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是看我们老大长得好看,想用烈酒灌醉他,然后趁机占他便宜是吧?”
秦潇翻了个白眼。
这两下属的想象力真的可以哈。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们还是改行吧,去做编剧吧,欣许还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两下属懵逼地对视了一眼,然后怒瞪着秦潇:“休要胡言乱语,今晚我们就守在这,你休想对我们老大图谋不轨。”
秦潇要笑死了。
陆时衍长得也不比他们老大差啊,她连陆时衍都可以不要,会对他们这老大图谋不轨?
秦潇懒得跟他们废话,她转身正准备叫他们老大去拿酒,却不想那男人正双手环胸地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一抹戏谑的笑。
“是啊,好端端的你怎么想着要下棋,而且输了的一方还要罚酒。
怎么看,都感觉你像是要对我做些什么。”
呵呵
秦潇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几个人了。
真的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养出什么样的下属。
一个个还真是迷之自信。
秦潇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下唇。
“其实你不用过度紧张防备,我对帅哥没兴趣,生得再好看,在我眼里也只是一个能行走的活物罢了。
你要是这么怕我对你做什么,那咱们就不下棋了吧,你回去睡吧。”
叶风盯着女人那张讽刺的小脸看了半晌。
分明不是一张惊艳的脸,那生动的情绪和明亮的眼眸却能刻入人心,这可真是一件怪事。
他朝下属招了招手:“去吧,拿酒来,最烈的那种。”
“老大......”
“去去去!”
看着那两下属一副害怕他被占便宜的着急模样,秦潇又好气又好笑。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脑回路真奇葩。
她可是被这男人强行掳来的啊,横竖她也不会对这男人有色心的好吧。
几个下属很快就拿来了棋子和烈酒。
他们将棋子和烈酒放在矮几上,然后在木屋外站成一排,眸光炯炯地看着他们。
男人姿态随意地坐在矮几前,一脸懵逼地摆弄着那些黑白棋子。
秦潇朝外面瞥了一眼,轻笑道:“也亏得你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咱俩性别要是换一换,这屋子里恐怕都要围满你的下属。”
叶风笑笑:“谁叫我长得好看。”
秦潇鄙夷,在心中暗道:你再好看也没有他陆时衍好看。
说起来,陆时衍是真的生得好看,是那种只一眼便能让人记在心里的帅。
只是那人的性子太讨人厌了,以至于她以前常常忽略了那个男人的帅气。
又莫名其妙地想起陆时衍,秦潇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男人只怕已经将她忘了。
她倒好,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倒是越来越深刻。
这可真不是个好现象。
正失神间,一碗棋子忽然塞到了她的手中。
秦潇回过神来,便见男人正靠在矮几上抽着烟。
“你讲讲规则吧,我懒得去百度。”
男人姿态随意,神情放松,倒是没有白天那股沉戾之气。
想起白天这男人捏碎茶杯警告她时的情景,她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太放松。
她垂眸将棋谱摆好,然后将黑白子分开,黑子放在他那边,白子放在自己这边。
她又瞥了眼旁边酒的度数。
很好,68度,三杯酒。
她就不信灌不醉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