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一只有力的大手便拦住他的动作,男人手指修长明晰,干净的不见半点瑕疵。
小狼狗皱了皱眉头,试图挣开。
结果却发现,自己使出浑身力气,也没能动弹分毫:“这位先生你是……”
“都滚。”裴时瑾黑眸直视着沈嘉柠,冷声开口,气势逼人。
小狼狗犹豫了一瞬,对上裴时瑾那双阴翳深邃的凤眸,再见沈嘉柠和顾相思根本没有要留他们的意思,当即失落的起身离开。
沈嘉柠从始至终没敢回头,整个人欲哭无泪,这会想死的心都有。
怎么办?怎么办!!!
谁能告诉她现在怎么办?
要不学学宋老爷子,直接装个晕?
裴时瑾大手扯上沈嘉柠精细的腕子,将她从沙发上拽了起来,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沈小姐,真巧?”
沈嘉柠愣了几秒,仰着泛红的小脸看向他,做出一副目光迷离、醉醺醺的模样。
她眨了眨眼,茫然的看向他:“先生,你是?”
一句话,把裴时瑾气笑了,大手揽住她的细腰,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上她的耳廓沉声道:“你喜新厌旧的速度,真是让人心寒。”
沈嘉柠想哭,早知道她不装醉了,还不如装个晕!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啊…头好晕……”
沈嘉柠脸颊绯红,皱着眉头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心思飞转,呜呜,现在该怎么往下演。
“这位先生,要不…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我现在有点晕。”
可惜,她自诩精明的演技,在裴时瑾面前实在是不怎么够看。
“不用,就今晚,我一定让沈小姐满意。”裴时瑾卷起她垂落在耳边的一缕发丝,替她别在耳后,漂亮的眸子里,目光缱绻又危险,像是酝酿着一场摧枯拉朽的风暴。
“别…还是别了……我忽然觉得我又行了,就不麻烦裴先生了。”
沈嘉柠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报应啊报应!
你说说,堂堂裴家七少怎么还代入了呢?
说罢,沈嘉柠侧身就想跑,可裴时瑾哪里会给她机会,一把将人扯了回来,声音低沉:“真荣幸,沈小姐还认得出我。”
“裴先生光风霁月、气质斐然、貌赛潘安、冠如宋玉,那可以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自打见过裴先生,我便日思夜想、念念不忘,我就是不认识我自己,也一定会认得裴先生的。”
沈嘉柠弯着眼睛软声开口,狂吹一通彩虹屁。
裴时瑾冷笑出声,要不是她这演技太过浮夸,他恐怕还真想信她。
下一瞬,沈嘉柠被他拦腰抱起,陡然落空,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裴时瑾你放我下来!!!”
裴时瑾冷睨了她一眼,沉声道:“闭嘴。”
沈嘉柠咬了咬唇瓣,没敢再惹他。
嘤嘤…委屈……
没多久,沈嘉柠直接被塞进车内,裴时瑾抬手拽下车间的挡板,将外套扔在一旁,沉声道:“开车。”
沈嘉柠心口都在发颤,她太了解裴时瑾了,这男人平素怎么忍她让她是一回事,可有些事,这狗男人就是个小肚鸡肠、丧心病狂的疯子!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抵御不住诱惑,我不该找小鸭子,我不该贪恋裴先生的美貌,我不该…呜呜……”
下一瞬,沈嘉柠便他扯到腿上,男人的大手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带着惩罚和报复般,疯狂又隐忍。
沈嘉柠被吻的喘不上气来,没多久,就头昏脑涨,整个人浑身发软。
可偏偏,还不够。
裙子上的拉链便被他拉下,低缓的音乐声里,拉链声滑过,疯狂刺激着人的耳膜,引诱着最原始的欲望。
沈嘉柠僵了几分,下一瞬,衣衫滑落,雪白的胴体暴露在暖洋洋的空气里。
“裴时瑾……”
沈嘉柠不安的惊呼出声,看着面前疯狂吻上她锁骨的男人,只觉得整个人都疯了!
他的唇瓣从微凉到炙热,手指所过之处,像是带起一簇簇电流,沈嘉柠的喘息声重了几分,匆匆想将裙子拽上。
裴时瑾反制住她的小手,吻过贴合着肌肤的淡粉色蕾丝花边,狭长的凤眸里染上欲色,危险又染着怒意:“沈嘉柠,我是不是说过你想玩我奉陪,所以,何必麻烦旁人?”
说不清是敏感、还是被他气的,沈嘉柠本就僵硬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
她挣扎着想躲,可偏偏手被他摁在身后,根本动弹不得。
“唔……”
逼仄昏暗的车厢内,她衣衫半落,莹润的肌肤上染着片片红霞,沈嘉柠眼圈泛红,眼底晕开一片薄雾,生出股说不出的空虚。
温热的手指勾开背上的扣子,最后一层束缚也彻底放开。
沈嘉柠怕的不行,那种不受控制的灼热感和空虚像是蔓延到灵魂,让她止不住轻颤。
“裴时瑾你欺负我,你混蛋!”
说不出的羞耻感,让她眼圈发红,她从未在别人面前这样,连带着声音里都多了抹哭腔和气急败坏。
“我就找个小鸭子怎么了?我又没干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你情我愿的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爸都没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这些话一出,像根刺般狠狠扎在裴时瑾心口。
他气笑了,眸色晦暗,漆黑的瞳孔里欲色翻涌,几欲失控:“再说一遍。”
沈嘉柠倔驴附体,抻着脖子眼泪汪汪的叫嚣:“说就说,你以为我不敢说!我愿意找谁就找谁,你凭什么管我,裴先生该不会以为我和你玩玩,你就有资格……”
话说到一半,沈嘉柠的话生生顿住。
哦呵,裴时瑾真有本事,气得她都口不择言了!
她咬了咬红唇,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只是前世她针对他针对了近十年,有些东西,就像是刻在骨子里一般,早就习惯了。
夹枪带棒、句句往他心窝子上戳,一贯是她的拿手本事。
平素倒还好,可眼下被他欺负的狠了,根本不需要过脑子那些话就能脱口而出。
只是沈嘉柠却忘了,前世她毁容失明、又亲朋惨死,裴时瑾忍着让着她不舍得把她怎么样,生生把那些锥心的话听到习惯。
可如今,他显然不是。
裴时瑾眸色晦暗,目光阴沉下来,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冷笑道:“玩玩、凭什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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