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窟和无回沟都是地裂形成的地形。万魔窟是一个深坑,占地面积很大,靠近无回沟一侧是万蛇坑,里面爬满密密麻麻的毒蛇,让人头皮发麻,即便楚蔚宁再喜欢蛇,也有点承受不住。
这里也是怜花宫处置叛徒的地方,把人直接往里一丢,能不能活下来就靠他的本事。
楚蔚宁好奇的问,“真有人能活着走出来?”
琅夜一脸骄傲的说,“有啊,你相公我。”
楚蔚宁忽的看向了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
他瞬间红了眼睛,“琅夜哥哥……你以前受了多少苦……”
“心疼我了?”琅夜笑着抚着他的脸,见他眼角含泪,低头吻去了那颗泪珠。
楚蔚宁抱着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脖颈,轻声说,“心疼……你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我好不好?”
“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
琅夜带着他寻了一处能俯瞰万魔窟的地方坐下,将人抱在怀里,一手玩着他如玉般的手指,一边缓缓道出了这几年的经历。
琅夜的父亲琅华是天山老人的徒弟,不知何时起,江湖中传言埋藏天枢一族宝藏的秘境钥匙在天山老人手中,然而天山老人早就病逝多年,此事无从查证,便有那居心叵测之人找上了琅华,让他交出钥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说琅华没见过,就是见过了也不可能轻易交出来。在经历过几次明枪暗剑后,为了不连累楚家,琅华带着妻儿和几名忠仆连夜离开了清洲。他们辗转躲避了半年,在临江县隐姓埋名的安顿了下来,安稳的生活了两年,谁知却因为琅夜的一次无心之举,被歹人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将他们家一夜灭了满门。
“我爹娘他们,是被我害死的。”他紧紧抱着楚蔚宁,咬紧牙关,身体微微颤抖着。
这么多年过去,他以为自己早己忘却那些曾经令他刻骨铭心的场景,却不想只是被藏在了记忆深处,一经挖掘出来,便如最利的钢刀一遍遍剐着他的心。
临江县是中原距南疆最近的一个偏远县城,物资匮乏,对于当时只不过十一岁,却己走过许多山川的琅夜来说,实在有点枯燥。他在那里认识了很多同龄的玩伴,每日他们玩的最多的游戏便是逗蛐蛐,这让他越加怀念起和小蔚宁在一起的时光。
某一天,县里来了一群武林人士,县令的儿子跟他们炫耀说那群人正借住他们家,带来了很多有趣的东西,不但有会发光的石头,还有一把一弹剑身便会长鸣不止的宝剑,甚至还有一只会学人说话的鸟。
几个小孩对石头和宝剑不感兴趣,却纷纷想看看那只会说话的鸟,便偷偷跟着他去了那群武林人士的院落,谁知他们才刚看到那只鸟就被人发现,混乱中有人打翻了鸟笼,让那只鸟给飞走了。
那群武林人士十分凶狠,扣下了孩子们让他们家里人拿赎金才肯放人,琅夜的父亲就这样被叫了过来。琅夜回去被打了一顿,他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谁知道那群人根本就是一群成天偷盗的江湖贼子,里面有一个人两年前曾经听说天枢一族的宝藏,便去了清洲打算混水摸鱼一番,正好见过琅华。琅华来送赎金时被他认了出来,一伙人一合计,寻了个黑夜,给他们家下了药,迷倒了他父母,又用孩子的性命威胁他们,拷问了整整一夜无果,便动手将人全杀了。
巧合的是,他们威胁琅华的孩子,是两天前刚给琅夜买的一个书童,琅夜因为被他父亲揍的太狠,前一天起了热,他们将他送到医馆,本想让他住一晚第二天再接回,却正好救了他一命。
琅夜回到家时才发现他们一家连着仆人十几口全死了,父亲临死前更是遭受了非人的虐待,死状惨烈。
他正趴在母亲尸身前哭嚎时,正好被闻风而来的魔教上上任教主风云海撞见,便直接把琅夜拎到了魔教。
为了从琅夜嘴里逼问出钥匙的下落,风云海给他下了芳华蛊,这是一种能催毁人体生机的蛊虫,他不但头发皆白,每天还要忍受痛彻心扉的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琅夜被蛊虫折磨了三天,也没有说出任何有用的信息,风云海便把他扔进了万蛇坑,让他自生自灭,万万没想到琅夜被毒蛇咬了后,反而把他中的芳华蛊给解了,但他一头黑发却再也无法变回来。
在万蛇坑中经历了九死一生,琅夜心中全是恨意,他想活着,想杀了那些恶人!在这种坚定的信念下,他竟然成功的爬出了万蛇坑,被魔教当时的护法严明救了下来,又见他资质聪颖,便收为徒弟进行培养。后来严明重伤风云海将他囚禁起来,当上了教主,只不过他当时被风云海打了一掌落下了病根,没活两年也去世了。在那之后魔教乱了一阵子,几大势力谁也不服谁,直到琅夜以一己之力单挑了四大护法,当上了新的教主,那时候他才刚满十六岁。
听完琅夜的遭遇,楚蔚宁的心脏似是被扼制住般的无法呼吸,他想过琅夜在魔教的这几年可能不会好过,却没有想过竟会这么惨烈。一个年仅11岁的儿童,要经历父母被杀,蛊虫的日夜折磨,最后还被扔进万蛇坑中,他之前说四年前魔教叛徒联合起来杀他,宫殿被烧,那便是他刚当上教主那一年的事,难怪他不能离开南疆,难怪他不敢给自己传信。
他怎么会这么让人心疼!
“琅夜哥哥……”楚蔚宁双眼通红,紧紧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哽咽道,“以后有我疼你,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我会一直陪你着。”
琅夜亲了亲他的发顶,眼里却是一片暗沉,他还有很多没有说,比如他在万蛇坑里的三天是生吞了蛇肉喝蛇血才活下来的,比如他背着师傅把风云海偷出来,再将他身上的肉一寸寸割下来扔进万蛇坑喂蛇,又比如他是如何心狠手辣才坐上了现在的位置,杀人、折磨人、酷刑、用活人试蛊……桩桩件件拿出来都能让他死后下阿鼻地狱。
他不想把自己阴暗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怀中少年太过纯净美好,他自知现在的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但他更加无法放手,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得到他,占有他。
想到这里,男人低头狠狠的亲上少年的唇,灵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与他舌尖相缠,吸吮着甜蜜的口液。手上解开他的衣带,大手探入衣内,捏住他胸前粉色的乳粒,轻轻捻动着。
良久唇分,琅夜低头看着他,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全是他的影子,“娘子,我们一起喂虫子吧……”
“琅……琅夜……这里……嗯……有人……”乳尖被男人的大掌不断摩挲,又酥又麻的快感袭来,让他几乎说不成完整的话。
“相公动作小一点,好不好?不会被人发现的。”琅夜鼻尖抵着他的,轻声哄着他。未等他作出回复,便伸手撕开少年裤子的下裆,握住半硬的玉茎,轻轻抚弄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琅夜哥哥……”
楚蔚宁此刻跨坐在他身上,宽大的衣摆遮住了底下一片淫靡景象,男人一手握着两人的阳具厮磨着,一手伸出两指探入少年的嘴里搅弄一阵,再插入他的小穴中缓缓抽插起来。
“唔……”楚蔚宁靠在他的肩膀上,皱着眉不适的咬住下唇,尽量放松自己的后穴,好让没有得到足够润滑的通道能够适应男人手指的抽插。
慢慢的,身下手指已经插入了三根,身体传来了熟悉的愉悦感,楚蔚宁双手环着男人的肩膀,低头吮吻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轻哼慢吟,脸上尽是一片迷离之色。
见柔软的肠道已经准备好,琅夜这才抽出了手,换成了早己勃发的粗大性器,抵着花穴缓缓的插了进去。
“啊嗯……”楚蔚宁逸出一声绵长的吟哦,肉棒进入到最深处,身体被完完全全占有,少年感受到了水乳交融的满足感,那是一种从身体到灵魂的完全接纳。
刚一进入,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就被男人大手托着不停抬起按下,套弄着他的肉棒。野合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羞耻感让少年一直绷着根神经,下体也收缩的比往常更紧,引得男人粗喘不止,手上更加用力,只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上。
“娘子里面好热,又湿又紧,好多小嘴,好会吸,啊……好舒服……”他在少年耳边缓缓说着淫词浪语,手上的动作又快又狠,肌肤相接时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听得少年心惊肉跳,穴肉更加绞紧了几分。
“嗯……你别……别说话……”楚蔚宁拼命忍着逸出口的呻吟声,伏在他颈间难耐的喘息着,却听他根本不管不顾的说着骚话,让他又羞又急,生怕被人听了去。
“好爽……啊……娘子夹得好紧……小穴怎么这么贪吃?是舍不得哥哥出去吗?水也好多……把哥哥的肉棒都淹了……”琅夜一把扯开楚蔚宁的衣襟,露出如玉般的胸膛,热吻迎了上去,含住了那颗雪上红梅。
“嗯……别……会……会被看到的……”楚蔚宁伸手欲拢紧衣服,乳头却被琅夜叼在了口中,他羞的满脸通红,四下张望,生怕附近来了人看到他们幕天野合的淫荡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琅夜将两颗乳粒吸得肿胀了一圈,这才抬头说道,“怕什么?谁敢乱说砍了他们的脑袋就是了……”
低头继续轮流吃着那两颗己然红透的果实,手上逐渐加快速度,紧窒的肉穴吸得他头皮发麻,让他啃着乳头的牙齿都忍不住用上了点力气。
“嘶……你!你轻点!”楚蔚宁皱着眉看着自己的胸前两点,都破皮了!
“真娇气……”男人嘴上抱怨着,舌尖还是抚慰般的舔了舔,大手揉着他的屁股说道,“让你夹这么紧,怕被人看到,兴奋了?”
“没有!”
“娘子又口是心非,看来还是下面的小嘴诚实,相公好好奖励它。”
“嗯啊……嗯……不行了……”花穴被肉棒快速的抽插,不时戳向那个敏感点,快感急剧累积冲向颅内,玉茎更是硬到胀痛,在两人的腹部之间不断拍打摩擦,想射不能射的痛苦让少年眼泪直流,搂着琅夜的脖子呜咽着说,“琅夜哥哥,快给我……嗯……求你……射给我……”
琅夜一脸郁闷,“可是我还没插够。”
“我不行了,求求你……相公……相公……射给我……”
琅夜看着他痛苦的小脸,终于心软了,“乖,别哭,相公这就给你。”
抱着楚蔚宁的屁股,下盘用力站起身,将他抵在一旁的树上,下身发狠的迅速抽插了几十下,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他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脑海中炸出一片白光,楚蔚宁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两人的外袍上,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石楠花的味道,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花香。
两人不约而同的抱在一块接吻,琅夜感受着少年对自己同样的渴求,心中胀满浓情蜜意,若他前几年的苦痛是用来换取这一刻的拥有,那他甘之如饴。
“娘子……”感受到少年下身再次抬头,琅夜轻笑一声道,“刚刚只是餐前小菜,现在才是正式的大餐。”
说罢双手从他腿弯处穿过,握住少年细软的腰身,下身开始对着娇嫩的花穴用力抽插起来。
“琅夜……嗯……轻一点……轻点……嗯……嗯……”楚蔚宁仰着头,一串串呻吟声从他嘴里逸出,己然一副被情欲控制的模样,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娘子……喜欢相公这么肏你吗?”琅夜加快挺动着下身,湿吻不断落在少年的脖颈上,让他身体酥麻了几分。
“嗯哼……喜……喜欢……啊……别……那里不行……啊……”
见楚蔚宁被撞到了敏感点,浑身颤抖的尖叫出声,琅夜一下下试着,一边试一边问着他,“哪里?是这里吗?”
“嗯……嗯……嗯……那里……别撞……不要……啊啊啊……不要那里……”
楚蔚宁没想到他如此恶劣,找到地方后开始就着那一点不停的撞击,气得他不停的拍着他的手臂,哭到泪流满面。
“叫相公,叫相公就放过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公……相公……相公……”
琅夜一脸坏笑,“娘子,可是相公停不下来怎么办?”
“你……你太坏了……啊啊啊……要插坏了……相公……慢一些……要坏了啊……”楚蔚宁张着嘴,仿佛已经无法承受这样的速度和撞击,眼神开始逐渐失焦。
“放心,相公才舍不得。”琅夜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嘴里吸咬着他的粉唇,将他的呻吟声全都吞入口中。
“嗯~~~”少年的鼻子里发出一声魅惑至极的长吟,男人的舌头搅着自己的,发出啧啧的水声,花穴内汁水泛滥,在肉棒的捣弄下更是传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水液声,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的清晰淫浪。
“娘子流了好多水,听,全是你骚穴里的水声,娘子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骚浪?”
“我不是……哈……相公……不行了……射给我……相公……相公……”
琅夜无奈的看着他,头一次觉得淫欢蛊不是个好东西,“怎么又不行了……娘子身子这么敏感,看来淫欢蛊不除,我是永远也没办法做尽兴了。”
遗憾的叹息了一声,掐着少年的腰身狠狠撞击了几十下,终于又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