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房间里,衣服散落一地。
落地窗前,情动的两人在肆意拥吻。
直到彼此融合。
在一处处,留下印记。
凌晨四点。
姜挽绵软绵绵趴在枕头上,双手紧紧捏着枕头。
她脸颊嫣红,杏眸迷离。
偏头看身后的男人。
又糯又哑的声音响起,“好困,想睡觉。”
权景夙亲在她光滑白皙的肩背上,嗓音沉哑,“乖宝说过今晚陪我一起沉沦。”
姜挽绵欲哭无泪。
看了眼墙上的摆钟。
凌晨四点了。
呜呜呜。
“乖,很快就好。”
床头的小灯在节奏的律动。
很久很久。
姜挽绵昏过去了。
……
次日醒来。
姜挽绵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
她直接瘫软了,起都起不来。
想说话,但喉咙又干又哑。
想喝水,手酸软到没有一点力气。
房间的门打开,权景夙进来。
他倒好水,坐在床沿抱着姜挽绵坐起来,让女孩靠在他怀里。
“乖,喝水。”
姜挽绵像个小孩子一样被喂着喝水。
不过喝了水之后,灼烧干燥的喉咙舒服了不少。
看着像是姜挽绵精气被吸干的样子,权景夙眸里敛起浅淡的笑意,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尖,“乖宝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姜挽绵没力气,软软的回答,“不知道。”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谁家的小宝贝睡这么久?”
下午四点了?
姜挽绵又一次见识到了权景夙的“能力。”
“还不是因为老公。”姜挽绵小手掐了把权景夙腰间的肉。
“荒唐。”
权景夙低笑了声,“征得宝贝的同意的,说过要陪老公沉沦,哪有半路让宝贝逃的道理,而且分开了,老公会很难受。”
“我哪有,还不是因为你太…太暴力。”
撞的她疼。
对此权景夙无话可说,毕竟他这次确实不太克制。
他心疼的吻了吻姜挽绵的眉间,“我的错。”
每次碰到女孩,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这次姜挽绵说可以按他的“能力”来,这简直是给他最大的福利。
其实他不敢告诉姜挽绵,他的极限可不止是这样。
怕他的宝贝吓到了。
姜挽绵很困,还不想起来。
懒懒躺在权景夙怀里,一点也不想动。
一动身体就很酸。
权景夙不同意,帮她漱口洗脸后,带她下楼吃饭。
平日里女孩又爱睡懒觉,很多时候早饭都不吃,权景夙很担心她的胃。
昨晚是自己折腾的女孩太久,今日才放纵让她睡这么久。
姜挽绵吃东西的时候一直打哈欠。
权景夙知道她是真的累到了,喂她吃了些东西后又让她继续回去睡。
等姜挽绵熟睡之后,权景夙这才去书房处理事务。
权景夙最担心的还是姜挽绵的身体。
目前国外的研究所正在加大力度研制解药。
但进度还是有些慢。
权景夙很担心这期间姜挽绵的身体会有其他问题。
这时候,齐宇带着文件和一些资料进来。
“先生,您要的资料都在这里。”
面前摆放的是姜挽绵过往的资料。
以前权景夙不想查姜挽绵的资料是想着尊重她,但现在权景夙想更了解他的女孩。
如果他以前早点去了解这些事情,他会更早知道女孩在姜家过的并不幸福,也会更早发现有人在离间他们的感情。
虽然查了资料,但权景夙没让人查姜挽绵跟师傅他们的资料。
对女孩好的人,没什么必要去查他们的底细。
“先生,您之前让查的那两个人已经查清楚了。”
权景夙抬眸。
齐宇继续说:“那两人是姜心雪的亲生父母,根据所查的资料,他们夫妻二人在二十几年前因为拐卖儿童入过狱,二十三年前,他们突然消失,去了一处偏僻乡下居住了十几年。”
“原因?”
齐宇:“我怀疑,他们是在逃人贩子。”
人贩子?
权景夙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眸光冰冷。
“继续查,如果消息确切,联系警局。”
“好的,先生。”
齐宇说完,又继续说:“先生,那个人可能回国了,苏云琳现在的动作很多,老爷目前全身心都在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您看,我们要不要…”
“不用。”
权景夙往后一靠,声音淡淡,“时刻关注苏云琳的动向,有必要的话,可以让权廷风知道些什么。”
齐宇一下就明白了权景夙的意思。
“我明白了。”
齐宇退下之后,权景夙开始处理文件。
等到夜晚十点的时候,权景夙洗完澡,姜挽绵还在睡觉。
权景夙上床,把她搂在怀里。
看着女孩恬静的睡颜,权景夙意识到自己这次太狠了,女孩睡到这个点都还没缓过来。
下次温柔些,时间短些。
不然把他的宝贝累坏了。
一连几日,姜挽绵都是瘫在床上的。
累坏之后,姜挽绵这几日严禁权景夙靠近自己。
手臂的伤口慢慢长好了。
如今只剩下皮肤泛红,其余的都很好。
这些都归功于权景夙买来的昂贵的药膏。
手臂好了之后,姜挽绵联系剧组,想把剩下的戏份拍好。
这一次导演明显对她的态度尊敬了很多,姜挽绵知道导演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宋梨浅这些日子,每一天都在问姜挽绵的情况。
得知姜挽绵可以回来剧组陪她几天后,心情好了不少。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心情有些郁闷。
好像诉说的人也只有绵绵一个人。
姜挽绵跟权景夙说了去剧组的事情。
但这一次权景夙不太同意。
上次不过才去剧组两天就被烫伤,他很担心姜挽绵有其他事情。
姜挽绵知道权景夙的担心。
但她总不可能一直倒霉吧。
“不会啦,我还剩一点点戏份,我让导演两天就给我拍完,好不好?”
姜挽绵撒娇,权景夙经不住。
只能无奈的说:“好,但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许像上次一样让自己受伤。”
每次姜挽绵受伤,权景夙都心疼的要死。
他宁可伤在自己身上,也不想让姜挽绵出一点事。
“知道啦知道啦,最爱老公啦。”
姜挽绵笑颜如花,亲了亲权景夙的唇角。
下一秒,她脸色倏地变化,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