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按压捶打小腹,踩止尿,排尿中途止,赏你再憋一天
作者:噗嗤兔兔(不定期更新)      更新:2024-02-06 19:24      字数:4855

办完了事商皓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被原主摆了一道。

早早把贺朝云做成个诱人至极的人形飞机杯,然后坐等自己上当,说不定还做好了在自己沉溺性爱精神力衰弱的时候把身体抢回去的准备。

这样说来,没抵住诱惑的他也成了一个惨无人道的施虐者,把矛盾加深,就算难以在短时间内把身体再抢回去,多少也算赢了一局。

差点虚脱才捡回理智的商皓扶着笼子喘气,他把奋战了数个小时的鸡巴从身下人红肿不堪的软烂肉穴里拔了出来,外翻的滚烫媚肉“啵”的一声以表留恋,接着便稀稀拉拉吐出了几股掺杂着血丝的白浊。

打开铁笼,又解开了繁复地缠绕在一起的铁链。

贺朝云没了铁链的禁锢,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隆起到夸张的小腹被生生压平,可怖的胀痛也没将昏迷的人唤醒,只是闭着眼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把固定在贺朝云身上的那些物什一一取下,把人抱了起来。

情欲褪去后的身体冰凉滑腻,浸泡在汗水里太久,又不见光,呈现不健康的苍白,关节处还有锁链勒出的红印,深深陷入肌肤。

“尿……要尿……唔……”才走出没几步,贺朝云就醒了,或许是被颠得膀胱疼,跟前几次一样,没昏迷多久就又被尿憋醒了。

他夹着两腿,一次次伸直又弯曲,全身的肌肉绷得很近,随着尿意打着寒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自己正被雄主抱着,惊惧之下还是强行放松了下来,还拼命忍住喘息,争取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腹中液体的量实在太多,整整两天一晚,被不断地灌水,只出不进,就是他也快不行了,那只坠在腰间的水包随时都可能爆炸,每分每秒都是痛苦至极的煎熬。

抱着突然变乖的人进了地下室自带的卫生间,却发现里面却只有一个水池,一架子的情趣用品跟一个大概是用来灌洗后穴用的石床。

一被雄主放回到地上,贺朝云就自己调整好姿势端端正正跪好,只是不知道雄主带他来清洗间要做什么。

刚刚不是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发泄过了吗?

难道是又想要了?

雄主要是真想要了,他自然是得毫不犹豫得张开双腿挨操的,就是不知道这次的自己还能不能安然承受了。

膀胱会被直接操破吧

贺朝云纠结了一会儿,就要转过身去拿水管清洗自己,他的双腿抖得不行,保持那种强人所难的固定姿势整整两天,早把他的精力消磨殆尽了,能撑到现在不昏死过去也只是因为腹中过多的尿水不让罢了。

精神已经到了崩溃边缘,很想拉着眼前人的裤脚请求多少让自己放一点再肏进来,转念一想,雄主反正也不会同意,迅速将这个想法打消了。

“怎么马桶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雄主......雄主可以释放在我的嘴里。”听到了商皓的轻声抱怨,想当然以为是雄主自己想用厕所,瞬间安心了不少,虽然也是同样的不好受,但至少比顶着尿肚子挨操舒服一点。

许是腿脚太疼,尿又急得很,跪的时间不长,贺朝云就出了很多汗,顺着湿黏的发丝滴到地上。他跪得直直的,还在努力把鼓胀如同怀胎六月的小腹往里收,面上还算淡然,尖锐的指甲早已深深刺入掌心。

“求......求主人把尿赏给贱奴......”他跪到两腿失去知觉,膝盖的关节更是针扎似的疼,见商皓迟迟没有动作,重重磕了个头主动说道。

其实商皓方才的迟疑只是为了在光脑的信息库里寻找打开贞操笼的密码,结果就听到贺朝云用他好听的嗓音说着自己不想听的话。

他现在一听到这种自轻自贱的话就来气。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一点怨恨也没有,被他的雄主一顿狠罚,关在地下室自生自灭,自己要是不把身体抢过来,过几天活活憋死在地下室估计也没人管他。

为什么还那么听话?

对原主也是这样吗?主动求着用自己的嘴容纳秽物,仿佛还是什么天大的赏赐。

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抬手想打人,才扬起手就见贺朝云下意识侧过脸去让自己方便施罚,似乎早已养成了习惯。

瞬间泄了气,“我没想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吐出一句话,与此同时,贞操笼也“啪”的一声打开了。

两日前,他的鸡巴被塞了根尿道塞后又裹上了层保鲜薄膜,最后被关进了小小的贞操笼。捂得发白的性器蜷缩成小团,显得很没精神,整整两天,无数次射不出精的干高潮让它疲惫不堪。

贺朝云好不容易等到了禁锢解除的时候,想不到这种梦寐以求的时刻竟也如此疼痛难忍,血液不流通的部位又痛又麻,如同被毒虫啃咬,像要坏掉,咬破了舌尖才堪堪将痛呼忍住。

不知道雄主到底要做什么,贺朝云张开双腿仰躺在地任由商皓摆弄自己的敏感部位,他现在就算是躺平,小腹那块也会被尿包顶起好大一块,盆骨都看不见了,肚皮底下藏着的那只水包又硬又重,一分一毫都按不动,让贺朝云错觉自己腹中的不是存了几十小时的尿而是块沉重无比的石头。

商皓一碰到那根尿道塞,贺朝云的双眼立刻恢复了神采,流露出强烈的渴望,盯着他掌控命运的手。

带倒刺的尿道棒不好取,又不想伤了贺朝云,只能缓缓转着圈往外抽,饶是如此,贺朝云也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尿道塞才抽出一半,商皓的大脑突然开始一阵阵抽痛,“嗡嗡”的耳鸣让他听不见其他声音,眼前的景象在眼前扭曲了片刻,灵魂分明还在身体里,意识却脱离了控制。

“自己按肚子。”他听到自己在说。

“使点劲......要我帮你吗?”

果然,雄主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望落空,贺朝云也没有太难受,而是认命般的听令开始蹂躏自己的小腹。

他近乎残忍得将小腹隆起最高的那块狠狠往里摁,因为尿包实在憋得太硬,早就没有了一丝空隙,他按得再使劲最多也只能埋入半个指节,被按出指印的白嫩肚皮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洞,“噗嗤”,腹中的尿水正在苦苦呻吟。

他以相同的力度又按了几下,每一次按下时都会有一瞬间的失神,脸颊涨红,脖颈的青筋暴突到吓人的地步,他腰肢颤颤,汗水不要钱得落下,喘着气不住的打尿抖。

“再用力点。”

雄主竟然还是不满意。

可是他已经痛苦得连呼吸都无法做到了,延伸到极致的膀胱挤压着他空空如也的胃,让他难受得想吐。

可是雄主都说了,他没有抗命的权利,将力道凝在右手,又用左手扶着右手手腕朝自己的小腹重重捣去,他这次是用了力的,小臂肌肉条条拉丝。

“啊——”眼前白光一片,他痛呼出声,以为自己叫得很响,实际上却只是重重吐出了口气,

末尾力竭般的呻吟了一声,痛得他眼泪都止不住了。

那是比方才憋着尿挨操还强烈几倍的痛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腹中的压强过大,导致那根才抽出一半的尿道塞竟被迅猛的、无时无刻都想要冲出体外的尿液完全冲了出去。

紧随其后,“淅沥——”,一股热尿喷了出来。

他没忍住漏尿了。

贺朝云反应得很快,慌忙捡回神志,用手掐停了尿。

止住得及时,总共就漏了几滴在地上,他想过起身请罚,却着实没了力气。

“把尿憋回去......继续。”

他做不到的,做不到的......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无论如何也憋不住啊。

贺朝云眼泪都憋了出来,

他又按了起来,这一次没了尿道塞,更是艰难,平素可以强迫自己咬牙忍耐的憋涨在随时可能漏尿的恐惧下变得更艰难了。

已经到了不用手碰,尿道塞一拔就能不住喷尿的地步了,却还是得与本能对抗着把尿水拼命忍回去,他瞪大了眼睛浑身簌簌得打着抖,将腰腹绷紧了忍尿,要把人逼疯的尿意上窜,侵扰着他脆弱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麻的尿道口一抖,隐约又见了湿,岌岌可危。

不行,不能尿

贺朝云心中警铃大作,想着一口牙咬碎也要把尿憋回去。

但身体已经是极限,再强悍的意志也有衰竭的时刻,又坚持了几秒后,贺朝云绝望地看着一股股滚烫的尿从自己肿痛外翻的马眼涌了出来。

久旱逢甘霖般的舒畅让他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唾液也顺着嘴角不受控制淌下。

他躺在地上短暂释放了片刻,鸡巴就被人狠狠踩住了。

受了痛,尿水自然是不会流了。

“还想尿吗?”雄虫看着贺朝云那依旧鼓胀,跟先前一点差别没有的小腹,明知故问。

“想......不,不敢......尿完了......”

其实能尿那么一点点,已经很好了。虽然那急迫的尿意依旧存在,跟之前并没什么区别。贺朝云看着地上那一小滩自己的尿,苦中作乐安慰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完尿就自己把尿道塞塞回去吧。”

“赏你再忍一天。”故作爱惜得捧起他沾满泪水的脸,几秒后,反手一个狠戾的巴掌将雌虫的左脸扇出一片绯红。

“谢雄主......赏......唔......贱雌会......会好好......憋住的.......”他忍着几度想再次冲出桎梏的尿液重重磕了个头,用打着颤的嗓音谢恩,又跪爬着捡起那个被自己喷到远处的尿道棒,一点点塞回了自己被尖锐划破的红肿尿道。

到底是怎么了?

就算是自己已把身体夺回,竟然也会被原主潜在的思维带着走,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中如同人格分裂一般。

商皓现在正坐在桌前用晚餐,而之前几小时的行为一直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简单梳理了一下思绪,意识到那几小时这具身体的掌控权依旧是自己,只是大脑受到了原主下意识行为的主导,产生了bug。

下意识行为指的是做了很多次,成为了大脑如何也不会忘记的本能。

所以原主已经把欺负贺朝云演变成一种潜在意识了吗?

“雄主,饭菜不合您的口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一直跪在桌旁侍奉晚餐,其实与其说是侍奉,不如说是躬身跪着充当了只好用的脚蹬。他看雄主这顿饭吃得心神不宁,还时不时停下沉思,这才犹犹豫豫开了口。

以往他还得跪行着夹菜侍奉,可是劳累了这一天,又憋了远超常人极限的尿,身子不太受得住,刚才就求了充当脚蹬的活儿,没想到雄主轻易答应了。

其实跪着充当脚蹬,在他看来已经是很轻松的活了,只用身子埋低,以手肘撑地。只是此刻他胀痛突出的小腹实在不给他片刻安宁,因身子趴得太低,小腹被坚硬的地面压平,他觉得自己要被憋昏了。

为了能时时保持清醒不在雄主面前失态只能一早在口中放了个碎玻璃,玻璃割破唇舌的刺痛能将意识反复从昏迷边缘拉回。

贺朝云感受着雄主从自己脊背上撤下了双脚,以为是来了兴致要打自己,勉强将身子撑起,朝前爬了几步,还不忘将另一边没挨过耳光的脸露出来给雄主打。

“你还没尿?”耳鸣久了,商皓被吵得头疼,才清醒过来没多久神志尚且不清,他皱着眉看向贺朝云身前甚至比几小时前隆起得还要厉害的小腹。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问什么胡话?尿道塞还没拔出去自己就失去了意识,原主怎么可能让他轻易尿完?

贺朝云没明白雄主的意思,但乖乖认错总不会有错。他啪啪几巴掌左右开弓甩在了自己脸上,又磕了个头,“没有雄主的吩咐,贱雌不敢尿的。不知雄主是不是要把刚才尿的那些灌回......”

“总共几天了?”

“到现在为止两天零十六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怕活活憋死?现在滚去厕所放尿!”

听了商皓的话,贺朝云惊慌失措地抬头看了眼自己雄主的表情,想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或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责罚。

他实在是怕极了。

几小时前还叫自己忍到明天,现在又叫自己快去放尿。

他不敢想,要是现在去尿了,会不会再给他灌两倍的进去?

他打着胆子反复打量了几次商皓的脸色,也没看出丝毫玩笑的意思又或是恶劣的戏弄。

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去放尿,就算是短暂的畅快后又会被灌进更多,他也很想把这些折磨他许久的尿液排出去一时半刻。

谢了恩就要朝厕所爬去,却不想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一肚子的尿让他动弹不得,像被定了身,爬都爬得艰难,才爬出几步,又出了一身汗。

“就在这里尿吧。”商皓懒得等,把他抱了起来,让贺朝云张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还把尿道塞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