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洗掉就行了。”贺朝云预想中的暴怒并没有发作,面前的人只是用那双结了厚霜的眼冷冷睨着他,从腰间取下了把银色雕花匕首,浇了半杯喝剩下的酒,又踱着步回到了贺朝云面前。
贺朝云一眼就认出了那把匕首,那是自己送给主人的,在主人的成人礼上,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还被他留在身边。
想到主人一直记得自己,纵然心里好受了些,可是被沾了酒液的刀子划在背上依旧是刺痛难忍的。疼痛仿佛无休无止,在剧痛下,肚腹中的憋涨感反倒是减轻了几分。饶是习惯痛处的贺朝云也止不住惨叫。
“有那么疼吗?给你转移下注意力吧。”商皓说完拿出手机摁了下按钮,几乎是同一时刻,深埋股间的肛塞就开始了震动,每震动十来下就会放电一次,是那种能带来快感的轻微电流。不过就算是有强烈的震动,身前的欲望也因后背传来的痛感疲软直不起身,唯一能转移注意力的,也就是腹中的那个水球了。
肠道中的水液被震动的肛塞翻搅着,连带着胃里都涌上来一阵阵的恶心,还有膀胱,被震得尿意激荡。
鲜血在不断流失,他觉得自己都快失血而死了。
“好了。”匕首终于停下了,一层药粉被撒在了上面。
omega背后的印记是深入皮肤内的,只是划破一层皮,长好后依旧存在,不过要是在表皮破损后敷上一层专用药粉,在皮肉长好时印记也会同时消失。
只不过过程残忍无比,除了划破皮肉,整个敷药过程也是疼痛不断。
商皓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男人原先那铺满其他alpha印记的淫荡背部,如今成了一副用血书就的画卷,血是江川湖泊,药粉是砂砾群山。
真是,顺眼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忌到贺朝云的伤,商皓接下来也没怎么为难他,好心的把他带出了惩戒室,还给他找了间离自己住处很近的空房间。
那房间里有着柔软的床铺,还有负责照顾他的下人。
他一天只有一次排尿机会,还有一次导尿机会,也就是可以把憋不住的尿导入后穴,美其名曰用自己的体液给自己灌肠。
“后面一周只能排空一次,你自己斟酌着来。”主人临走前是这样说的。
防止他私自抓挠影响恢复,男人的双手被拷在床头,伤处都被处理过了,包裹着纱布。花穴被塞了块涂了痒药的暖玉,他很渴望能有根粗大的鸡巴狠狠捅进自己流着水的骚穴给它止止痒,可那只是奢望。此时的他只得不停收缩淌着淫水的穴口,试图让自己好过些许。
他双腿被束缚器固定为“m”型,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正不断翕张着,泛红的媚肉似乎在迎接入侵者的到来。
除此之外,让他不好受的还有后背的刺痛瘙痒,估计在长新肉,那里已经从最初的剧痛转为要人命的痒意了。要是此时将他的双手解开,他估计可以把自己的后背挠碎。
“该注射营养液了。”负责看管他的护士踩着点来了。
她有些同情这个不明来历的男人,虽说是omega,却长相英俊,还拥有着健硕的肌肉和不凡的尺寸,要是是个alpha,估计会被很多omega女人追着赶着献殷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只是个被boss关在这里的笼中鸟。此时那俊美的男人潮红着脸,低低喘息,被折磨得太狠眼神已然涣散。
“估计又是哪个被boss看上的倒霉omega。”她内心暗暗吐槽,干她这行的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了。
“唔......”贺朝云内含口球的狗狗止咬器,完全发不出声音。
不过,通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不用开口说话,护士就能猜出他的意思了。
“你想排尿了?”
“唔唔唔......”
“我去叫boss来。”身为护士的她无权碰这个男人。
500毫升营养液被装在吊瓶中,正一滴滴注入他的体内,贺朝云上次排尿是昨晚九点,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快20个小时,小腹坠痛,听着瓶中的滴水声,他觉得尿意更急迫了,可是他全无办法,只能咬着嘴里的金属口球,发出如同野兽低吼的呻吟。
不知道又等了多久,那扇紧锁的门才被商皓打开,这时的贺朝云已经憋到不敢大幅度呼吸的地步了。
“想我了吗,我的小狗狗?”长发男人穿着一身正装,似乎才办完正事。他随手将大衣脱下递给一旁的下人,撩起银白色丝绸衬衫的袖口,露出一截骨节鲜明的皙白手腕,他的手秀气得任谁也不信那是双杀人取命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让我吃一顿,就给你尿。”他给自己倒了杯酒,摇着酒杯,嘴角是意味不明的轻笑。
贺朝云戴着口球无法回答,不给商皓也没想得到他的同意。
翻转手腕,未喝完的红酒泼在男人脸上,顺着线条流畅的下巴淌下,一直将胸口的绷带染红。
贺朝云被捆绑的姿势很适合被直接插入,花穴正对着商皓的位置,甚至都不需要另外做调整。
花穴含了暖玉养了那么久,变得温暖泥泞,将暖玉拔出的那一瞬间,溅出了点淫水,还适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似乎在挽留。
“别太想它了,等我操完会再给你放回去了。”
不用做任何前戏,商皓挺身便插了进去。进去的那瞬间,贺朝云的呼吸登时乱了,他的花穴痒了那么久,现在他渴望的东西终于进来了,激动得近乎落泪。
可是商皓似乎并不想如他的意,这边既然被满足了,相应的,肯定会有一处得受苦。
这边承受着猛烈的撞击,那边还输着液,500毫升的液体即将流尽,算上这瓶,贺朝云的体内已经装了近两升的液体了。光是躺着就够他受的了,更何况小腹上还有只不规矩的手在反复揉弄。
商皓甚至可以顶到朝内微凸的膀胱,弹性十足,每顶一下都能收获身下人压抑在喉口的惨叫。那只止咬器是给他定制的,完美贴合脸型,黑色金属质地的口笼跟大型犬用的止咬器长得很像,让低喘的男人更显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弄这样一个浸透了媚药,变得湿软炽热得不像样的花穴或许会让许多性经验不足的alpha欲仙欲死,或是早泄。不过商皓早就不是一个青涩的毛头小子了,他很有自制力。这种情况下,他还有闲心玩弄那个被水液撑得鼓鼓的膀胱。手搭在上面,五指用力,隔着薄薄一层被极限撑开的皮肉,都能感受到下面的液体的晃荡,那些液体跟随他顶撞的节奏,前后晃动。
他或许已经忘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了,来给他放尿?
那不重要,他心想,然后狠捏了几下贺朝云身前如同半个小西瓜的水球,狠狠挺腰。
贺朝云被这一下下的顶撞搞得头脑发昏,甚至分不清到底是情欲和尿意哪个更深一筹了,哦对了,还有后背未好伤口的刺痛。
看着男人从绯红转为惨白的面孔和额角不断渗出的汗水,商皓这才想起了男人背后的伤。他拿出钥匙,将贺朝云的手腕从床头解下,甚至没拔出插在他穴中的鸡巴,直接将他翻了个身。
为了维持住这个趴在床上的姿势,贺朝云需要将屁股撅起,唯一的着力点成了那个胀满的小腹,鼓起的小腹被生生压平。贺朝云浑身抖若筛糠,只觉得头昏眼花,都快耳鸣了。
要是此刻的他能发出声音,估计已经要痛哭流涕求着主人让自己放尿了。只要能让他尿出那么一点点,用什么交换他都愿意。可惜那只口球断绝了他的一切抱怨,有口难言。
“自己抓住床板。”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因沾染情欲变得沙哑低沉。
商皓两只手分别攥紧了贺朝云的两条屈起的大腿,几乎将他半举了起来。拖着他的身躯,让他挺翘的臀部与自己的腹肌一次次产生撞击,淫靡的水声与肉体的碰撞声充斥整个房间,听得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