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扎尔接话道:“冠位caster,前任所罗门王,但现在在位的就是迦勒底那只半梦魇了,寓为‘予灾于百世之前,御敌于千里之外。’”
“啊——差点忘了,caster还有候补冠位,也就是在迦勒底整天整夜都在加班的贤王吉尔伽美什了。”
“好厉害!”洛米爱提问道,“那其他职阶的呢!”
恩奇都给master解说道:“冠位弓现役俄里翁,寓为,‘抵达不可抵达之天域,射落不可触及之幻想’。”
魁扎尔插话:“冠位枪现役罗穆路斯·奎里努斯,这位可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呢,寓为是‘紧系覆盖世界之织物,固定人世人理之根基。’”
“还有...”侃侃而谈的魁扎尔突然面色一变,大吼的同时对着洛米爱伸出手,“master!”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在向洛米爱伸出手。
可还是晚了一步。
小御主被百米外的鸣女用血鬼术带走
恩奇都绿色带着怒火的瞳孔瞬间锁定她的方向:“在那边。”
库丘林深吸一口气,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手中出现死棘之枪投射出去。
而百米外的鸣女刚想拨弄琵琶逃走之际,就被从天外飞来的死棘之枪狠狠的刺穿心脏,钉在树上。
速度最快的库丘林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在她身上捅出数道血窟窿后,终于冷静下来。
狠狠掐着她的脖子问:“你把我的master带到哪里去了啊!”
后赶来的恩奇都身后的天之锁把她四肢全部钉死,防止她有其他后手逃跑。
较长的头发挡住鸣女的面容,只能看到她嘴角凄厉的笑容和断断续续的语气:“咳咳,无惨...大人....”
说完没等库丘林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鸣女就被鬼舞辻无惨捏爆。
“可恶!”库丘林狠狠用拳头打了下地面。
“冷静点。”
岩窟王还没说完就被愤怒和心悸上头的库丘林打断:“你要我怎么冷静的下来...master还那么小,那么脆弱,要是...”剩下的话他没在说下去,但几人都懂。
“好了,别忘了我们是servant,作为servant和御主之间可是有感应的。”岩窟王此话一出,所有人眼前一亮。
“哼,愚蠢,因为太过担心所以失去理智了吗,哈哈哈哈哈。”
岩窟王其实也是担心洛米爱的,但他不会说出来。
作为从地狱中爬出向世人复仇的恶鬼,他才不会担心人类。
才不会!
“伯爵说的没错。”恩奇都闭眼开启魔力感应,金色的涟漪在他周身荡漾开。
几秒钟后。
“找到了。”恩奇都睁开眼对岩窟王说,“麻烦伯爵到我的影子里来,我们要出发了。”
岩窟王没有异议,他是这里敏捷最慢的,只有c,在进入影子前留下一句。
“在我们抵达之前,master哟,等待并心怀希望吧!”
魁扎尔面色阴沉的说:“那还等什么,恩奇都指路,我们走!”
说完吹了声口哨,一只绿色的翼蛇从天而来,挥舞着双翼,魁扎尔一个跳跃,精准的落在翼蛇背上。
库丘林和恩奇都的身影早已消失。
那个胆敢绑架他们master的家伙...做好被暴打的准备吧。
最好祈祷他们的master平安无事。
不然,他们一定会把这个世界炸穿!
这是所有英灵的心声。
而他们的小御主此时
洛米爱被鸣女传送到一户人家中。
红色的地毯上躺着俩具尸体,乱糟糟的图书被打翻在地,拥有书籍的人家,在大正时期很少见。
一个正太模样的少年站在他身前,自言自语道:“人我带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要直接杀了他吗?”
洛米爱眨眨眼,并不害怕,因为被绑架这种事,他很熟练了。
“那个....”
刚说话就被那孩子一个眼神给吓回去了。
好凶
孩子,也就是鬼舞辻无惨在等着体内的圣杯回答自己。
要问为什么他一直坚信圣杯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愿望,当然是从他融合圣杯开始,自己逐渐开始对太阳有了抵抗力。
虽然还是不能长时间晒太阳,但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为了抹杀太阳这一弱点,鬼舞辻无惨拿着圣杯继续他的实验。
某一次不知道给圣杯喂了什么药剂,让它突然产生自我意识。
它说:“要改变一个概念,我的能量还做不到,除非有其他servant的灵基给我吃,或者比较纯净的魔力。”
从那以后鬼舞辻无惨就一直在找这类人。
直到上弦陆的背叛让他发现,他等的那群人,好像来了!
本来以为自己的上弦可以杀死哪怕一个servant也好
结果...一想到这无惨的眼睛充满红血丝,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容,看向洛米爱。
还好...抓到一个。
这张脸真不错...捏着洛米爱下巴是他被迫抬头。
要不是他有些用处,无惨还真想把他变成鬼,看他张嘴喝自己血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唔....”被捏疼的洛米爱躲开对方的手,揉了揉通红的下巴,忍不住控诉道,“很疼哎!”
这时,沉默已久的圣杯说道:“不行,我吸收不了这孩子的魔力。”
“哈?你在逗我吗!我费这么大的功夫抓来的,你现在告诉我不行!”
“你...在和我说话吗?”洛米爱迟疑道,因为他听不见圣杯的声音,只在以为这人在和自己说话。
“闭嘴!”
被吓了一跳的洛米爱低下头,乖顺道:“知道了...”
鬼舞辻无惨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乖巧听话的小东西。
倒是不讨厌。
体内的圣杯继续说:“不过,人的血肉和骨骼都是上好的魔力皿,拜托你把他的血喂给我吧!”
“真是麻烦...”即便在不耐烦,无惨还是答应了。
这是他千年来距离成功最近的一次。
不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他都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