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孙志彪和高启盛嫖了,所以唐奕杰得罪了京海市最有权势的两个双性人。
“政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他的顶头上司曹志远这样辱骂他。掐着他本就圆润,又被怒气上头的县长用文件夹抽得更肿的脸,问他是用哪只手给孙志彪撸的管。
他说是左手,但其实是右手。他还是有点小聪明的。
果然,下一秒曹志远就把他的左手拽了过去,掰开他蜷起的手指,把烟头碾在了他的掌心里。呲啦一声,焦糊的皮肉让他痛得惨叫,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滚下来,圆得像他的脸。
“一个姜紫成还不够啊?别再想着靠出卖身体来巴结孙志彪了,听见没有!”
他以为这样就够惨的了,可下班路上他又被拽进了套着假牌照的面包车,拉去了白金瀚。白金瀚的老板高启强坐在办公桌后面,十指交叉,冷冷淡淡地看着他被剥下裤子,露出个肥腾腾的大屁股。他的阴唇被粗鲁地掰开,几个男人不知道拿什么东西在里面捅了一阵,然后毕恭毕敬向高启强汇报,强哥,干净的,没染病。高启强点点头,摘下戒指,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巴掌把他掀到了地上。
高启强往他蜷成肉球的身子上踹了好几脚,又让人拽开他的腿,往下一踏,鲜红的鞋跟踩进了他的肥屄里。
“姓唐的,不管你抱的是什么心思,再敢在我弟弟面前犯贱,我让你横着出京海。”
他嚎啕大哭。他在县长办公室哭了,在白金瀚也哭了。面对着那两个恶毒美丽有权有势的双性人,他哭得撕心裂肺,用同一句话诉说了他的委屈。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啊!我没有在卖屄!是你弟弟发疯强奸我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金瀚里,高启强给了他左脸一巴掌。“放你妈的屁,我弟会看上你个肥猪?”
办公室里,曹志远给了他右脸一巴掌。“管好你的嘴,别他妈乱说,我和孙志彪没关系!”
两次,他的眼镜都飞了出去。
曹志远怎么会和孙志彪没关系呢。宏远娱乐城,斑斓璀璨的灯光下,孙志彪掰着他的脸给高启盛看。
“你看这母猪,是不是眼睛长得像我哥,嘴巴长得像你哥。”
高启盛冷笑,将加了药粉的酒按到唐奕杰嘴边,磕痛了他的嘴唇。“让曹志远听到这话,他会打死你的。”
“让这婊子试试咱刚进的新药……要好使的话,我也给我哥用用,省得他每次都半死不活的,还老翻白眼瞪我。你呢,你要不要?”
“我?我不用,我哥什么都陪我玩。”
“去你妈的……”
后面的话他慢慢就听不清了,他陷入了眩晕,腿间夹着的白嫩肥屄涌出堵不住的骚水。那两个不舍得真的弄痛自己哥哥的人渣毒贩把他当做肉便器一样肆意凌虐,殴打轮奸,发泄着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想法。他的脸肿得像猪头,乳头撕裂,阴户和屁眼都被肏得红肿破皮,腿间除了精渍就是血水。
他真的不是卖屄的。他是来宏远娱乐城寻找自己夜不归宿的女儿——和他没血缘关系的女儿。双性人稀薄的精液注定了他不会拥有亲生孩子。哦,他还有个子宫,他被他妻子的情人肏大过肚子,没保住。那个死掉的孩子,给他换了一次升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是在娱乐城的走廊里偶遇了刚在哥哥那里吃了闭门羹的孙志彪,就被拉进了房间,当做男妓介绍给了孙总的合伙人盛总。他反抗了,他说自己是政府工作人员,他是来找自己女儿的,再对他动手动脚,小心吃不了兜着走。他的警告被当成了笑话,两个无法无天的小畜生看上了他那张和他们的哥哥有些相似的圆脸,于是恩赐般地轮奸了他。
他唐奕杰,一个公职人员,开发区主任,被轮奸了,轮奸他的人是京海最大的贩毒团伙的两个头目。那两个溺爱弟弟的哥哥还来警告他这个受害人,如果不闭紧嘴巴,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忍。忍。忍。人人都让他忍。人人都让他闭嘴。
林慧的出轨要忍,姜紫成的侮辱要忍,女儿的鄙夷要忍,流产要忍,被孙志彪和高启盛轮奸要忍,被曹志远和高启强污蔑成勾引他们弟弟的男妓要忍,他忍够了,他真的忍够了。
他写了举报信。
不知道是不是他那封信的作用,反正,一个月后,孙志彪和高启盛真的被上面派下来的检查组抓了。
罪名当然不是强奸双性人,而是更严重的,贩毒。
那两人被扣押后的第三天,唐奕杰被一个电话叫去了宏远娱乐城。
再一次踏入这座奢靡的宫殿时,那个噩梦般的夜晚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畏首畏尾,点头哈腰地推开了房门。房间里的混乱景象,将他牢牢钉在了入口。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们,西装革履,只有几个解了腰带,湿淋淋的鸡巴还没来得及塞回裤子里。而那两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婊子,赤条条蜷在中央的地毯上,下身的两个穴都奸成了外翻的烂屄,阴唇松松垮垮,肛肉翻出一圈。曹志远正弯着身子咳嗽,他咳得厉害,边咳边哭,灌进胃里的精液突然上涌,粘稠的白色酸奶从他口鼻中喷出来,乱七八糟糊了一脸。而高启强比他还要更脏一些,他合不拢的肿屁眼里淅淅沥沥漏出来的是男人们腥臭的尿水。
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是他和曹志远争抢的对象。这些人说,他俩的弟弟,一个会被判为主犯,另一个是从犯。一个枪毙,一个只要坐几年牢。谁的弟弟能活下来,看他俩今晚的表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启强先跪了下来,曹志远刚开始还想矜持一下,提一提他家老爷子的关系,看高总已经拉下了大领导的裤子拉链,将龟头含进了嘴里,他才着急起来,挤过去跟黑帮头目一起舔起了男人的柱身。
然后就是奸淫,吞精,灌尿。白金瀚最低级的婊子,也不会做这些事。
高启强的眼泪掉得悄无声息,戴着银链的右手打着哆嗦去拉扯男人的裤脚,他哽咽着说,“领导,我弟弟……”
男人踢开他的手,反而热情地招呼起了唐奕杰。
“唐主任,我们的大功臣,多谢你的举报信啊,让我们多了个二等功。”
真是因为他那封信吗,他有些飘飘然了,得意的目光扫向那两个正抬着仇恨的眸子看他的贱人。
“你举报信里的内容,我们都看了。这两个人为了包庇他们的弟弟做的事,实在太可恨了。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出出气。这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都加倍报复回去,我们给你撑腰。”
“……领导,真的可以吗,不犯纪律吧。”他激动到呼吸打架,热汗将衬衣黏到了背上。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便长长地,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
“他们扇了我耳光。”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他迫不及待地挽起袖子,拽着高启强的头发将人拖起来跪好。姿势一变,这婊子绽开的屁眼里又流出更多的尿。高启强发根被扯得生疼,额角暴筋,两眼通红,依旧要强压着怒火,放软态度向罪魁祸首致歉。
“唐主任,之前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
唐奕杰用一个耳光回答了他。
唐奕杰手掌很肉,软绵绵的,曹志远往他手上按烟头时还冷笑着说了两个字,猪蹄。猪蹄打人是很疼的,问问他老婆就知道。高启强身子一歪,差点就栽到了地上,左脸很快就浮出了肿胀的指痕,耳根到嘴角还添了一道浅浅的血线。唐奕杰深爱妻子,没舍得摘下婚戒,高启强的脸被刮出了血口,幸好不深,应该不会破相。
高启强颤抖着擦了一把脸上的血,问,够了吗。
当然不够。但唐奕杰偷看了一眼那个发号施令的男人,发现他不大高兴。是了,像高启强这种好看的双性人,要是破相了就太可惜了。都怪他刚才太冲动,不会惹恼领导吧。
他思索了一下,觉得报仇是其次,还是应该以让领导看得开心为主。
于是他放过了高启强,指了指满脸精液的曹志远。
“领导,他的脸太脏了,我不想碰,让他自己抽自己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志远用阴翳的眼神看向他,他又求助似的看向领导。领导只皱了皱眉,曹志远就变得低眉顺眼,软弱可欺了。他同样跪好,慢吞吞抬起手掌,在自己湿泞的脸颊上拍了一下,拍出啪叽一声。
“曹县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糊弄谁呢?”坐在沙发尾端的年轻秘书不满地敲了敲扶手。
曹志远咬咬牙,毫不收力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将自己的脸打得偏了过去。左脸扇完换右脸,他耳膜里嗡嗡作响,脸都痛麻了,直到他把自己扇出了鼻血,唐奕杰才叫了停。
曹志远顶着淌满精水和鼻血的滚烫肿脸,依旧不看唐奕杰,而是将虔诚的目光投向中间的大领导。
“领导,这样的诚意够吗。”他瓮声瓮气,毕恭毕敬。
这个拜高踩低的坏婊子。到底是谁在丢政府的脸啊。
被忽视的怒火在唐奕杰胸口攒动,他扬起手想补一巴掌,却被领导打断了。
“高总在旁边寂寞好久了。”领导笑道,“唐主任,你说说高总是怎么欺负你的?”
“他,他……”唐奕杰声音里多了委屈的哭腔。“他踩了我的屄。”
“去,你也去踩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启强遭受到了比他当时更屈辱的对待。他当时是被几个人摁住的,高启强却不得不自己抱着自己的腿向两侧拉开,将肿屄暴露在这个不起眼的双性人面前。
“请,唐主任,请您来踩我的,我的贱屄……”
高启强努力伪装成镇定自若的样子,但在唐奕杰踩上来还是瞬间迸出了尖叫。
唐奕杰是用力地,狠狠地跺上去的,他怀疑自己的屄肉都要被踩烂了,肥肿的阴唇被挤向两边,含着的白色浓液扑哧一下涌出腔口,暴露出来的蒂头遭到了粗糙鞋底的摩擦碾压,像要把它踩爆似的。
“姓唐的我操你!……我他妈……啊!我当时根本就没用那么大力……!!”
唐奕杰打着颤,脸上的笑容扭曲狰狞。
“肥猪……你叫我肥猪……你很瘦吗?啊?!你凭什么骂我!你凭什么!谁不知道你以前是坐台少爷,装什么企业家!贱货!贱货!!”
他用哆嗦的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脚下踩踏那块烂肉的力度依旧没有放松。发泄仇怨的感觉,比做爱还爽。
另一个秘书出了声。“唐奕杰,室内你抽什么烟,赶紧掐了。”
他抬了下眼镜,擦去激动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领导,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曹县长之前还往我身上按过烟头……”他哽咽道,“他用我的屄灭烟啊。”
“唐奕杰你这是污蔑!”
曹志远眼神凌厉,警告似的指着他,都这个处境了,居然还能摆出上位者的架势。
是不是污蔑重要吗,反正领导们爱看。
唐奕杰共点了两支烟,一支按在了鼓胀糜红的小阴唇上,一支按在了瑟缩发抖的外翻肠花上。双性人娇嫩的穴肉烫得溃烂起泡,曹志远痛得夹着屄在地上滚了两圈,尿孔失控地淌出了腥臊的黄水。
浸透淫水的烟头也没浪费,被塞进了高启强嘴里。唐奕杰逼着他嚼烂咽下去,他脊背绷紧发抖,好几次都差点呕出来。喉结滚动之后,还要张开嘴,给领导们看他被烟灰染脏的舌头。
今晚的节目,唐奕杰办得精彩,领导们很满意。大领导温和地询问他的意见,应该搭救谁的弟弟。
唐奕杰腼腆地笑了笑。
“领导,我也说不好。”他说,“要不然,先让他俩帮我舔舔屄,我再给出建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