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你们的胆子把人折腾成这样的?!”劳伊接收到终端传来的实时视频后脸色一冷。
“对......对不起,我们当他是您不要的......”
“我半小时后到。”
真是胡闹,把抑制环的权限交给他们是因为信得过他们,谁知道这些家伙一直滥用把人活活搞废了!
他定制那只抑制环的时候就知道经常使用会对感官产生影响,但一直觉得偶尔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被那些人
可恶!
他本意并不是要把贺朝云搞废,只是那天把人从笼子里放出来后突发奇想再做点刻薄事探探那个灵魂的底线,结果把人扔去会所后就把这事抛去脑后了。
一个多月也没去看他一趟。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等把人带回来,一定要给他找最好的医生看
他这些天被那个分外吵闹的灵魂搅得心神不宁,这回又心里着急,一时忘了预设飞行轨迹与行驶速度,只匆忙下达了个前往目的地的指令便上了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预设速度的浮空车是与意识终端相连的,实时感受着主人迫切的心情,在原地盘旋片刻后便如一道疾风穿云而过。
几乎瞬间就在原地消失。
通体漆黑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浮空车在轨道中左右避让来往车辆,堪堪避过几辆擦肩而过的车,在贴着大楼侧边飞过的时候撞上了广告牌。
这一下被撞得直接脱了轨,在空中翻滚数周后坠地。
一同失去意识的还有灵魂状态的商皓。
再次睁眼时是头顶明晃晃的理疗灯,想必是在虫星的救护中心了。
他试着活动身体,废了好大劲才得以半坐在床上。
虫星的医疗技术先进,再加上身体较羸弱的雄虫也有一定的自我痊愈能力,外伤内伤其实已经好了大半,只是几小时前身体受到的各种创伤所产生的痛感还没被大脑完全消除,稍稍一动就被疼得龇牙咧嘴。
就算如此,商皓还是清晰感知到这具身体已经属于他了。
他在半空中飘了整整四个月后,在这天夜里凌晨又一次抢回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已经没有时间庆幸了,因为得赶紧去一趟那个会所。
他不想让贺朝云在那个破地方多上呆一秒。
心头的急切叫他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他无视医护人员的阻拦,将输液管拔掉后咬着牙掀被下床,迈着灌了铅的两腿往前走,只是还没走几步,不适应肉身的他脚底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
商皓开了家里的又一辆浮空车出来,一路跑得跌跌撞撞,连符合身份的最起码的仪态与矜持也顾不上了。
一脚将房门踹开,光线淌入黑洞洞的房间,只见贺朝云小耗子似的独自蜷缩在床下,全身光裸着连被子也没盖,似乎是睡了又像是醒着。他一感受到乍然闯入的光线,害怕地又往里面缩了缩身子,一副要将自己完全藏进床底的架势。
“别怕,是我......”商皓向人伸出手臂,想把千方百计躲闪的人揽入怀中,话说出一半却倏地停下了,他没有底气贸然说出自己的身份。
经过了这几个月,贺朝云对他的恨意与恐惧定是不减反增。
纵然那些事不是他做的,一时间也辩不清不是吗?
正当商皓思量该如何把人骗出来时,贺朝云已经主动将防备卸下,用标准的雌奴姿势跪趴好了。
他并不知道来的是谁,因为每天高强度的精神操控已经将他的听力弱化到微乎其微的地步了,但他一用触觉感知到有人进来,立即平静了,那是一种战战兢兢的和顺,因为怕挨打,也因为习惯已经成自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负责调教的人怎么来得那么勤快?
前脚不是才离开吗?
思及此处他心中更加不安了。
趴在地上努力摆出无意反抗的姿态,甚至用嘴去找寻对方的脚尖,以表顺从之态。
看贺朝云这副模样,似乎已经将这些卑微谄媚的动作融入进了骨血,丝毫不觉得耻辱。
心如刀割。
叹了口气,脱下外衣掩住贺朝云一身伤痕的身子,将人抱起。
他比四个月前轻上许多,小腹却隆起着夸张的弧度,腹部的皮肤已经有了浅淡的裂纹,腹底爬着毒蛇一般的青筋。
“你们不给他放尿的吗?”冷瞥了会所的调教师一眼,他心情不善,气得声音都在抖,才受过重伤的身体又在隐隐发痛了。
“不是......他,他自己尿不出......我们也没有办法,今天看人实在要不行了,才联系的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开!”低声呵斥道,他不愿与这些人废话,要是可以,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
“还有手续没......”
“我让你滚开!”再也忍受不了了,不爽利的身体状况叫他心情更为烦躁。
想到贺朝云身上的伤有一部分估计就是他留下的,保不齐还对人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商皓就气血上涌。
一个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害怕得话都说不连贯的雄虫!
肆意玷污自己的人!
他抱着贺朝云侧身一脚将那个废话的雄虫踹往一边,在脚下蓄足了力,几乎要把人往墙里踹,那人连退了好几步,后背最后抵住了墙,当场咳血。
这一幕震慑住了还想上前的其余人等,知道惹不起,一个个噤若寒蝉,再不敢提手续的事情。
在浮空车上时贺朝云就受不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隐约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熟悉的场所了,未知让他一时间惶然不安,挣扎着想从商皓身上下来,坚决要以跪姿待在浮空车里。
贴着厚实的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样比较安心。
见贺朝云怎么都不肯待在自己身上,商皓没办法,只能随他。他搜索记忆中原主的方法,唤醒抑制环,要将这只碍眼的东西摘下。
这只抑制环戴了好几个月了,取出时逆着倒刺,颈间纤薄柔嫩的皮肤被扎出的孔洞淌出血来。
估计是疼得狠了,贺朝云微微睁大了自己失去视力后变得异常没有神采的双眼,轻轻抽气,偶尔打个哆嗦,却不躲不闪,跪在商皓脚下任他动作,全身僵硬无比,木偶似的。
待到完全取下,已经疼出了一身冷汗,长而卷的双睫簌簌扑闪着在眼睑投下一片阴翳,蒙上雾气的碧色眼眸时隐时现。
他是疼的,只是习惯受着,况且如今的他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略重的鼻息代表着他的难受。
他不知道对方突然将抑制环取下的用意是什么,只是静静等着未知的下一步。
“咔”尿道锁被打开了,同时被从身上取下的还有陪伴他不知有多久的乳环。
之前雄主给他涂过的药让他的奶子变得更敏感了,被手指擦过就是一阵颤栗,只是摘下乳环这样的小小触碰,他被调教熟了的身子就尝到了欢愉滋味,再加上没了抑制环的阻碍,空气中隐隐的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就足以让他全身发软了。
两腿间的性器渐渐抬起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觉得难受,他就摸索着环抱上商皓的腿,试探着用长裤蹭鸡巴,柔软光滑的面料带着一丝微凉,才蹭了几下,就爽到马眼处一片晶莹了。
商皓把人拉开,叫他岔开腿坐在自己腿上,他没忘记要先给人放尿。
他拿着从会所带出来的放尿器,小心翼翼地把贺朝云的鸡巴塞在里面,这是他用惯了的,或许会有一点帮助。
半勃的鸡巴被略显窄小的排尿器咬住,熟悉的感受让贺朝云意识到自己是被允许放尿的,这才敢将括约肌放松。
只是不刺激后穴,他要如何才能尿出来呢?
他唔唔了两声将臀部撅起,静静等待对方拿出那只柱身遍布凸起的粗大按摩棒给他塞进后穴。
一秒。
两秒。
贺朝云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等待的时候这些天他已经习惯忍耐的尿意变得更为急迫,压得他呼吸都艰难。
像是搁浅的鱼,无力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被调教得只能靠刺激后穴来放尿,这点商皓一直是知道的,他那些天日夜盘旋在空中,眼见着原主将他一点点驯化,驯化成无法自主排尿的性爱玩具。
犹豫的这几秒,他想到了贺朝云腹中的虫蛋。
圆滚的腹部现在因为存着足量的尿,看不出虫蛋的大小。
算算日子,快五个月了。
临产前真的能进行激烈的性爱吗?
踟躇之际,一双手缓缓攀上他的膝盖,又摸索着伸向他胯间的私密之处,微微触碰就被点燃了火舌。
许是太过想念,许是他对这个人一向是没有自制力的,同时又被雌虫发情时的一身甜腻气息冲昏了头脑,这件事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四个月远远望着无法触及的人此刻就在自己面前,有种将画中人拥入怀中的梦寐已久之感。
心底的渴切将他所剩无多的理智吞没,顾不得尚且隐隐作痛的身子,将贺朝云一把抄起,将人抵在浮空车的玻璃上,从背后拥着他,手指大略开拓了几下便挺腰进入。
将下巴搁在贺朝云的肩上,呼吸间都是他的气味,熟悉的好闻气味提醒着他如今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他又拥有身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内部的空间很宽敞,几乎有半个卧室那么大,都市夜晚的景致正以不紧不慢的速度从两人眼前略过,浮空车正稳稳纵横于黑暗与各色光源的交界处。
这是商皓第一次有机会好好看一看虫星夜晚的都市,但却因为更重要的事,根本无心欣赏。
盈盈一握却依旧肌理紧实的腰在一次次撞击中难耐得抽动,贺朝云感受到后穴进入的肉棍后瞬间就有了尿意。
滞涩已久的马眼喷出涓涓细流。
然后那柱浅黄色的尿水愈发急促。
只是才尿了不到一分钟就停下了。
刺激还不够
不够
肉体的“啪啪”撞击声响亮到贺朝云没了听觉也能听得清楚明晰,颈后的炽热吐息烧得他头脑都变得晕乎乎的。
意识模糊间依然渴望着将这一肚子许久未有机会排空的尿排泄一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想法比情欲更甚几分。
挂满汗水的身子在欢愉与痛苦中簌簌发抖,一张一闭的小口催促着肉棍加快速度。
红肿的乳尖挺立在两团鼓包之上,随着乳肉轻晃。
再快......再快点
他在心中苦苦哀求。
否则他尿不出的。
跟随操弄的节奏,贺朝云断断续续地尿,那只排尿器都被晃掉了。
多余的尿喷水器似的稀稀拉拉朝周围洒水。
腥臊的尿将沙发、座椅,还有玻璃尽数打湿。
商皓支撑着靠自己完全立不住的人,让其半倚在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渐渐的,他发现不对劲了。
贺朝云的下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平坦,依这个弧度绝对不可能是怀了虫蛋的肚子啊。
一个让人浑身发冷的猜想登时让他连情潮都褪去了几分。
一手轻搭在贺朝云的小腹上,交媾的动作停了下来。
感受到身体里猝然停下来的肉棍,贺朝云果然不继续尿了,微凸的小腹表明还没有尿尽。
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不操自己了。
贺朝云撑着玻璃愣愣发呆,几秒后开悟似的猛然回过头去,他面露卑微的讨好,动了动唇说了些什么,虽然没发出声音,商皓却看明白了。
从他说话的口型中,读懂四个字——
孩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