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看要不要让他进来?若不让他进来,到时喝得烂醉后到处闹事不太好,而且,这里都是河流,万一喝醉后他……”冬姨没再说下去了。
沈宁是懂的。
“可我凭什么要让他进来?凭什么让他来掻扰我?”沈宁十分生气。
“哎,真是孽缘。”冬姨无奈地摇头。
“宁宁,开门。”厉震霆坐在地下,靠着木栅栏灌着酒,高度的酒精灌下去,他头重脚轻的,后来体力不支干脆靠在木栅栏边上睡着了。
黑夜如期来临。
沈宁吃过晚饭后准备出去散步,自从厉震霆那尊神来了后,她连出去散步都没有过了,这让她很不适用,毕竟闷在家里对肚子里的两个胎儿不好。
“姐姐,吓死我了,你前夫喝醉了正躺在你家院子门前呢。”章小娴从后门走了进来,拍着自己的胸脯,惊讶未定。
“他还没有走吗?”沈宁脸色发黑。
“你去看吧,他就那样躺在地上睡着了,我刚刚本是要从前门进来的,看一个男人躺在那里,吓得慌忙从后门绕进来了。”
沈宁听得脸色一凛,在客厅走了几步朝外面瞧去。
果然
一个黑影正躺在院子木栅栏边。
“混蛋,我要报警把他拉走。”她十分生气,这男人无赖到了极点,竟用这种方法赖在她家门前,将她的出路都给堵死了。
这时冬姨走了过来劝道:“宁宁,他爱躺你就让他躺着吧,真报警让警察拉走他,到时闹得满城风雨,对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也没多少好处,还是留一条后路吧。”
“可他曾给我留过后路么?”
“孩子,他再怎么样也是你孩子们的亲爹地呀。”
沈宁压抑着怒气,不再说话了。
章小娴看着沈宁,小心翼翼问道:“姐姐,我怎么觉得你前夫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呢。”
一个男人千里追妻,不吃不喝地在门前痴守了四五天了,还生着病,被冷脸拒绝后也没有做出什么暴力事件来,只是借酒浇愁,自残而已。
这也算不上罪过吧!
“他是不糟糕,甚至很优秀,整个帝都的女人都想嫁给他,不过,他并不属于我。”沈宁冷笑。
章小娴眨巴着眼,一时竟听不明白他这高深莫测的话语了。
沈宁看她懵逼的模样,自嘲地笑了下:“他爱的女人不是我,从来都不是。”
“啊。”章小娴瞪大了眼,“一个男人对不爱的女人也能做到如此呕心沥血地追求么,还让你生了这么多孩子,男人这种生物也太难懂太奇葩了吧。”
“算了,别说了,走吧,我们去后面散下步去。”沈宁实在闷得慌,拉着章小娴从后面出去绕道散步去了。
待她们散完步回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沈宁朝卧房走去,经过客厅时,看了眼外面,借着微弱的灯光已经看不到厉震霆的身影了。
他应该走了吧!
作为帝都的总裁,总不至于会喝醉了掉进河沟里的!
她打了个呵欠,倦意袭来,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这段时间,她经常要上厕所,肚子也越来越大,越发的疲倦不堪,只想睡觉。
“不要,不要害我的孩子,救我。”半夜时分,她又开始做起了那个可怕的恶梦,浑身像要断裂了般,满脸的痛苦,肚子胀得似要裂开,她在梦中痛苦地喊出声来。
“宁宁,不要怕,有我呢。”突然,一双温暖的大手抱住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安抚着她。
沈宁紧紧揉成一团的心舒缓了下来,一会儿后,恶梦消退了,难地翻了个身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后来,她又做起了恶梦,导致第二天醒来时,浑身疼痛,肚子胀痛。
她想,大概是要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