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玄光真人来大都了?”
七号天神内,豪鹰单膝跪在客厅,朝江炎汇报着玄光山一行的信息。
“是的江先生,等我前往玄光山时,玄光真人正好下山,不料被他发现了我的踪迹,此人属实可怕,居然一眼认出我是从大都来的,本欲将其生擒,但被我避开,而后此人又施术法,风啊火的,属实吓人,好在有江先生给予的保命符,方才让我躲过一劫!”
豪鹰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说道。
“是吗?他倒来的挺快!”
江炎思绪起来。
“江先生,玄光真人的手段应该比那江霜水强上十倍不止,如今祁布道还在医院休养,我觉得应该尽快转移祁布道,将他好生看管起来,否则,祁布道必死无疑!”
豪鹰开口道。
“不急,祁布道应该能出院了吧?”
江炎突然问道。
“应该差不多了...”
“那行,你立刻去联系祁布道,告诉他,明天一早,就去江家要钱!”
“啊?”
豪鹰震愕。
“江先生,您这是要祁布道去送死?”
“放心,我自由安排,你去通知就是!”
江炎淡道。
“好。”
豪鹰点点头,虽然心有迟疑,但没有拒绝。
可就在他即将出门时。
笃笃笃
别墅大门突然被人敲响。
“谁?”
豪鹰一愣,立刻喝问。
“江先生您好,我是天神居的物业,我们刚刚收到一封给您的匿名来信,请问您是否签收?”
门外传来声音。
“匿名来信?”
豪鹰立刻跑去开门。
江炎也走了过去。
门口站着的正是天神居的物业。
“江先生,打扰了。”物业露出微笑,将一封信件递来。
江炎接过,继而打开。
看了眼里面的内容,似乎明白了什么。
“送信人呢?”
“走了,他将信丢到岗亭,就开车离去了,我们也来不及询问他们的身份,因为担心耽误江先生的事,就送来了。”
“有劳了。”
“客气!江先生晚安。”
物业一笑,随后转身离开。
“江先生,谁送的信?”
豪鹰忙问。
“落武道场。”
江炎将信奉丢入垃圾桶,淡淡说道:“他们要我明日晌午之前,到落武道场谢罪,否则,就要我生不如死。”
“是吗?”
豪鹰冷冽一笑:“一个小小的落武道场,何其狂妄!竟敢逼迫龙君大人谢罪?简直是胆大包天!”
这世间还没人敢逼迫龙君低头呢!
“江先生,只要您一句话,我今晚就叫落武道场见血!”豪鹰露出狠厉,抱拳说道。
“不必!事情还没有糟糕到这种程度,更何况落武道场的强者也不在少数,据说有巅峰宗师,你虽在域外经历了无数厮杀,在宗师行列中实力也算强悍,可碰上落武道场的人,依旧不好占便宜。”
“江先生打算怎么办?”
“一群跳梁小丑,不必理会,明天先处理祁布道的事再说吧。”
“是,江先生!”
豪鹰抱拳,随后转身离开别墅。
翌日一早,江炎便打算前往公司。
但他刚打开门,便看到满脸憔悴的江美琪站在门口。
江美琪眼眶发红,似乎昨晚没睡好,人靠着门仿佛要睡过去。
“美琪?”
江炎忍不住唤了一声。
“江火?”
江美琪才回过神,急忙喊了一声:“你赶紧走!”
“走?走哪去?”
江炎一头雾水。
江美琪急切道:“江炎,落武道场要对付你,我恐怕....恐怕不能帮你,我现在送你出城,你赶紧离开大都!”
“美琪,我说过了,区区落武道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倒是你....无缘无故,为何不助我了?这可不像你的性格。”
江炎好奇的问。
以江美琪的脾性,肯定是无条件的站在自己这边,哪怕对方是落武道场也无所谓。
可她却一反常态,要跟江炎划清界限....必有原因。
江美琪嗫嚅了下唇,低声道:“我不能告诉你,总之江火,你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美琪,你还是好好去睡一觉吧,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
江炎摸了摸江美琪的脑袋,随后转身朝外走去。
“诶?江火!江火!”
江美琪接连呼喊。
然而无济于事。
她长叹一声,小手死死攥着,心里头似乎做下了什么决定。
另一侧。
几辆豪车缓缓驶至江家大门前。
随后,一群戴着墨镜的黑衣人快速下车,其中两人搀扶着一名衣着鲜亮的中年男子坐上轮椅,朝江家内行去。
江家人扫了眼这阵仗,连忙跑进去通知江清源。
不一会儿,江清源领着数名江家人匆匆赶到大门口。
“哎呀呀,祁副董来了?快快快,里面请里面请!”
江清源满脸笑容,热忱的迎接。
祁布道冷冷看了他一眼,随后轻轻挥手,身后的人推着轮椅,将他送至客厅。
“祁副董,听说您前段时间出了车祸,怎不在医院里多休养休养?为何这般着急出院呐?”
江清源摆上茶,笑眯眯道。
“公事繁忙,不能在医院里待太久,不过也是有一桩心事一直没有了,所以就提前出来了!”
祁布道也不碰茶,就这么注视着江清源,淡淡说道:“江二爷,我的来意,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这钱....什么时候给我啊?”
“这个....”
江清源怔了下,眼里闪烁着一抹异光,随后挤出笑容道:“祁副董,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家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不如这样,您看您能再宽限我们些时间吗?再给我们点时间,我想我们一定能凑够钱的!”
“你说什么?钱还没到位?”
祁布道勃然大怒,指着江清源喝道:“白字黑字可是签了合同的,江二爷,你是在耍我?”
“不不不,祁副董误会了,我怎么敢戏耍您?只是我们实在是没有那么多钱啊!”
江清源耸耸肩,面露微笑,看起来丝毫不担心的样子。
祁布道感觉不太对劲,思忖了下,冷冷道:“你说要我宽限你们些时间,你们....要多久时间?”
“那个....您看,一百年,行不行?”
江清源眼里露出一抹戏谑的光芒,微笑说道。
“你说什么?”
祁布道愣了,继而大怒:“你果然是在耍我?”
“就是在耍你,那又如何?”
江清源冷冽一笑:“祁布道,我还没说你敲诈我们江家呢,戏耍你?呵,你也配跟我说这个?”
“你....”
祁布道气的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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