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勋爵们各种狡辩,为自己没有出动军队去围剿倭寇找借口。
这些理由,宋隐听了嗤之以鼻,朝鲜勋爵这些狡辩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哼,你们一个个都是朝鲜的地头蛇,朝鲜也就这么点弹丸大。”
“你们只需要派出一队士兵,都不需要你们出海,只要沿着海岸线进行监控,都能发现倭寇的藏身之地。”
“可是却为何倭寇已经接二连三的来我大明江华港捣乱。你们这些地头蛇毫无动静,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宋隐动怒,那些朝鲜勋爵赶紧解释,“宋大人明鉴,我朝鲜被窝寇掠夺多年,朝鲜士兵已经……”
一名朝鲜勋爵想要开脱,话还没说完就被宋隐冰冷的目光打断。
“尔等确定还要狡辩吗?尔等真以为本官是个饭桶,什么都不知道吗?”
“本官这段时间就在这开京坐镇,本官给你们一个月时间来证明尔等跟倭寇没有勾结。”
“只要在期限内尔等告诉本官,倭寇在哪里藏身,又或者是再让本官看到倭寇来我江华港捣乱,那就休怪本官不得不怀疑尔等有人跟倭寇里应外合。”
“那时休怪本官终止尔等与大明通商的权利。”
“宋大人,万万不可终止尔等的通商权啊!”
此话一出,朝鲜勋爵都慌了。
“宋大人,三思啊!”
“宋大人……”
刹那间,在场的所有朝鲜勋爵都一脸惊恐地叫喊起来。
他们感觉到宋隐并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而是来真的。
宋隐根本就不去看他们一眼,对于他们的请求置之不理,直接带着自己的护卫离开码头,扬长而去。
徒留一众朝鲜勋爵,甚至还有黄石,聂雨泽等一众将士面面相觑。
“黄大人,这位宋大人不好说话啊!”
“黄大人,我等应该怎么办才好?”
“还请黄大人多跟宋大人美言几句……”
看到宋隐决绝离开,一众朝鲜勋爵全慌了,连声向黄石求助。
“行了,都安静。”
黄石板着脸,神色严肃,“诸位还不知道吧,咱们宋大人在大明有着极高的话语权。”
“宋大人决定的事情,绝对是一言九鼎,即便是咱们燕王殿下都不会驳回。”
“尔等如果想要继续跟我大明通商,那么最好就不要忤逆宋大人,按照宋大人交代去做。”
“而且诸位不觉得宋大人说得言之有理吗?倭寇都来我江华港骚扰了那么多次,尔等竟然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尔等又不是不知道,江华港是尔等往返大明货物的地方,还是觉得尔等的货物也被那些倭寇抢走了才好?”
黄石没好气地瞪着朝鲜勋爵,被宋隐训斥的火气通通都向朝鲜勋爵发泄过去。
而那些朝鲜勋爵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出。
只能强忍着受完宋隐的气,再受黄石的气……
宋隐离开码头前往开京,看到一路上都已经是高速马路,心情这才晴朗了一些。
如此一来,可以减少路上时间,相对来说舒服多了。
一路上还能时不时地看到有人在清理路上的卫生。
宋隐的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很快进入开京。
原本的朝鲜王宫,已经被朱棣强势改成燕王宫。
朱棣不在朝鲜期间,就由张一山负责统领大明在朝鲜的所有事务。
身为大明派驻在朝鲜的最高文臣,张一山乍一看到宋隐,不可思议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起来给宋隐行礼。
“下官见过宋大人。”
行礼后,张一山下意识地向宋隐身后看了过去。
“得了,别看了,此次燕王殿下并没有过来,只是本官一人过来。”
得知朱棣没有来,张一山眼中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换上了笑脸。
“宋大人,一路辛苦,快请上座。”
“来人,给宋大人上茶。”
一番寒暄后,张一山开始向宋隐汇报朝鲜情况。
“啧啧……已经降生四千个小崽了?”
宋隐想不到,距离上回他听到朝鲜女人生出大明孩子后,还不足半个月,朝鲜出生的大明小崽数量已经那么多了。
“是的,宋大人,有时同日就能生出上百个,导致很多地方医院人满为患,稳婆都供不应求。”
“没办法,下官只能让那些朝鲜勋爵从别的城市紧急调遣稳婆过来,这才勉强顶住了生育高峰。”
“无论是朝鲜女人还是这些小崽子,都是咱大明的人,一定要对他们细心照顾,食物及御寒的衣物都要有所保障。”
宋隐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然后回府休息。
翌日,宋隐在王宫里接见了驻守在开京的文武官员。
张一山、李泽康、黄石、聂雨泽和吴青藤等人,都放下公务赶了过来。
十多号人坐得板板正正,听着宋隐的训示。
这架势比朱棣在朝鲜时还要肃穆庄重。
毕竟昨日宋隐在港口时对黄石等人的怒斥,一夜之间,驻守在朝鲜的大明官员都知道了。
今日再看到宋隐时,一众官员都敏锐察觉到宋隐怒气未消。
不过好歹此刻宋隐开口时,语气已经平缓了许多。
“诸位见谅,昨日本官到达江华港时,得知那些倭寇胆敢屡次三番地骚扰咱江华港,所以本官就怒了。”
“但是诸位的愚蠢做法,确实让本官痛心疾首。”
“想当初,本官让燕王殿下跟朝鲜开战,初衷并不是为了开拓疆土,更不是替朝鲜抵抗倭寇,保护朝鲜安全。”
“后来,朝鲜赔偿了三个城池给我们,所以诸位不得不驻守在朝鲜。”
“如此一来,大明那边若是有战事,诸位也没有出征杀敌,建立军功的机会,更别说还能赚银子发家致富,让诸位无用武之地。”
“所以本官这才让朝鲜跟我大明通商。”
“但是本官还真没想到,尔等在朝鲜不到一年,就已经视自己为朝鲜的保护神,跟朝鲜人处成了一家人。”
“甚至还主动地怜悯朝鲜兵不够英勇比较弱小,所以就宁可牺牲自己弟兄性命舍命去保护朝鲜人。”
“啧啧……”
“本官这次过来一时间都分不清到底你们是朝鲜人还是大明人了!”
整个议事大厅里都是宋隐讥讽声,李泽康和黄石等人,满脸热辣辣的。
特别是张一山和李泽康,他们官职较高,责任自然也越大。
他们尚且臊得满脸通红,何况是其他官员,更是脸色通红地默默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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