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的第一天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纪彤希就跟那唐僧肉似的,所有妖魔鬼怪全惦记着,就算是0号也怀着肮脏心思等着看热闹。
其中也不乏想为纪彤希转号的小0。
同寝的美攻们摩拳擦掌,伍茂正准备抽一根烟再搞夜袭,赵陆伤放心不下准备潜入基地,左封石也打算过会儿来查房……
几乎整个基地的人都虎视眈眈,无论学生或教官,着了魔一般,心里都惦着纪彤希。
纪彤希安然入睡,全然不知美貌的少年们将他包围,伍茂突然打开房门,冷冷看着这一幕。
“你们干什么?”
美少年们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其中一人嗤道:“伍哥?我知道你,混黑的,在道上还挺有名。”
另一人道:“何止道上有名,现在咱学校的谁不知道他啊。”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算了吧……”第三个人发出了孬种的声音,竟得一致赞同,顷刻间美男子们一哄而散,只留下酣睡的纪彤希和开头说话的两个小美攻。
酣睡中的纪彤希突然“醒”来,眯着眼看着房里的三人:“我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唷,醒了。”美攻1谭兴坏笑:“刚才在装睡吗?”
纪彤希迅速爬起来,不予理会,径直走向伍茂。
伍茂见纪彤希竟主动向他走来,不由得心跳加速,隐隐激动期待。
“让一让。”纪彤希冷冷抬眼。
伍茂堵在门口,挡着路了。
伍茂心头的火花瞬间被盖灭,顷刻间阴云密布,形容恐怖。纪彤希并不惧,懒懒散散地又重复了一遍:“让一让。”
“纪彤希。”伍茂眯眼,“不要试图激怒我。”
“激怒你怎么了?”纪彤希冷笑,“你还要伤害我对吗?来啊,谁都可以强迫我侵犯我,经过这么多次,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无所谓了。我可是被很多肮脏的臭屌肏透了的,你不嫌脏的话就来啊。”
伍茂呼吸骤顿,瞳孔巨缩,被此话刺得心脏窒息疼痛,一时竟无法言语,只张了张嘴,还什么都未说,就被纪彤希用力推开,让出了路。
纪彤希走得不紧不慢,直到走出百米远,伍茂才回过了神,正要追时却见左封石远远飞奔而来,边狂奔边吼:“干嘛干嘛干嘛!睡觉时间不睡觉!纪彤希!”
纪彤希停步看了左封石数秒,左封石在他面前停步,抬眼看了看伍茂,压低声音问:“他找你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彤希笑了笑:“你不是知道吗?”
“所以我本来才要安排你自己住!”左封石仔细打量着纪彤希:“看来你也没什么事,跟我来吧。”
“跟你走啊……”纪彤希吊儿郎当地摇了摇头:“请问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图谋不轨的人走呢?我、偏、不。”纪彤希一吐舌头,转身跑开,跑得飞快。左封石愣了愣,拔腿追过去。
伍茂见状也急忙去追,谭兴和美攻2俞达对视一眼,达成一致后也追过去。
一时间,一场奇异的追逐战莫名其妙打响,目标人物纪彤希出乎意料地能跑,左封石这位长年累月经受魔鬼训练的军人竟追不上,更别说伍茂等人了。
伍茂难以置信,纪彤希的变化实在太大,与一开始甜糯娇软好推倒的模样大相径庭判若两人,为什么一个人能在短短一段时间出现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初夜那天纪彤希想逃逃不掉,这才让伍茂得手,如果当时纪彤希能有这样的奔跑速度,伍茂根本无法逮住他。
奇怪,太奇怪。
纪彤希翻墙离开了基地,动作利落敏捷,漂亮得就像是演练过千万次的娴熟,仿佛是经过了台下十年苦功后展示在台上的那一刻,令无意中看见的人惊艳无比。
这人就在墙角抽烟,是个不合群的古怪教官,白天时远远看着纪彤希,这会儿心里正惦着,没想到所想之人竟突兀地从天而降,降落后又一溜烟飞走了。
古怪教官丰朝商迅速扔了烟,狂奔追去,那烟烧得正红,落地时刚好点着地面枯草。十月正是天干物燥之秋,枯草燃起,左封石翻墙跳下时已经燃了一片,触不及防跳在火上,没能踩灭这火,倒叫火舌燃了鞋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操!纵火是重罪!操操操!”左封石大叫着蹬掉鞋子,顾不上脚底起泡,一边避开火一边掏手机叫人。
随后而至的伍茂等人也先后跳进火坑……
之后火燃了树,树燃了林子,一发不可收拾……
纪彤希知道后面追的人已经换了一个,但不确定左封石等人是不是也追上来。他已经体力不支,越跑越慢,后面那人也跟他放慢速度,并没有直接追上来,只保持距离跟随。
此时到了一片工地,夜下静谧没有他人,只有纪彤希和丰朝商一前一后。纪彤希放弃奔跑,改为步行,越走越慢,最后转身面对身后之人,席地坐下。
看来,又有新鸡巴可吃了。
纪彤希暗忖,却看着对方也跟着席地而坐,纪彤希挑了挑眉。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纪彤希干脆往后一仰,平躺在地面,也不管干不干净,舒服地看着星空。
这地方能看见星星,很漂亮。
四周很黑,只有微微的光亮,纪彤希猛地看见天空的一边泛着异常的橘亮色,晕在夜色里诡异又突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武装部基地的方向。
看起来似乎是大火燃烧才能将夜色挑出这样的亮色,失火了?
纪彤希坐起身,发现丰朝商也躺在地上,顿时无语。
怪人。
这怪人其实长得很俊帅,应该数武装部中颜值最高的教官了,但就是太怪异,不仅是行为怪异,整个人的气质也很怪异。
就这玩意,能指望他的鸡巴?纪彤希瞬间没了兴致,也懒得搭理这古怪的教官,抬步打算走回基地。
经过丰朝商时,丰朝商却突然出手抓住纪彤希脚腕。
纪彤希惊愕,他早有防备,本以为自己能躲得开,想不到这人出手竟快他一步。
丰朝商仍是躺着,看着头顶低头看他的纪彤希,咧开一个古怪的笑:“你在表演。”
纪彤希瞳孔一缩,瞬间僵住。
“你在表演。”丰朝商又说了一次,笑容加大,越发诡异:“你想要我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纪彤希毛骨悚然,用力踢了一下腿,挣脱不开便发狠地踢向丰朝商诡异的俊脸。
“唔。”丰朝商闷哼一声,恰巧被踢中鼻梁,可他一手捂住流血的鼻子,另一手却还死死抓着纪彤希不放。
“我的鼻梁骨好像断了。”丰朝商含混不清地说。
“活该。”纪彤希面上凶相毕露,显出几分妖冶的狰狞:“不放开我,我就让你断得更厉害!”
“不放。”丰朝商嘿嘿一笑:“你现在的样子好迷人,我好喜欢。”
纪彤希喘了几下,闭了闭眼,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一些。
这是一个怪人。
他能看得出自己在表演,也可能只是胡言乱语,但纪彤希更倾向于前者。
他应该是真的看出来了。
怕吗?怕被看穿吗?怕这诡异古怪的人吗?
为什么要怕?这不是很有趣吗?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人都要有趣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看穿被拆穿又如何?
战栗的心脏强自平复,纪彤希睁开眼,看着这怪人的脸。
怪人也正与他对视,深红的血染了苍白俊脸,纪彤希蹲下身:“要送你去医院吗?教官?”
“要,要!”丰朝商突然一脸痛苦,“我流了好多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纪彤希:“……”
“救救我,救救我……”
“你是不是神经病?”纪彤希问,“你这种人也能当兵吗?”
空气一瞬凝固,温度骤降,纪彤希看着丰朝商的眼底突然冷凝,直觉不妙。正要起身逃跑,脚腕被巨大的力量一拉,纪彤希失去平衡摔在地上,瞬间被丰朝商压在身下。
丰朝商状若癫狂,也不管自己的鼻子还在流血,发狂地撕扯纪彤希身上的睡衣。
纪彤希瞪大眼睛看着神情恐怖的疯子,心底泛出最深沉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不想。
我不愿。
纪彤希被扒得精光,他咬着唇,死死夹着腿,丰朝商的鼻血滴在纪彤希脸上、身上,夜下白皙肉体点缀着异常刺目的深红浓色。
丰朝商力气极大,纪彤希无法抵抗,被掰开腿。男人满是血的头颅埋进美人腿间,受伤歪斜的鼻子抵在敏感的阴蒂上,过电的触感顿时潮水般泛起情潮。
纪彤希闭了闭眼,压下心底最深层之处那黏腻恶心之感,驱逐许久未见的恐惧,转而享受起当下的情事。
多带感啊。纪彤希想,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疯子性交呢。
既然这疯子识破自己在演,那就……那就更要演了!
纪彤希全情投入,面上浮现恐惧屈辱之色,咬牙压抑即将泄出牙关的呻吟。丰朝商狂舔狂吸,弄得纪彤希爽极,但纪彤希还是有些担心,这毕竟是精神异常的人,鬼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咬下去。
丰朝商一点都没表现出对双性人的意外,仿佛早就知道,或是没把这当回事,舌头使劲往雌穴内钻。纪彤希挣扎着要躲,但避无可避,被舌头奸了个透,舌苔贴着黏膜厮磨,舌尖灵活地旋转,阴蒂还一直被黏腻的鼻子左右来回磨蹭。
“唔,哼……”纪彤希闷哼着到达一波小高潮,阴道连续喷出三股水柱,直接喷进丰朝商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甜。”丰朝商低声感叹一句,尽情吸食淫液,舌头舔得更加急切,将高潮未尽的纪彤希舔得哀叫连连,花枝颤抖,差点没尿出来。
阴户淫水虽被吸食得一干二净,却沾了丰朝商鼻子流出的腥臭浓血,丰朝商非但不觉恶心,反倒沉醉不已,舔了足足一个小时还未尽兴。纪彤希高潮之后被越舔越觉空虚,两穴瘙痒难耐,叫嚣着渴望填满,渴望有什么粗糙的东西狠狠肏进来止痒。
纪彤希轻喘着蓄积力量,突然用力一挣,差点就挣脱,可丰朝商的齿尖在脆弱的小阴唇上划拉一下,又立时让纪彤希软了身子,无力地颤抖。
疼,也爽。
刺辣的疼爽感一刹而过,逼得两穴又分泌汁水。
“你想不想我肏你?”丰朝商终于停止舔穴,起身怪笑着怪声问道,紧紧盯着美人艳丽的小脸。
纪彤希虽情迷意乱,却倔强地瞪视男人:“不!”
“不?那我不肏你。”
“不肏就滚。”纪彤希红着眼再度挣扎,白费力气,丰朝商似乎很享受压制美人的过程,纪彤希越是挣扎,丰朝商越是愉悦享受。
纪彤希也很享受这样的挣扎,想到之前的恐惧害怕,心中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才到底怕什么呢,其实这疯子比起伍茂,要好太多了。
只是……他当真不肏?
不肏就不肏吧,纪彤希心中轻嗤,比耐性,他从未输过。逼痒忍再多都不会病,只会越来越敏感,可男人的鸡巴要是老忍,可就容易不举。
纪彤希挣扎累了,闭着眼歇息,喘得厉害,边喘边道:“你鼻子歪了,很丑。”
丰朝商毫无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丰朝商问:“怎么不挣扎了?我挺喜欢看你演的。”
“没力气,演不动。”纪彤希顺着他的话说。
“你现在不怕我了?”丰朝商怪笑。
“你会伤我吗?”纪彤希睁开眼。
“不会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彤希勾唇一笑:“那我就不怕了。”
丰朝商点点头:“我要你害怕,就只能伤害了。”
“你……”纪彤希一惊,警惕起来,眼神一凛,“你要怎样?”
“害怕了?”丰朝商满意:“害怕就好。”
纪彤希咬了咬牙,一股气闷在胸腔。
好,很好,很久没有这样被人拿捏、落入下风了,自母亲死去之后,很久没有了!
纪彤希慢慢吐出一口闷气,神情渐渐疯狂决绝:“我虽然没你疯得这么厉害,但本质上,我也是疯子,我连死都不怕。你要我害怕,我偏就不怕,你要我下地狱,我就拉你一起下。来,看你要怎么伤我,谁要多眨一下眼谁就输了。”纪彤希挑衅一笑,放柔了语调:“请狠狠地伤害我吧。”
丰朝商得逞一笑:“你这是邀请我肏你的意思?”
纪彤希一顿,操,自己跳进坑里了。
“你说是怎样就是怎样吧。”纪彤希微笑着抬手扶了扶丰朝商歪掉的鼻梁,这动作看似帮他扶正,实则是二次伤害,本就痛极的鼻子更是疼痛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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