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警官……你的第一次,不打算留给孟小姐啊……”
高启强扶着他的鸡巴上下舔弄柱身,吸着屌也不忘抽空找茬犯贱。安警官躺在那张做工考究的两米大床上,手指插在那头乌黑的软发之间,把玩着发尾慢腾腾说,“老高,你话蛮多的。”
高启强轻笑一声,识趣地不再出言挑衅,专心致志用软厚的唇舌给男人的肉茎做着按摩。光是舔舐尤嫌不够,高启强将睡袍拉落肩膀,托出一对比正常男人要大出不少的丰满翘奶夹住长度极佳的坚挺性器,埋下脑袋,一边用乳肉揉压茎身一边嗦着龟头。舌肉贴着冠状沟打转探索,涎水中混入了先走液,口穴里翻搅的水声逐渐变得粘稠。
经过高老板的悉心侍奉,那根嵌在乳沟里的肉柱又粗壮了一圈,将两团肥美胸肉挤得变形。
“安欣,安警官……”高启强又开了口,声音发哑,垂眼潮湿,温热喘息喷在尿道口,龟头与磨红的唇肉之间垂下一条将断未断的细丝。“你好大啊……我还是第一次,能在乳交的同时给人舔鸡巴……”
明明是恭维的好话,却气得安欣牙根发痒。
被安欣扣在他脑后的手指揪疼了头发,刚打算继续埋头吃屌的高启强嘶了一声,不满地抬眼怒视不识好歹的处男警察。
“我夸你呢你听不出来啊?怎么还不高兴了……你不喜欢打乳炮?那……要不然我用脚给你来一次?”
安欣额角的青筋都要突出来了,直接拽着头发把人薅过来,把高老板痛得趴在他胸口嗷嗷乱叫。
“用脚,你还用脚……高启强,你故意的是吗。”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怒气,高启强一头雾水,只能理解为是安欣这三十多的老处男什么都不懂,以为自己是在拿他逗乐子。于是高老板贴心地勾起被丝袜包裹的足尖,柔软细嫩的脚掌别有用意地摩挲着男人的小腿,让男人仔细体会丝袜特有的阻尼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警官,这样足交很爽的,要不要试试?”
高老板也只是随口一说。其实他足交水平一般,用脚掌拢住男人的鸡巴上下撸动时很难掌握力度,他总是心惊胆战,生怕一不小心把恩客踩绝后。有恋足癖好的高官倒是不多,却足够难缠。上次那个省里来的领导在用完他之后还送他一双高定白皮鞋,盯着他将两只糊满黏腻精水的粉白肉足塞进鞋里。他面带微笑,踩着精液开完了整场京海重点企业调研说明座谈会,对那位给予建工集团高度评价的领导报以热烈掌声。
会议结束,他鞠躬屏气送那位领导上了车。在车子驶远之后,他脱下那双昂贵腥膻的皮鞋,使劲塞进了垃圾桶里。他赤脚站在柏油马路上,趾缝和脚掌凝满精斑,从下而上渗入体内的寒气,冻得他瑟瑟发抖。
安欣视线下移,很快便盯上了那只不老实的蹄子。高启强手肉,想必脚也肉,本该从脚趾到足弓都是圆润的饱满弧度,在黑丝的修饰下却也多了点纤细易折,一手就能捏碎的孱弱味道。
——要不干脆真的捏碎算了,说不定他还能老实一段时间。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甚至没有引起他自己的注意。
“又是用胸,又是用脚,高启强,你怎么连在床上都要搞歪门邪道的。”
高启强别过头,撇了撇嘴。
“我最烦你这样,在床上你讲什么大道理啊?再说,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好。”
安欣蹙蹙眉。“为了我好?你又要讲什么歪理。”
“你说你这么大年纪还没开过荤,我要不提前多教你点花样,让你见见世面,我都怕你在你和孟小姐的新婚之夜撑不住晕过去,安欣,那你可就太没面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老板你觉得,我会撑不住,是吧?”
高启强动了动嘴唇,刚想搪塞几句,就被自己的睡袍带子砸了脸。
“那你得好好看看,看清楚,看我到底能不能撑得住。”
安欣真的好大。
虽然已经用嘴吃过两次,那根一柱擎天的硕大肉棍破开穴眼捅入后穴时,他才真正意识到安欣有多大。
又大,又硬,又莽撞。连扩张都没做,掰开两瓣肥臀就用拇指扯平穴口硬生生将龟头塞了进去。他在被进入的瞬间就失控地流了泪,那根驴屌一挺到底,一个劲地横冲直撞,将他连身带心撕成两半。要不是他自己提前用润滑剂灌过穴了,他估计得疼晕过去。
现在也很疼,紧涩括约肌牢牢箍着男人的狰狞性器,稍微一动就像是要撕破皮肉,不止高启强疼得脸都白了,安欣也直冒冷汗。
“怎么这么……紧……”
穴腔里的层叠肉褶仿佛成了捕兽夹,咬住就不放,他从牙缝间挤出这句话,撑在高启强身侧的胳膊都开始发抖了。虽然鸡巴进退维艰,他看着此时老老实实躺在他身下掉眼泪的高老板,还是不争气地越疼越硬。脱掉碍事的睡袍之后,高启强身上就只剩一条吊带袜,腰上那一圈用来固定吊袜带的蕾丝遮掩住了松软的腹肉。蜿蜒而下的袜带挤压出深深的凹陷,两条夹在男人腰边的大腿丰满肥润,越是接近袜口,丝袜被撑得越薄,越能透出原本的白皙肉色。
“我就说……安欣你……太大了……不能一下子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启强垂着睫毛,摸了摸自己的下腹。“好像……顶到这了……我都……呃……摸到了……”
热烫的血液向下涌动,安欣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肏干起了这块不知死活的肥白美肉。经验丰富的穴肉很快便放弃了抵抗,变得湿泞软滑,贴着入侵的暴徒吸吮缠绵。
高启强环上男人的脖颈,被捅进捅出的凶猛肉根肏得情动,不知廉耻地放声呻吟,两颊绯红,呼吸炙烫。他原本是想顺势索要一个吻的,嘴唇都靠过去了,又想起上次两人在车里的尴尬亲吻,默默偏过头,唇肉印在了安欣的脖侧,报复一般吮出个印子。
肠肉恰在此时绞紧,潮吹的透明汁水喷浇在男人还埋在他体内的肉茎上。初次开荤的警官没受过这种刺激,身体一僵,脊背绷直,直接被夹得射了出来。
高启强原本正眯着眼睛在风口浪尖上颠簸,榨取精液的看家本事还没使出来,就被一股浓精喷鼓了肚子。他怔愣片刻,看着安警官难看的脸色,忍了又忍,嘴角还是没抑制住上扬的趋势。
“没事,安欣……撑了五六分钟,也,也挺厉害的。正好,你下午还要上班吧,也省得耽误工作……”
话没说完,就被安欣掰着身子翻了个面,臀瓣之间嘟着个正在漏精的湿肿穴眼,喋喋不休的嘴巴淹没进了枕头里。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种挑衅,安欣眸色深沉,用力扼住了一截小腿。
“唔……!”
高启强突然发出痛呼,他也敏锐地察觉到了,掌下被丝袜包裹着的肌肤似乎有点凹凸不平。
“你腿怎么了?”他冷着脸问。
高启强似乎并不想回答,忙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似的,爬起来撅着屁股磨蹭他胯下那根还没恢复活力的肉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自己动手,扯断袜带,把那两条长袜扒了下来。
高启强的小腿上,整整齐齐排列着一道道凸起的肿痕,青一片紫一片,看着像是被什么类似尺子的硬物抽打过。
“……高启强,这怎么回事。”
高老板手肘撑着身子,试图将自己的脚腕从警官颤抖的手掌中抽出来,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都说了……”他低声说,“跟不跟程程和好,我哪里做得了主。你真以为我这个总经理有多风光啊,我在建工集团,不过是个摆着好看的靶子。安警官,等我哪天在马嵬坡被推出去吊死,你记得来祭拜我。”
安警官瞳仁一抖。
01年目睹的那个耳光,突然扇到了他脸上。
安欣走了。失魂落魄,浑浑噩噩地走的。他走前连镜子都没照,自然不知道自己脖子上还嵌着个暧昧吻痕。
高启强伸了个懒腰,拿起床边的手机,拨通了保姆的电话。
“少……高先生,现在,现在需要我回去吗?”
“不用,今天表现不错,给你放半天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敲了敲腿,刚推过红花油的淤肿腿肉一颤一颤,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下次下手别那么重了,怎么,公报私仇啊?”
之后的发展,就如同他预料的一样。
海钓的那天,他让司机将车开到僻静处,小虎从他的后备箱里揪出了消失许久的张大庆。那个没骨气的东西,没挨几下就扛不住了,竹筒倒豆子似的把真相说了出来。他在挂断和安欣的通话之后,又怒气上头,往张大庆脸上补了一拳。
“连弟弟都杀,你还是不是人啊?”
听了这句话,高启盛脸上显出几分得意,但在他和唐小虎撞上视线,发现这家伙也在咧着个大嘴傻乐之后,再联想到唐小虎有时也会直接管高启强叫哥,他的脸就阴了下来。
他站到唐小虎背后,轻声问,“你笑什么。”
唐小虎咽了下口水,尽量镇静地回答,“我……我想起我哥唐小龙了。”他还刻意把唐小龙这三个字念得很清晰。
高启盛冷嗤一声,暂且放过了他。
高启强听到唐小龙的名字,也抬手捏了捏这傻小子的肩膀。“你哥过几天就出来了,接到人就带他去白金瀚,我亲自给他接风。”
唐小虎一时忘了高启盛钉在他脑后勺的眼刀,死皮赖脸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强哥,你说的这个接风……要我提前准备套子吗?”
高启强轻轻扇了他一下,笑骂道,“你小子,你哥刚出来,你想把他吓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才不会吓死呢。唐小虎想。
在旧厂街的时候,你隔段时间就会丢条内裤,你猜是谁偷的。
“我这个人,恩怨分明。”
高启强站在陆涛面前,摘下了墨镜,对这个宁死不屈的小伙子还挺欣赏。
“你撬锁的手艺,帮了我一次,也害了我一次,就算扯平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墨镜的镜腿,有意无意顶了一下他的裤裆。
“放出来以后,你要愿意的话,可以来跟我。到时候你有什么别的想要的,尽管提,没问题的。”
他微微一笑,将墨镜戴回脸上之前,镜腿先擦过唇瓣。
搭着警车过来的安欣,难得的摆出了几分好脸色,还将他介绍给了禁毒支队的杨队长。
不错啊,看来他上次的卖惨,还真起了成效。
他早已打定主意,在他吞下建工集团之后,要将那些黑历史通通推到陈泰身上。所有的黑恶行径,都是陈泰在幕后指使,而他高启强只是个无辜的傀儡,被身上的提线操纵着行事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故事他原本是为李响准备的,但他现在跟李响闹成这样,他跑去跟人家说其实我是傀儡,李大队长转头就卸了他的胳膊腿把他打包送给赵立冬了。
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并不想将安欣牵扯进来。安警官见过他真正可怜的样子,又与他纠缠了这么多年,他不能确定,现在的安欣能否看破他表演出来的可怜。
对,同情,这是他唯一有可能从安警官那里骗取到的筹码了。没人比他更清楚对男人来说爱与性分得有多开,他们是上了床,可那又怎么样。安警官是在审讯,在试探,在报复,高老板是在撒网,在布局,在撰写剧本。他们的肉体贴得越近,心就离得越远。
那个午后,他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叫停这个引安欣入局的计划。忍不住落泪的时候,被抓住小腿的时候,安欣半跪在床前,沉默地帮他上药的时候。
“老高,你有事要跟我讲。”
安欣咬字很慢,像是生怕他听不清。
他什么都没讲。
他应当似有若无地讲一些暗示的话,哭诉自己这个陈泰的挡箭牌当得有多辛苦的。
但他看着那只搭在他踝骨上的,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
他脑中只剩一句话。不知道孟小姐,会中意什么样式的婚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出戏演得不算完美,幸好观众买单。
高启强诸事顺遂,心旷神怡。他想,没了程程,建工集团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今时今日,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高启强时来运转,从此以后,我,我们高家,再也不用低头做人。
他眉眼中洋溢着轻狂傲慢,仍彬彬有礼握上杨队长伸出的手,客气地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配合。杨健倒不客气,直说了确实有事要找他帮忙。
“最近京海市有几个酒吧,还有夜店里头,出现了一种彩色麻古。我们知道白金瀚是你开的,所以想请你帮忙打听打听,是什么人在出售这种毒品。”
他满口答应,顺便调侃了安欣一句,说人家杨队求人的态度就跟你截然不同。安欣原本都快要上警车了,又快走几步返回来,从他手里抽走了他打算递给杨健的名片。
“老实点,别想着让杨队用我那个态度求你。”
杨健看一眼黑着脸的同僚,又看一眼春风得意的高老板,一时不知道这俩人在拿自己打什么哑谜。
安欣刚一转身,高启强立马又抽出一张喷了香水的名片,偷偷塞进了杨健的裤子口袋里。杨队长愣了一下,那位闻名警局的高老板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上,笑眼弯弯示意他别出声。
送走了两位队长,又搭上一条说不定哪天能用上的线,高启强心情大好,张开双臂转过身向弟弟走去。高启盛也扬起笑容,左手背在身后,饱经啃咬的拇指指尖渗着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