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该要回去看看的。”林振熏认同,“不过,你的礼仪学完达标了吗?”
“……”沈媚的心沉了沉,“爸爸,那些不难学的,我相信我已经会了。”
“是么。”林振熏取下了眼镜,拿软布擦拭着镜片,“媚媚啊,这礼仪啊就如同做人,看似容易,实则不易,要用心去学,用心去感受,才能有进步,不是表面上的敷衍与所谓的面面俱到就可以了,现在的人都不是傻子呵……”
沈媚一呆。
这是在说她吗?
她汕汕一笑。
王姐走了进来。
“林老,少奶奶请您到楼上去下棋呢。”
“哦,好,我这就去。”林振熏一下来了精神,立即站起来,乐呵呵地走了。
沈媚站在那里看着只是像征性喝了一口的川贝枇杷雪梨膏发呆。
林振熏这是全副身心都在沈宁身上呵,看这样子,他暂时是不会离开厉氏古堡的。
那要怎么办?
她眸中闪过抹凶光,低头朝外走去。
楼上。
沈媚站在走廊上,林振熏与沈宁欢快的谈笑声不时传来,竟是那么刺耳。
她推开了兰兰的卧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满心的不甘与厌恨。
书房里。
林振熏与沈宁正在下着棋。
两人都是棋艺精湛,不相上下。
不过,论棋术,沈宁是比不上林振熏的。
两人连下了三盘后,沈宁起身亲自给林振熏泡茶。
林振熏抬头看着沈宁。
“宁宁,我有个事情想请求下你,不知你会不会答应呢?”当沈宁将泡好的茶放到林振熏面前时,他眸光闪过抹亮光,慢悠悠地问道。
“什么事情呀?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会答应的。”沈宁端起茶杯喝着,笑意吟吟的。
林振熏却摇了摇头:“我看不见得。”
沈宁笑:“林老是想重新分配古琪香料的分成比例么?”
“不。”林振熏一听,连忙摇头。
“那就是林老想跟我借钱,或者是想跟厉氏集团在商业上有什么合作么?这些您都可以说出来,做生意嘛,你情我愿的,只要不过份,都是可以商量的。”沈宁想着林振熏这次来帝都不光住进了厉氏古堡,还认她当了女儿,应该是有目的的,也不以为然,光明坦荡地笑了笑。
谁知
林振熏仍然摇头,哈哈一笑:“宁宁啊,你现在还真是越来越像商人了。”
沈宁听得不知所以,汕笑:“林老,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了,您不如直说吧。”
林振熏这才收了笑容,突然很认真地道:“宁宁,自从看到你起,我就觉得我们很投缘,我总觉得我们的关系不应该只是名义上的父女,而应该是更亲近一步的关系,你与我死去的妻子真的很像,太像了。”
沈宁的脸沉了下来:“林老,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能理解林振熏的更亲近一步关系是什么意思,在她的心里,林振熏是可譪可亲的长者,她不愿意多想些什么,但显然他的话让她误解了。
然而林振熏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只是看着她真诚地道:“宁宁,我想与你去做个亲子鉴定,你愿意跟我去吗?”
沈宁一下懵呆了,怔怔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