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景玉银牙紧咬冲景伯仁低呼了一句。
此刻的景伯仁也喝了三杯酒,头有些晕乎乎的,但神智还算清楚。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景伯仁呼了口酒气,沉声道:“看来想要通过酒后吐真言来套此人的话,基本是不可能了...玉儿...散了吧...”
说完,景伯仁与江炎打了个招呼,径直离开。
景玉闻声,扫了眼酒桌上的人。
几乎景家的人已经趴下了七八个,剩下没倒的,也都快没了意识。
反倒是江炎,此刻居然拿起筷子,悠闲地夹起了菜。
“江先生,看来你一直就没醉。”
景玉暗暗咬牙,沉声说道。
“醉了,我醉的厉害,那酒我可是一点都没浪费,全喝肚子里去了,哪会不醉?”
江炎露出笑容,随后大口大口的咀嚼着菜。
看到这里,景玉算是彻底明白了。
江炎分明就是在戏耍他们景家。
“你...”
景玉气的浑身发抖。
只见江炎不紧不慢的拿起景玉的杯子,将其倒满,平静道:“景小姐,你敬我的酒,可曾下肚?”
“这个...”
景玉语塞。
“都在你身后淌着吧?”
江炎微笑道:“你景家的酒,我可都喝了,也算给你们景家人面子了,但我酒量好,你景家人喝不过我,不能怪我吧?倒是你,景小姐,我敬你酒,你如果真喝不了,大可告诉我就是,何必要浪费这么好的酒呢?还是说,你不想喝我敬你的酒?”
景玉俏脸轻变,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接话。
“景小姐,我既然肯留在景家,自然是愿意跟景家冰释前嫌,当然,前提是我的要求,你们能满足,但如果你们有别的心思,那我得奉劝你们一句,最好不要乱来,否则,龙海市怕是不会留有景家!”
江炎起身,擦了擦嘴,自顾自的点了根烟。
“想想南宫凌汐跟尤般若吧!我不介意,再毁一个红颜!”
说完,江炎转身离开。
景玉呆呆站在原地,浑身上下冰凉刺骨,整个人仿佛灵魂都要冻僵。
不知过了多会儿,她才匆匆朝自己父母的房间赶去。
“人走了?”
景伯仁喝了碗醒酒汤,洗了把脸,恢复了不少。
“走了。”
景玉声音干哑:“江炎果然是装醉的...”
“是我忽略了,此人武技非凡,武道者善用内力综合酒性,想要灌醉他,可不容易。”
“父亲,他似乎看穿了我们的计划,这回该怎么办?”
景玉忙问。
“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事已至此,咱就尽量莫要招惹他,早做准备,等待绽灵之日!”
景伯仁淡道。
“是。”
“对了,这几天你得多讨好此人,你是红颜,魅力摆在这,今日之事是我太过仓促,不懂循环渐进,才闹出笑话,可如果你能够将他的心抓牢,那此人便可任我们摆布了。”
景伯仁安静的看向自己的女儿:“玉儿,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放心父亲,女儿明白。”
“去吧。”
“是。”
翌日一早。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穿戴整齐的江炎喊了一声。
只见景玉推门而入。
今日的她穿着一身碎花长裙,洁白的大腿裸露在外,一头墨发扎了个辫子,宛如邻家女孩一般清纯可人。
“江先生,早上好啊。”
景玉微笑道。
“哟,景红颜,一大清早过来,怎么了?”
江炎笑问。
“是这样的,江先生,您初来我龙海,父亲吩咐我一定要带您去转转,以尽地主之谊,您的龙炎集团在龙海还没有拓展市场吧?我可以带你去考察考察,若是有机会,我们两家还可合作合作呢!”
景玉笑道。
“有道理。”
江炎点了点头,微笑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出发吧。”
“不急,我带您去用早餐。”
吃过早饭,景玉便安排了一辆法拉利,戴着江炎在龙海市转了起来。
今天的景玉完全不似昨天的心机,没有半点盛气凌人,有的只剩下热心与亲切,无论是谁,面对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如此的温柔攻势,都难以招架。
江炎也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动心了。
但他更明白这一切都只是景玉装出来的。
比起南宫凌汐乃至尤般若,景玉的段位显然更高一筹。
逛了一上午,二人也累了。
“江先生,我带您去尝一尝我们龙海最有名的餐厅吧!”
景玉微笑道。
“哦?你景家开的?”
“那倒不是,我景家虽然也涉足餐饮业,可还没有做到行业龙头。”
“那成,走吧。”
很快,法拉利停在了龙海市区最中心的繁华地段。
这里豪车不少,因此行人看到这辆拉法,顶多瞄上几眼,唯独懂车的会来拍照。
但就在二人朝路边的餐厅走去时,餐厅内传来阵阵叫骂与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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