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蔚宁刚踏进玉无缘的书房,便看见里头站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想起今晨临出门时见到的那位卫闻轩身边的易容高手,当时仅端详了自己几眼便说可以了,他还想问会不会太草率了些,结果半天不到人家不但易容完了,竟然还能这么像!
“属下魏礼,见过主子。”那人见到楚蔚宁进来,向他行礼,竟连声音都有七八分像他。
楚蔚宁围着他转了两圈,身高、体型、脸蛋、发型……活像是他的复制人,唯一不同的是眼睛,楚蔚宁的眼瞳有些偏浅,眼珠也稍大一些,不过这种微末的细节也只有他身边特别熟悉的人才能发现。
“卫叔叔哪里找的易容高手,太厉害了!”楚蔚宁不由的啧啧称奇,细细打量着完全看不出痕迹的肌肤,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这是化妆的还是面具?”
被他如此近距离观察和碰触,魏礼立马感受到来自不远处的一股压力,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紧巴巴的回道,“是在人皮面具上化妆,再贴到脸上,可以重复使用。”
人皮?!
好恶心……
楚蔚宁立马收回了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见玉无缘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想是刚刚小动作被发现了,脸色微红的问,“今天就开始吗?”
玉无缘道,“后天开始,这两天先让他跟着你,学习你的举止神态。”
楚蔚宁点点头,对魏礼说,“那你先把这张皮卸了吧,要不我看着奇怪的很。”
魏礼在耳侧抠弄几下将面具一点点撕了下来,露出一张跟他脸型相仿却又普普通通的脸,将面具小心收入匣子中,这才躬身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蔚宁递了一张地契给他,语气懒懒的道,“求夫君再帮我查抄个家呗,就这里,林启荣的院子,银子都在书房地下室埋着呢。”
玉无缘接过看了一眼,吩咐完剑心,这才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
见没了旁人,楚蔚宁也没了顾虑,走到玉无缘身前跨坐了上去,搂着他的脖子颓然道,“无缘哥哥,我觉得御剑门这个事好像遗漏了什么……还有迷团没解开……”
“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玉无缘捧着他的脸看着他。
“古青山杀了林启荣!明明掌门师伯留他一命,可还是要杀他。我总觉得这里面还有我没有查到的东西……”
玉无缘想了想说,“也许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呢。”
楚蔚宁拧着眉问,“把柄……什么样的把柄要到杀人的地步?”
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玉无缘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道,“这件事既己解决,剩下的就和你无关了,不要给自己增加负担。”
“哦……”楚蔚宁依然不是很开心,懒懒的趴了回去,忽然又起身看他,“你今天怎么不在无字宫?这么闲?是不是回来偷懒的?”
玉无缘轻笑一声,“怕我们家夫人难过,回来哄哄他……”
楚蔚宁呆呆的看了他半晌,忽而释然一笑,在他颈边低低的笑了几声,半晌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问,“只哄你家夫人?那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无缘不动声色,“你要如何?”
楚蔚宁贴着他的唇,眉梢带着一抹春情,勾人的很,“别管你家什么夫人了,玉郎不如与我做点快活的事吧!”
说罢直接堵住了他的嘴,热烈的,急切的索取着他的一切。柔软的舌头舔开他的牙齿,探进去寻到了那根肖想半天的舌头缠了上去,在唇齿间不断搅出清甜的津液,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的清晰撩人。
“嗯哼……”圆润的臀肉被一只手揉捏着,他舒服的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那绵长的调子带着一抹春潮,让身下男人的理智瞬间崩溃,将被动化为主动,顶着他的舌尖来到他的嘴里,男人的舌头扫过他口腔侧壁和每一颗贝齿,将它们全都标记上自己的味道。
辗转厮磨了很久很久,唇分时一道银丝挂在两人唇间又断开,楚蔚宁看着他唇上的晶莹,又凑上前吻了几下,退开没一会,又再次亲上,分分合合直到终于满足。看着眼前不复清冷的男人,笑的又坏又媚,勾着他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似是山中妖魅欲勾引无知书生般缓缓诱惑:“玉郎……趁你家夫人不在,要不要在这里……白日……宣个淫?”
“乖……别闹了。”玉无缘掐住他正缓缓摩擦着自己的臀部,声音里带着隐忍。
“可你都硬了,我……”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道声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旖旎气氛,“宫主,京城来消息了。”
看了眼两人的姿势以及楚蔚宁脸上未退去的春色,玉无缘无奈的回了句,“就在外头说。”
话音刚落,楚蔚宁突然从他膝上滑下,跪坐在地上,没等他伸手去捞,只觉得裤带一松,那根被他拱起火的阳具直挺挺的立在了空气中。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无缘正欲小声斥责,就听外头的属下汇报,“是!之前给瑞王、景王安排的人都传回了话,按照宫主的指示,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测试和观察,对两位亲王的心性脾性都有了一定的了解。”
楚蔚宁将那根巨大的肉棒握在了手中,朝玉无缘得意的扬了下眉,红唇故意在顶端挑衅般的印下了一吻,冲着他用口型说,“看,他想要了。”
玉无缘喉间滚动着,斥责的话含在了嘴里,全都化作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阻止他,却又更想让他继续。
“瑞王胸怀坦荡,性格温和,善良公正,有责任感,礼贤下士,只是谋略不足,缺乏果断力和判断力,容易受外人摆布;景王聪明伶俐,好胜心强,做事果决,有野心,有谋略,但做事又易于冲动,倔强固执,睚眦必报。”
似是故意折磨他,楚蔚宁的舌头在棒身上缓慢的滑动着,一点点将整个棒身打湿,连底下的两颗囊袋都没有放过,含在嘴里细细抚慰了一番。那样的慢条斯理动作优美,仿佛他在做的是一件极其正经的事情。玉无缘一边认真倾听属下的汇报,一边盯着那上下滑动的喉结,呼吸不由的加重了几分。
“少傅也让两位亲王答了策论和国论两道考题,回禀说,瑞王治国有余,谋略欠之,但善于用人,可弥补其伤;景王善于谋略,想法新颖,却困于格局不足,需稍加历练。”
柔软的舌头沿着缝隙滑过,在湿漉漉滑腻腻的顶端碾着那个小洞转着圈,将上面的黏液勾出一道道淫丝出来,复又全部卷进小嘴里。舌尖转着圈在冠状沟上来回舔着,又不时挑逗一下洞口让它分泌更多淫液,待玩够了后再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吐出,含入,吐出……就是不给它个痛快。
玉无缘仰头吞下了即将逸出口的闷哼声,这种搔痒般的挑逗,让他心里更加燥热难耐,恨不能将他按在身下狠狠的惩治一番。
他清了清嗓子问,“他们现在的关系如何?”
“瑞王和景王从小一起长大,瑞王一直很护着景王,两人关系极好,经常同吃同住。”
楚蔚宁微仰着下巴看他,眼里蒙着一层水雾,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将他的肉棒深深的吞入喉中,用力一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无缘闷哼一声,那动静引起了门外属下的注意,忙问道:“宫主是有何指示?”
“无事。你继续说。”玉无缘缓了口气,语气平稳的道。
“近年来皇上一直想清洗朝堂,但并没有什么效果,现今朝堂上还有将近七成都是我们以前的人,并且身居高位,其余的都是近年科举考试中被皇上笼络过去的,并无实权和资历。属下列了一张单子,把所有人员的名字职位派系都列在其中,也请宫主过目。”
楚蔚宁缓缓吞吐着嘴里的阳物,舌尖像条灵活的小蛇,不断的撩拨着柱身,几下轻插后再来一次深吞,那滋味漫长又折磨人,却香艳的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再无动于衷。
“继续……”深吸一口气,玉无缘终于不再忍受他恶意的逗弄,大手按在他脑后将他狠狠的按向自己,一插到底。
“!”楚蔚宁被顶了个猝不及防,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抬眼控诉般的看向他,却不想他这番样子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凶性。接下来的每一下挺送都让他几乎喘不上来气,又深又凶又狠,顶得眼泪似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滑落,顺着眼角往下流淌到下巴,又隐没在层层衣襟之中。
“我们在京城的暗哨目前有四处,探得的……”
外面的属下还在源源不断的汇报,但屋内两人似乎己经没有心思再听,一个被肏得脑袋发昏,一个被爽的血液沸腾,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蔚宁昏昏沉沉中感觉外头似乎很久没有动静了,可是面前的男人依然没有释放,还在不断的深入着。
就在他要坚持不住准备罢工时,忽而嘴里的肉棒胀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不断跳动着,在连续几下重重冲撞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唔……”没等他将嘴里的东西吞咽干净,便被男人一把捞进了怀里,玉无缘捏着他的脸,目露危险道,“好玩吗?夫人?”
楚蔚宁很想假装晕过去,但那只会让他下场更惨,眼珠一转,装出一副脆弱的样子哑声道,“你把我的喉咙都捅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玉无缘立马问道,“弄疼你了?”
楚蔚宁委委屈屈,“疼……”
“疼为什么不推开我?”玉无缘突然眼睛一眯,盯着他问,“又给我使苦肉计?”
“我们夫妻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夫君!”楚蔚宁睁大了眼睛,眼里全是控诉,好在他的嗓子确实被使用过度,带着不自觉的几下咳嗽,让他说的话多了那么一丁点的说服力。
撒娇卖惨倒打一耙,玩的炉火纯青!
早把他看透了的玉无缘只得无奈叹息,将他重新搂入怀中,“好了,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楚蔚宁心中窃喜又逃过了一场秋后算账,这才想起正经事,好奇的问,“你想换了皇帝?”
玉无缘将他发泄过依然硕大的性器收入裤中,将怀里的人紧了紧,“先准备一下,没准就用上了。”
楚蔚宁坏笑道,“不怕你皇兄从棺材里钻出来找你算账啊?”
玉无缘的目光凝在他的唇上,拇指轻抚着他的下唇,“他要的只是江山稳固,原本他只有慕承翼一个选择,现下选择多了,自然要挑一位最适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痒!”伸手抓住他作乱的手和自己十指相扣,楚蔚宁眼中流露出玩味的神色,“那你觉得哪个亲王更适合?唔……一个性子温和善良有责任心但却没有主见的皇帝和一个有勇有谋却心胸狭窄刚愎自用的皇帝,似乎都不太好啊……”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谁?”玉无缘反问道。
楚蔚宁想了想,“唔……我会选瑞王……然后把景王培养成他的一支剑。”
“哦?”玉无缘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
“如今天下太平,内无忧,外无患,百姓安居乐业,然世间万物物极必反是其规律,繁华带来了金钱和欲望,也会带来腐败与贪婪。只是御剑门一个小宗门就己经这样了,更别提那么大的一个朝堂。瑞王将来必是爱民如子、知人善用、胸襟宽广,这是一国之君安天下的根本,但也需要有一把剑助他将那深埋地下根茎的蛀虫挑的干干净净,否则等到腐朽外显,那内里必然己经千疮百孔,介时再去挽救就来不及了。至于他缺少的谋略,啧……这不是还有朝堂上的那些人吗,不能白吃席,得干活啊!”
见玉无缘盯着自己,他这才发觉自己有些班门弄斧了,红着脸挽回道,“呃……我就随便说说的,我既不懂政治,也不太懂人心,这只是理想状态下,万一景王很想当皇帝,最后这把剑抹了瑞王的脖子也说不定……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又多了解了夫人一些,心中欢喜。”玉无缘笑着抱紧了他。
“那你又是怎么打算的?”楚蔚宁好奇的问。
“我需要先见一见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