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周的耐心就要被茜茜消磨得精光,“福伯,告知王后,楚芊神智不清胡言乱语,不应出门以免后患无穷。”
管家,“是!”
茜茜内心狂喜,天知道楚周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她神智不清胡言乱语,不就是在承认不认识姓姜的女子嘛!
也就是说姜棠在楚周的记忆中已经被完全剔除了。
“哈哈哈哈哈...”
忍不住的一阵狂笑从茜茜的口中而出,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人,同时也让楚周更加坚定她有病。
茜茜隐忍、克制感情这么多年,知道头号情敌姜棠不在,怎么能不狂喜。
有姜棠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她出头的一天,怎么能兴奋。
总算,是成功了。
内心无比感激自己的师父傅炎,抬头看着天,心里默念着谢谢,希望在21世纪的他能够听见。
这下,楚周连楚王后的情面都没有给,不过是数分钟的时间,茜茜以及那些突然出现的侍女,全都在府邸里边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一消失,除了古雨林,也就是古霖之外的侍卫一回来,楚周复杂的情绪才得以缓和。
长袍一挥,在座位上坐下。
眼前站着福伯,还有一位楚王朝知名的医师。
医师在帮楚周检查了一轮身体,号了脉之后毕恭毕敬,“将军,您的身子没有大碍。
就是昏迷了足足一年,难免会让一些该有的记忆亦或者思维方式发生巨大的变化。
这,并不影响往后的身子健康,放心!”
楚周捏了捏眉心,“行,下去吧。”
福伯领会,将医师带走。
整个厅堂,剩下楚周一人。
古雨林的不在,让他倍感不适,就相当于自己的左膀右臂全都被砍断了一样。
心空荡荡的。
细想,好像不止因为古雨林的不在而心里不适,好像还有因为谁的不在而更加的不适。
“到底是谁?”
楚周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自言自语道。
“姜!”
忽而,念叨出这个姓。
又说,“楚芊为什么要说出这个姓?”
还说他心里头有没有惦记一个姓姜的女子?
奇怪的是,他这会儿在想着这个姓的时候内心为什么会有着一股莫名难过的情愫,似是在想着这个姓姜的人。
“啊...”
叹了一声,并没有纠结太久,叫来管家,和另外一个还在的心腹,高阳。
“将军。”
“将军!”
福伯和高阳齐齐来到楚周面前,异口同声叫了一句。
福伯,“不知将军还有何事吩咐?”
楚周开门见山,“是否有姓姜的女子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
“姜?”
福伯疑惑地说了一声和高阳对视。
两人脸上都是不同程度的惊愕,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家将军从未开口说过某一个女子,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嗯。”楚周扶着额,“姓姜。”
高阳也是常年跟在楚周身边出征打战的人,日常面对的都是男人,对京城这边的事也不了解,更别说什么姓姜的女子。
他摇头。
福伯想了想,“嘶”的一声,支支吾吾,“好像是有,不过......”
楚周将扶着额头的手放下,“不过什么?”
福伯,“不过在一年多前的那场地动不幸去世了,哎,那是一位长得极好的女医师,还是之前那姜亦国师唯一的弟子。
只能说天妒红颜吧。
不过那场地动死的人真不少,能活下来的都算是福大命大。”
好强烈的字眼在楚周的脑海中回旋。
女医师!
长得极好!
天妒红颜!
莫名的,楚周只觉得胸口一阵隐隐作痛,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福伯见他表情略有变化,“将军,怎么会突然问到这姜医师?”
楚周缓和下来,“没事,问问。”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福伯看着半信半疑,“将军,那就好好歇息吧,难得太平盛世,往后这战场估摸着是不用去了,该思虑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
楚周一声冷笑,明显不想谈论这个话题,“都下去吧。”
福伯见状,知道自己家的将军一向不近女色,更是从未说过关于自己婚姻大事的事,不敢多嘴,点到即止。
带着高阳就是离开。
厅堂,剩下的又只是楚周一人。
他起身,不再坐在主位上,来回地在厅堂里边来回踱步。
此时,21世纪。
京城棠苑。
姜棠在和傅沉长达两个小时的对战之后,被白沐川带着回到自己和楚周的家。
回到之后,跟失了魂一样,整个人一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抱着白沐川给她的那把剑,缩成一团。
大家看着她这般模样,心疼得要命。
但也不敢上前,只敢围着古霖这个被他们拉到角落的大师,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高珊,“大师,怎么办?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不止是高珊,还有对古霖有意思的朱小花。
此时她也不想着要追求的事了,只关心姜棠好不好,“你赶紧想办法啊。
用你的大光头给我使劲地想,要不然我就不追你了,要你有何用。”
高力高亮,秦虎,金云瑶都在。
古霖手中的古书籍就要被他给翻烂,“别吵!一个个的,我也知道要想办法,这不是在想吗。
你们别急,越急我脑袋越大。”
说到最后,难免会生气。
所有人都很急,这种场面确实从没有遇见过。
但是怎么急也没有姜棠来得急。
楚周的妈妈苏妙在知道事情之后看着倒是安安静静,实则如何大家都懂。
不过是外表坚强。
她端了一杯水,走到姜棠身边,缓缓坐下。
用一如既往对待姜棠的温柔,“棠棠,我泡了点红枣枸杞水,喝点吧。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请你务必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只有身体好了,才能早点将那臭小子找回来不是吗?”
说到最后,苏妙还是绷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
她可不管楚周是什么身份,反正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就是她的亲亲儿子。
这一哭,让姜棠木讷地抬起头。
看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讲,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这时,外头传来声响,宋清越来了,且还带着亨利,两人匆匆忙忙地,直往棠苑里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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