姜挽绵勾着权景夙的脖子,软声问:“老公不是说要五天后才能回来嘛?”
“想宝贝了,想马上回来。”
“老公才不想我呢。”姜挽绵委屈的看着他,“要是想我就带着我一起去了。”
“宝贝不委屈,老公回来了。”权景夙一下一下的拍着姜挽绵的背安抚她。
“这次要陪我。”
“陪你。”
他赶回来就是为了陪姜挽绵的。
权景夙也很后悔,他为什么还要自己过去一趟,直接把那里炸了就好。
浪费他的时间,还委屈了他的宝贝。
莱特斯真是不可饶恕。
姜挽绵这才停止控诉。
权景夙就在身边,姜挽绵一直黏着人家。
这几日权景夙不在,公司推积了几个很重要的文件,齐宇匆匆的赶来送文件,看到少夫人挂在先生身上,心想着两人还真是如胶似漆呀。
好可惜,上次老妈给他安排的相亲黄了。
那姑娘倒是挺好看的。
就是太强势了。
看到先生跟少夫人那么恩爱,他也想找个像少夫人一样乖软乖软的小娇妻。
害,回去得跟老妈提一下要求才行。
姜挽绵要一直抱着才行,权景夙也很纵着她,处理文件的时候让女孩待在他怀里。
半个小时后,文件处理结束,权景夙把文件丢给齐宇后,才开始“收拾”姜挽绵。
这小姑娘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他认真处理事情的时候不停的亲他。
虽然权景夙很喜欢这种感觉。
“亲了这么久,好亲吗?”权景夙清润磁性的声音响起,又捏了捏姜挽绵的鼻尖,“不老实的小姑娘。”
姜挽绵才不承认她不老实呢。
“才没有不老实,是老公勾引的我。”
谁叫他长的太帅了,这张脸真的鲨人。
国内那些小鲜肉在在权景夙面前都逊爆了。
而且亲自己老公也不犯法吧。
姜挽绵蛮横的说:“老公不让我亲让谁亲?”
权景夙无奈的笑起来,小姑娘还真是骄横。
他嘴角噙笑,垂眸摸了摸姜挽绵的肚子,“宝贝消化了吗?”
姜挽绵摇头,“吃太多了,还有点撑。”
权景夙大手抚上女孩的腰,嗓音暗哑,“老公带宝贝做点消食的运动。”
……
“权景夙…,你…你还要多久?”
姜挽绵指尖紧紧陷入男人健硕的胳膊里,声音娇媚无比的要逃。
权景夙眸里染满情愫,一颗汗珠从他性感的下颌低落到姜挽绵的胸前。
他声音很哑,“乖,很快就好。”
后来姜挽绵还是哭了。
权景夙都是骗她的。
什么叫很快就好了。
明明一直都没好。
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被带到了。
她被抵在冰冷的墙上,只能缠着他的腰身……
五天后。
姜挽绵看到权景夙就想跑,她站在床的另一侧,杏眸含着控诉瞪向权景夙。
整整五天了。
姜挽绵咬牙切齿,整整五天了,她离开这个房间的次数屈指可数。
没日没夜的运动。
姜挽绵的小腰已经离开出走了。
权景夙就是禽兽。
哼!
权景夙缓缓的解开衬衫纽扣,动作优雅迷人。
性感的胸膛微微露出来,很勾人。
他向姜挽绵伸手,蛊惑着姜挽绵,“宝贝,来老公这里。”
姜挽绵警惕的摇头,“不去,权景夙你快出去。”
她才不上当呢,要是她过去了,肯定会被男人摁住,然后又…酱酱酿酿。
她才不要,她要保护好自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权景夙这几天也太卖力了。
开荤到现在,这几天是最猛烈的。
她甚至又出现了上次那种情况,真是羞耻死她了。
都怪权景夙弄的那么shen!
权景夙盯着姜挽绵看了几秒,然后迈着长腿靠近姜挽绵。
姜挽绵吓的大叫,“你别过来!”
她吓的爬上床,但被权景夙握住脚踝拉了回来,他瞳眸微眯,泛着危险的光,“宝贝想跑去哪儿,嗯?”
姜挽绵脸红的蹬腿,“权景夙你放开我,你是流氓,坏人!”
权景夙精致的眉宇轻挑,“宝贝之前不是说让宝贝试试?”
“什么试试?”姜挽绵不懂。
权景夙喉结滚动,把人拉过来抱在怀里,声音又磁性又暗哑的说,“试试我不克制的样子。”
“所以,宝贝满意么?”
权景夙埋头在女孩怀里深嗅。
他的宝贝好香,还好软。
而且经过他几天的日夜疼爱,女孩身上的娇媚像是被释放出来,又软又香,还…大了许多。
权景夙很满意。
只有姜挽绵在呆滞。
她好像想起来了,上个周权景夙还没回来的时候,她好像说权景夙不克制不温柔。
然后权景夙说他已经很克制了。
不然她早已经晕了。
还说让她至少三天起不来床。
姜挽绵想到这一阵懊悔。
呜!
她真的太低估权景夙的“能力”了。
权景夙说的对,他之前确实够克制。
因为这五天,权景夙真正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不克制。
“老公,我错了。”
姜挽绵可怜兮兮的求饶。
再“操练”下去,她会无了的。
权景夙邪肆的笑了笑,身上的衬衫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全解了,“说好的把时间补回来,现在还没补够,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