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共犯啊,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我前进的道路将永远会是那恩仇的彼方。”
耳边听着岩窟王的大笑声,洛米爱的意识渐渐消失。
几秒钟后
躺在列车上的洛米爱睫毛动了动,睁开靛青色的眼睛,眼神中还带着迷茫。
慢慢的从座位上起身,周围都是昏睡在座椅上的其他人。
洛米爱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汪酱?不在吗...”接着不抱希望的轻喊了声,“伯爵...”
“嗯?”
“你在哪?”洛米爱惊喜道。
从御主影子里浮现身形的岩窟王,抱胸靠在列车座位上:“master,那位lancer应该在车厢外面。”
他不说,洛米爱还真没发现,列车此时已经停止前进。
两手扒在窗外看去,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在他看向窗外时,列车包厢内浮现出血红色的肉瘤,可没等那些肉瘤再次生长,皆被漆黑的火焰吞噬殆尽。
其实在洛米爱醒过来的几秒钟前,这些肉瘤已经被岩窟王清理过一次。
“啊!我看到火光了!”洛米爱抓住岩窟王的手臂,“我们出去吧!”
对master的提议不会有任何反对。
单手把人揽进怀里的岩窟王,一言不发的从列车窗户上跳下来。
在跟上弦叁缠斗的库丘林,第一时间感受到那熟悉的魔力,“master!”
洛米爱在岩窟王怀中对他举起右手,“以令咒之名,终结此次战斗吧,库·丘林。”
这是洛米爱第一次使用令咒战斗。
耍了个花枪的库丘林兴奋的回答道,“了解!”
红色的火焰在枪尖燃烧,感受到巨大危机感的猗窝座,打飞一直纠缠着他的炎狱杏寿郎后,快速往森林中跑去。
“你的心脏,就由我收下了!”库丘林猩红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锁定猎物后,将死棘之枪投掷出去,“〖刺穿死棘之枪(gáebolg)〗!”
好在他并没有真的兴奋过头,红色的枪如利剑般划破长空。
感受到危机降临的猗窝座不再躲避,地面出现雪花一样的阵势。
“‘血鬼术?破坏杀?灭式’!”
在毁灭性的一拳和死棘之枪碰撞的一瞬间,红色的气流爆炸开来,爆炸的火光将整座森林笼罩。
处在爆炸中心的猗窝座用尽全身力气抵抗,大地被他的双脚在地上拖出裂痕。
可还是不行,死棘之枪上的火焰越发绚丽,带着锐利的锋芒,将猗窝座的双拳刺穿,精准的插入他的脖子。
炙热的太阳之力,融化了自己的身体。
临死前猗窝座在仿佛看到了恋雪的身影,嘴里咳出无数鲜血,艰难的对她伸出只剩下半只胳膊的手臂,“咳,恋雪,你来,接我了吗...咳咳咳。”
“狛治,我们回家吧。”
满是鲜血的手掌和一只莹白色的手交握在一起。
猗窝座脸上带着眷恋的笑容,说道:“好。”
这次,他一定会保护好恋雪。
尘埃散去,原本的森林已经变成了一座废墟。
死棘之枪插在上弦之叁的衣服上化作金色的光点消失。
夜风吹过,炎狱杏寿郎闻着那扑面而来的硝烟味,大笑道,“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为库兰的猛犬啊。”
一人既是一个军队。
来之前主公已经给他们科普过这些人的传说。
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但只要能帮助他们杀掉鬼舞辻无惨,这些都不重要。
“那是当然了!”库丘林接过夸赞,“master,任务完成。”
好在库丘林并没有真的兴奋过头,再最后宝具还是收了力度,不然毁灭的不止这半座山的范围。
“嗯,汪酱真棒!”
库丘林胡乱的揉着洛米爱的头发,装作不爽道:“不要跟夸狗一样夸我啊!真是的。”
岩窟王在一旁揭穿他拙劣的谎言,“某人的表情可不是那么说的。”
“要你管啊!!”库丘林恼羞成怒的吼道,“喂!把手从master腰间给我放下来啊,混蛋!”
“哦?”
岩窟王挑衅的捏了一下洛米爱腰间的软肉。
“要是不放呢。”
两人的视线中仿佛有电光火石。
库丘林手上出现死棘之枪,“来试试看啊。”
岩窟王身后也有火焰烧灼。
被俩人夹在中间的洛米爱:
就在这时,无限列车上传来一道无奈的声音。
“我说...这里还有一只鬼呢,在危险没解除前,就当着master的面打架,是身为从者的失职啊。”恩奇都的声音从列车顶的方向传来,所有人一同看过去。
只见那天之锁绑的结结实实,一只眼瞳被刻着下弦之壹的鬼。
同样被捆绑的还有炭治郎等人,嘴平伊之助在上面疯狂挣扎,“你这个家伙,快把本大爷放下来!!”
“什么情况?”死棘之枪化作光点消失,库丘林发问。
因为恩奇都的及时出现,终结了这场未曾爆发的战争。
这让洛米爱短暂的松了口气,“小恩,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master。”
恩奇都从列车上跳下,继续说:“在路上碰到的,就一并带回来了。”天之锁把炭治郎几人放下。
“等到天亮就好了吧。”
炭治郎豆豆眼的说:“啊,不,其实也可以交给我们斩杀。”
“啊...差点把你们忘了。”
因为古原花街发生的事情,恩奇都下意识就把鬼杀队的成员给忽略了。
用天之锁把就连嘴也被捆住的下弦之壹递过去。
“那就拜托你了。”
“哎?!我吗?”炭治郎转头看向炎狱杏寿郎。
“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可以的!”
“嗨!”得到肯定的回答,炭治郎手握日轮刀深呼吸,一丝火焰从嘴里吐出,“火之神神乐·圆舞!”
烈阳般的刀划出一个圆圈,轻松斩下下弦之壹的头颅。
正巧清晨的太阳从天边升起,照亮大地。
炭治郎等人和炎柱身上都带着数不清的伤口。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笑容,迎着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