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狗狗被鞭打,电刑,凌N到昏厥
作者:噗嗤兔兔(不定期更新)      更新:2024-02-06 19:24      字数:2427

恢复期身上本来就是又痛又痒,再加上后穴不停震动的跳蛋与折磨得贺朝云数夜不能安眠的饱胀尿意,还有这期间商皓几乎每隔一两天就会来操他一次,他觉得自己要是再在那躺个十天半个月,早晚要被活活玩死。

揭开纱布,贺朝云背部的皮肤如同新生般柔嫩滑腻,那些印记也都不见了踪影。

“你以后睡这儿。”

这是他第一次得到允许踏入主人的房间,比起他之前养伤的那间不知道大了几倍,虽说只是卧室,却被几扇小门分隔成几部分,几乎等同于一个普通人的家。

在主人睡觉的那间的隔壁,摆着个铁笼,那是他睡觉的地方。

主人给自己制定了各项规矩,严谨的列了张表递给他。

在屋内不能直立行走,见到主人要磕头行礼,没得到批准不许离开主人的卧室

还是如养伤时那般一日一次的排尿机会,后穴一星期有一次排空的机会,排空再进行数次灌肠,直到清洗干净。另外,每月第一个星期是他的惩罚期,为让他时刻谨记三年前的背叛。

今天是贺朝云回到主人身边后的第一个惩罚期。

六点晨起后,他便洗漱好用标准的跪姿,等在了主人床边那块专门给他罚跪的鹅卵石地面上。

主人起床的时间不固定,取决于前夜睡下的时间。时常他会因为公务忙碌到凌晨,甚至会因为跑外勤,或是半夜出去杀人昼夜颠倒。

贺朝云昨晚很早就被锁进隔壁房间的笼子了,根本无从得知商皓的入睡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能跪着等,多久也得等下去。

不知道过去了几小时,他的双膝已经从一开始的疼痛转变为麻木了,奴隶专用的跪姿是很磨人的,腰背没多久便酸软无比。换做三年前的他,这些责罚完全是微不足道的,他甚至能保持一个姿势纹丝不动在目标附近潜伏一整天。

可是他被当做性奴买卖、磋磨了那么久,又在床上只靠输营养液躺了那些天,身体早就垮掉了,才一会会儿就跪不住了,难以维持跪姿,两膝颤抖不止。

又等了许久,当窗外的太阳升到半空中时,床上的人终于醒了。

到了惩戒室,先是要挨一顿鞭子。

商皓懒得自己责罚,只是坐在一旁听着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处理公务,他甚至不愿多分受罚的他一个眼神。

鞭打仿佛永无止境,并没有规定数目。贺朝云笔挺跪着,带倒刺的皮鞭每次咬上后背都能撕下一块带血的皮肉,后背新长出的皮肉又一次被人为撕碎,暗红的血糊了一地。

就算他刻意将惨叫压抑在喉口,听着也依旧渗人。

“不许叫,这是你该受的。”不知何时,商皓接过行刑人手中的皮鞭,用鞭柄挑起贺朝云瘦削的下巴,低头与他对视。

贺朝云幽绿的眸子中沉静如潭水,并无他想象中的恐惧或是对他的愤恨,只是淡淡望着他,饱含痛苦与彻底的臣服,仿佛自己从来都不是个背叛者。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作为逃亡的叛徒,被抓获被苛责,怎么会露出这副神情呢?

扬手冲他的左脸抽了一鞭,稍偏一寸就能抽瞎他的眼,鲜血悄然沿着伤口滑下,面部不比后背,痛觉神经更为敏锐。可是听主人的意思是不想听自己出声,贺朝云只好紧咬唇瓣,将闷哼堵在了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受罚都不许出声,否则翻倍。”淡淡说完,商皓理了理衣角,又坐回了一边的沙发。

不知道自己又挨了多少鞭,直到喉口泛起腥甜,一不留神呕出了口鲜血,商皓才叫了停。

四肢被束紧绑在惩戒室的刑床上,膝盖弯曲太久,导致关节已然僵硬。此时被强迫伸展,疼得他有种被人卸下关节的错觉。

刑床自带的黑色橡胶绑带将他的四肢捆绑,丝毫移动空间也没给他留,有些压到后背的伤了,贺朝云能感受到有粘腻的鲜血溢出,糊在皮椅靠背上,痛感使他双眼一阵阵发黑。

“你知道吗?背叛我还能活下来的,你还是第一个。”商皓给他带了个看似普通的头盔。

“多......多谢主人......不杀之恩,啊——”话说了一半,那只头盔就释放出电流,让他顷刻间被电得全身剧烈颤抖了起来,商皓将控制器一下子就推到了底,已经超过了平时审讯犯人时的强度。

头痛欲裂,贺朝云在电流中无望挣扎,发出的惨叫都是抖动不止的,精神被击溃,他产生了自己的脑子已经被人剖下,被车来回碾压的幻觉。血液在血管深处呻吟尖叫,颤抖着想将血管撕开,而后喷涌而出。

短短几分钟,他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直至分辨不出眼前那个人的容貌。雾气中,他满是冷汗,滑腻腻的左手被人抓住了,那只手如轻风般拂过他的掌心。

可随即,贺朝云就从天堂被打下了地狱——一根两寸长的针插进了他的掌肉。

“知道为什么要留下你吗?”商皓拍了拍男人冷汗直流的脸,顺便还用指肚揩了下他面颊残留的血迹,伸舌舔了下。偏长刘海下是暗如深渊的双眼,那双眼迸发出野兽饮血后的狠戾,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冰原狼。

此时的贺朝云自然是无力开口应答的,只能微微抬眼,等待男人的下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让你一遍遍去品尝我当年的痛......千倍百倍。”商皓将细针又捅深了一寸。

冷汗蛰得左脸的伤口刺疼无比。

左脸......记忆中的一幕在贺朝云眼前闪过。

三年前,有次陈江麟射出的枪子儿差点要了商皓的命,堪堪躲过,弹壳却在男人的左脸颊上划出了一道伤,稍偏一点,就能将太阳穴打破了。

那件事商皓竟然记了那么多年。

细针被商皓刻意捅在他的穴位处,他那只手几乎动不了了。

“谁都可以背叛我......唯独你不行。”

放电头盔被一掌击落,捆缚带也松了,神志依旧不清的贺朝云被掐着脖子提起,双脚离开地面。氧气被剥夺,可是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背叛……这是一个多么沉重的词啊,压在他头上,不出意外他在商皓心中一辈子都是个叛徒了。有时疼得狠了,他也会忍不住产生将实情告诉主人的想法,可那些想法并不会持续太久,就会被他抛之脑后,他会永远守护秘密的,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主人,就算是他们的关系永远失去扭转的余地。

这是他在濒临昏死前产生的最后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