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中令有多重视水泥,隔三岔五询问,冯三爷自是看在眼里,也不敢耽搁,资金一到位,便开始动作起来
水泥厂走上正轨,已是五日后。
看着面前成袋的水泥,梁中令已经迫不及待想在京城主干道实验一番,体现他的功绩。
也省得如今朝堂再次立皇帝的声音争吵不停。
水泥干得很快,不过三日功夫,就已经能正常行走。
次日,上朝的大臣们一走出家门,发现主干道通了,立即让马夫驾车过去。
他们倒要看看,梁中令所说的水泥,到底有多神奇。
一上路,本来颠簸的马车立即平稳了,而且路上几乎没有压痕!
朝堂上,梁中令高兴抚着胡须:“诸位应当都看到了,水泥乃利国重器,务必推广起来,但也正因其重要,造价高昂,需诸位齐心协力,共助南夏昌盛!”
堂上,百官互相对视一眼,确定没有领会错,就是想让大家出钱的意思。
没人说话。
梁中令脸色微滞,咳嗽一声:“怎么,诸位爱卿,是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话音刚落,只见裴尚令出列,目光审视着上方野心勃勃的老者:“敢问梁中令,是以何身份来告诉诸位大人此事。”
若是单纯以梁中令的身份,那可没什么说服力。
但若是想以南夏之主的身份,那抱歉,你梁中令还没这么大分量。
被人质疑,梁中令却不恼,反而笑呵呵道:“我知裴大人爱民心切,那不如有裴大人带头,为水泥厂添砖加瓦?”
朝堂上议论纷纷,丝毫不知,此时他们的对话已经被另外两人听了去。
因为皇帝空缺,皇位上空无一人,距离皇位最近的人,就是梁中令,也站在前方。
此时,龙椅下方的地道内,隔着一块板砖的距离,窦多多和李云飞呼吸都快停止了。
他们就是在万西湖里面游泳,谁能想到就发现了一个洞穴。
再往里走,路口众多,两人怕迷了路,便走一步做一个记号,不知不觉就来了这里。
窦多多眼皮跳动,指着上方做出口型:“皇宫!”
李云飞连连点头,眨眼问他怎么办。
窦多多眨眼: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听了!
李云飞:……
“梁中令,本官……没钱!”裴尚令一番话落下,就连地洞的两个人,都尴尬地想替梁中令挖个坑。
被人当朝拒绝,梁中令的好心情逐渐消失。
“不过,听闻梁桓玉公子近来生意做得极好,这么重要的事情,梁大人怎能忘记自家人?”裴尚令不轻不重给对方撅回来。
梁中令扯了扯嘴角:“不过是小儿胡闹,也值得裴大人放在心上。”
窦多多对着李云飞耳边轻轻说出三个字:“梁桓玉。”
李云飞脸色阴沉,双拳紧握,没想到还是让这小子给逃了!
丝毫不知,这人是祝明卿故意放出来的,也更不知道,此梁桓玉非彼梁桓玉。
“走,反正现在水泥厂还没开工,跟我去堵人!”
……
梁桓玉精神奕奕出身,马车转弯,在距离糖厂百米距离处停下了。
“公子?”车夫不解。
梁桓玉缓缓下马,对车夫道:“你先进去吧,本公子想起还有其他事,稍后便到。”
“是!”
待看不到车夫身影,梁桓玉身形快如风,闪到右后方的一棵树上,直接将偷窥之人扯到地面。
李云飞也不是吃素的,窦多多也连忙过来帮忙。
二人以为,以他们现在的功夫,世间几乎无人能敌。
但没想到,都打了快半个时辰,周围树木都被移平,还是没分出个胜负。
双方暂时休战。
“你真是梁桓玉?”李云飞怀疑地看着对面,身型长相很相似,但他十分肯定,梁桓玉可没这么好的身后。
梁桓玉神色淡淡,轻轻瞥了他们一眼:“夫人派你们去做工,私自外出,就不怕打乱夫人的计划?!”
落叶吹过,两人傻眼了。
“多多,你听清他说什么了吗?”李云飞转头,瞪着大眼问。
窦多多掏了掏耳朵,同样震惊脸:“他提到了夫人。”
所以,很有可能,这个梁桓玉也被夫人收服了?
有点虚幻。
两人一时分不清对方说的是真是假,直到梁桓玉拿出一块玉佩,都是夫人亲信才有的。
窦多多咽咽口水,拍了拍李云飞肩膀,老李,自求多福吧。
……
是夜。
现在的封家来了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实在是今日经历的事情有点多,他们根本无法平静,必须要和夫人汇报。
“所以,梁桓玉真是我们的人?”李云飞忍不住问,心情急切,想知道答案但又心生拒绝。
祝明卿缓缓一笑:“似是非是!”
李云飞忍不住追问:“我听不懂,夫人能不能给个明白话,要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啊。”
祝明卿放下茶杯,眼皮微掀:“正常相处,明白了吗?”
李云飞心情郁闷:“可他做的那些事,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怎么能……”
祝明卿淡笑:“他的事不要再提,此事也不要和其他人提起,这个人我另有用处,日后自会揭晓。”
李云飞叹气,也只能这样了。
“对了,还有一件大事,天大的事!”他想到初次听闻百官议事的声音,心脏都差点跳出来。
窦多多眼睛蕴满笑意,他和老李的功劳,也不知会有什么奖励。
祝明卿看他俩神秘兮兮的眼神,无奈应和问道:“哦,说来听听。”
“我和老李今天在万西湖游泳,可没想到,竟然发现一条……”
“地道!”
祝明卿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