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亦峰为了救剩下的人留在了魔教,继续努力说服教主。教主要他像以前那样服侍自己,可是恢复了清醒的赵亦峰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么羞耻的事情。教主怎么可能允许他拒绝,让人把他师弟拖出来暴打了一顿也没能让他突破底线,除了像死鱼一样挨肏就什么都不肯了。
教主极为不悦,开会时故意将他带上,让他脱了衣服在大殿上光着屁股当众给教主舔鸡,赵亦峰羞耻的拒绝,那么多人看着,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做的出来。
教主冷笑一声,让人把他师弟随便挑一个拉出来送到大殿,吊起来被十六个魔教大汉轮奸。
“不要碰我啊啊啊啊……”
赵亦峰堵住嘴被捆绑在大殿座椅上,除了扭动什么也无法做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年纪最小的七师弟在男人胯下不住哀嚎惨叫。可怜的小师弟以双手上举的姿势被吊在大殿上,一双双大手在他的身上乱摸,布满指痕的身体被肏的不住摇晃,雪白的屁股被三四双大手扳开揉弄,青涩的小穴被同时塞进两根狰狞的肉棒,殷红的血液从他的穴口里滴滴答答的往下流着,很快就在青石地砖上汇聚出一大滩新鲜的血迹。
“上一个你不心疼,那这一个呢?这个小可爱有没有让我的小母狗心疼一点?”教主抚摸着赵亦峰惊恐变形的面孔,恶毒的在他耳边问着令人发寒的问题。
赵亦峰流着泪不住摇头,用眼神哀求教主放过自己的师弟。
看够了好戏,教主便让人给赵亦峰解了绳子。赵亦峰刚一松绑便跌下座椅,慌张急切的膝行过去,抱着教主的大腿慌张道:“主人……主人,饶了我师弟吧!贱狗错了!主人想对贱狗做什么都可以!贱狗最喜欢给主人舔鸡巴!”说着他便急切的伸出舌头去舔教主胯间的雄物,原本倔强的脸上满是慌张与哀求。
教主抬起他的下巴,轻蔑的问道:“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赵亦峰屈辱的不住摇头:“贱狗不敢……贱狗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了师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教主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放过他的,没点责罚便不会长记性。教主让人将木马抬进来,摆在大厅中央,示意他自己骑上去。
木马背上的木势足有女子手臂粗细,光是看着就令赵亦峰胆寒。
教主冷哼道:“怎么?不愿意?”
赵亦峰赶紧摇头表示自己愿意,违心的说着骚话:“贱狗的骚穴最喜欢骑木马,贱狗现在就骑给主人看!”
赵亦峰不敢不从,只能头皮发麻的跪爬过去,忍着屈辱骑上木马,主动掰开湿软的小穴将马背上整根假阳含了进去。手臂粗的木势艰难的嵌入狭窄的小穴里,将敏感的内壁完全撑开,不留一丝缝隙。少侠难耐的咬紧牙关,唇齿间不小心泄露出一丝隐忍的闷哼,尾音带着撩人的余韵。他的身体被调教了这么久,显然已经不是初时不通情趣的死板模样,被巨物撑开的后穴虽然胀痛不堪,但在快要撑裂的痛苦中又含着一丝被虐的快感,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不想在师弟面前失了颜面,强忍着不肯叫出声来,胯下颤巍巍竖起的阴茎却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教主不满道:“叫出来!你师弟在这听着呢,可不能光让他自己一个人在这表演!”
赵亦峰怕他再折磨师弟,只好强忍羞耻的骚叫道:“嗯啊……要、要撑破了……贱狗的骚穴要被大马肏破了……”
不断吐出的骚话令赵亦峰面红耳赤,淫贱的身体在一句句羞耻的话语中变得越发敏感。木马的力道和速度都不是真人可比的,赵亦峰淫荡的身体被刺激的不住喷汁,直面快感的骚穴很快就被插的红肿充血,摩擦得快要破皮。
“太、太大了……啊啊……”赵亦峰踩着马镫不住骚叫着,向来正经的脸庞无法自抑的露出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教主捏着他轻颤的臀瓣,将陷入情欲中的青年刺激的更加凌乱,故意问他:“贱狗喜不喜欢被木马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亦峰违心的骚叫道:“贱狗最喜欢骑木马!贱狗的骚穴最喜欢被木马肏了!”
“既然宝贝这么喜欢,那以后每天都让贱狗在大殿上骑木马好不好?”
赵亦峰只能违心的答应,憋屈的眼角都红了。
教主被讨好满意了,终于扬手让底下的人停下。下面的人悻悻的放过这个小美人,恭敬的退了下去。七师弟被放了下来,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被狠狠轮过的屁股洞里不住涌出红白混杂的液体。他睁着一双稍显麻木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师兄在木马上呻吟骚叫,心里五味掺杂。
骑够了木马,教主当着七师弟的面又要了赵亦峰一回,在大殿上将紧张隐忍的青年肏的连续射精,最后压榨过度的肉棒再也射不出来,肏的狠了只能一甩一甩的滴着透明的水珠。
教主最喜欢当着人肏他,每次临幸他时都要叫几个人过来看着,稍有不听话就把他师弟拉出来打一顿轮一遍。赵亦峰从一开始的屈辱羞耻到渐渐麻木,经历了一个冗长的过程,最后清纯羞耻的少侠已经能够毫无廉耻的当众脱衣解带,张嘴品箫服侍教主,或者被教主肏进自己饱满挺翘的骚屁股里。
在选择中被放弃的同门成为了他的枷锁,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令他们痛苦而绝望,为了能够救他们出去,赵亦峰只能用肉体换取交换的机会。二十一个同门,便要用二十一年的肉体服侍换取。只要教主对他的服侍有轻微的不满,今年的囚犯便会延期释放,一直顺延到明年。这样的生活充满绝望却又暗含着期待,心智坚定的少侠一日日在暗无天日的屈辱里慢慢煎熬着,每日都在心里期待着释放到来的日子。
这样荒淫而又屈辱的日子一年又一年过去,待到二十几年后,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男人的肏弄,精神上更是已经习惯了讨好这个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他彻底成为了男人脚下的性奴,纵然师门众人已经全部被放出,他还是没有拒绝男人的挽留与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