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周围散落了一地洗浴用品,地面潮湿一片,原本几乎蓄满的浴缸如今只剩三分之一的水。
沈欲沉的脸上又添了一道红痕,手臂也青了一块,取而代之的是他成功插入了萧也的身体里。
即使被进入了这么多次,萧也还是习惯不了那驴屌玩意,还没勃起尺寸就很客观,勃起后更是又粗又长,柱身蔓延的青筋像藤蔓一样缠绕在上面,颜色是深红的,龟头鸡蛋大小,整根进到他里面时,像被劈开了,他身子一僵,完全动弹不了,感觉要被捅成两瓣。
他死死搂着沈欲沉的脖子,应该算掐了,力度大的将沈欲沉的脸憋成了淡红色。
这没有让沈欲沉停下来,反而让他埋在里面的阴茎更粗更硬,胀大了不止一分,窒息感像是一只兴奋剂,狠狠地扎入了沈欲沉体内。
他听着萧也似痛苦似欢愉的喘息声,用没骨折的另一手抓着他挺翘的屁股,啪的一声狠狠地挤进狭小的肉穴,整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地填满了,被迫撑到最大的穴口可怜兮兮微颤着夹着侵入的异物,一点点的往外吐一些水。
太大了,萧也有些神志不清,满当当的巨屌塞在里面,甚至让他产生了饱腹感,因为太大,都不需要特意去找内里的敏感点,只随便动一下,电击般的快感就让萧也浑身痉挛,大腿肌抖得不像话,被操开的地方甚至开始渗水,一点点淹没捅在里面的性器。
浴缸里很滑,他甚至都站不起来,刚有些动作,脚底就一个打滑,不动还好,一动就会重重地跌在鸡巴上,原本涂在鸡巴上的沐浴露都被操出来一些,那沉甸甸的巨物倏地操到最深处的前列腺点,他被刺激得猛地昂起头,胸膛前送,那两点红色的乳点跟着颤了颤,突起来几乎送到了沈欲沉的嘴边。
这沈欲沉哪有不吃的理由,下面趁着肉穴收缩的同时快速耸腰上插,嘴里也不闲着,一口咬上了送过来的左乳,吸了一口往外扯。
“疼死了!”乳头被拉扯着,那吸力好像要把他吸出奶不可,偏偏这种痛感却还带来了另一种奇异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双手抓着沈欲沉的头发,发丝湿漉漉的,俊帅的脸庞泛着水汽的潮红,耳垂那颗白色的耳钻在灯光下闪着亮光。
“你换了一个耳钉?”沈欲沉看起来游刃有余,身上压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人,气都不带喘,仅仅是面色红润了一些,这还是被掐的。
“还不哈......是你拿走了我的。”萧也说得断断续续的,别说说话了,就连呼吸都被撞的断断续续,那根顶端冒水的混蛋玩意进的非常粗暴,一刻不给人休息,暴力地撑开肉洞,再加上他自身的体重,操的非常满当,带弯钩状的龙头在里面使劲地磨,磨得那里的软肉不停地冒水,要不是萧也知道自己是男的,那地方没有尿道,他都要怀疑自己被操尿了。
“谁让你乱收别人的东西。”
上一个酒会,他亲眼看见萧也的一个追求者送了他一对红宝石耳钉,他站在楼上,看着萧也拒绝了一次后,还是收下了,过了段日子他就看见萧也戴上了那个耳钉。
他的笑容淡下去的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原样:“我送个新的给你。”
他盯着萧也胸前被咬得肿起来的一边,看着那里随着主人上下摆动,勾唇低语:“戴在这里也不错。”
萧也耳朵嗡嗡的,里面全是激烈晃动的水声,他大敞着腿,被操开的身子随着水波晃动着,即使他再怎么不想承认,他也确实在这场性爱中收获了快感,内里被刮过的地方都像火烧一样,随着捅操灌进去的部分水根本无法浇灭这团火,偏偏点火的人还悠哉地让人发恼,一直不轻不重地操弄,一点点用阴茎磨着里面的软肉,就是不用力。
他一把抓起沈欲沉的头发迫使他昂起头:“要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在那聊天。”
沈欲沉先是一怔,接着笑了起来:“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也双腿被分开架在浴缸边,这个动作让他半截身子都往下滑了一段,屁股一半露在外面,一半浸在水中,被压着膝盖大分开腿,私处大开,这姿势让他有种要没入水中的恐惧感,他抓着边缘想爬起来。
下一秒,沈欲沉整个身躯几乎是撞上来的,那粗大炽热的鸡巴瞬间顶开翁张着的穴口,狠狠地插入,一寸一寸地没入湿滑紧窄的肉穴。
他不给萧也喘息的机会,暴凸起青筋的巨物狠狠挤开每一寸媚肉,将那本不应该放入性器的地方撑开,他掐着萧也的脖子,以一种要操死他的力度发狠地冲撞,凶悍的鸡巴插入的速度快得看不清,次次没等那穴口闭合,就又暴插冲开了,浸在水里的交合处被急速贯穿的阴茎带进了水,混合着里面干出来的浊液,挤压空气发出咕啾的声响。
萧也大叫出声,他想反抗,但这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动弹不得,他脸颊和脖颈通红,被按在水里,一下又一下地暴插,交合处不断传来巨大的撞击声响,被操进去的水在他肚子里晃荡。
他几乎被折叠起来,腿架在沈欲沉肩上,快浸入水中的恐惧让他死死抓着沈欲沉的后背,刚攀上,下一刻去差点被撞飞,凌空一秒又重重落下,肉棒将那穴口几乎操大了一圈,被操出来的白色水液漫在水面上,漂浮着。
萧也歇斯底里地挣扎,他一边想要远离沈欲沉,一边又要靠着他才能不滑入水中,让他浸水的是沈欲沉,救他上岸的也是沈欲沉,他被沈欲沉掌控了,轻而易举。
“为什么要挣扎呢?”沈欲沉边说,边折着他的腿,大力穿刺,亲眼看着那窄红的甬道不断吞吃着捣进去的肉刃,裹在茎身上的穴肉被拖拽出来,冒着热腾腾的气。他故意没去碰萧也的阴茎,只凭自己,一点点的把那东西操起来,像充气一样。
他一手抓住了胀起来的根部,连同那两颗垂在下面的囊袋一起在手心里揉搓,“你明明也很有感觉,我知道你喜欢粗暴一点的。”
像是要证明说的是事实,他压着萧也的腿,以极其迅猛的攻势疯狂地操他,屁股被抬得很高,几乎和头平齐,所以萧也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另一个男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