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第一次附在一国之君身上,这种体验很是新奇。
他最近有了新的猎物,是自他登基后便独居在慈宁宫的太后,这具身体名义上的母亲,世间最尊贵的寡妇。太后是荣齐长公主之子,先皇的亲表弟,皇室的血脉令他生就雌雄同体的身子,他自幼被当做男儿养大,却因恋慕先皇而自请入宫,自愿终身禁锢在宫墙之内。先皇对他虽无情爱,却极为信任,不但立为继后,还将先后虽出的小太子交由他抚养。
小皇帝由太后亲手养大,与太后感情笃深。太后将他当成亲子对待,却不知道小皇帝只想玩弄他纯洁的肉体。一切终究会发生,因为小皇帝已经长大,到了需要女人的年纪。
凄清的宫殿里,太后独自躺在华丽的床上,思念着先皇久久不能入睡。先皇已经过世了两年时间,可是他的英雄气概音容笑貌却在他的心里时时浮现。那是他一生最爱的男人,他今生唯一的挚爱,他曾为他放弃与生俱来的男儿身份,鲜衣怒马的自由生活,留守在这方寸宫墙之内。先皇去的太早了,令他措手不及。他恨不得追随先皇而去,却被托孤的遗愿拖住,只能苟延残喘的为他守住江山。
夜沉如水,这座宫殿实在太过凄清,他已经永远失去了爱人的怀抱,再得不到半丝温暖与爱惜。太后落寞的陷入回忆之中,在重温了与先皇过往的点点滴滴后渐渐有了些睡意。
迷迷糊糊之际,太后感觉身上一沉,蓦的惊醒过来。一个陌生的男人趴在他的身上,眉眼之间尽是轻浮的调笑。太后吃了一惊,想要叫人救驾才发现全身竟然不能动弹,喉咙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小皇帝对太后下了禁制,让太后认不出他来,只以为羞辱自己的是一个不曾见过的男人。这会加重太后产生的屈辱感,尊贵的太后却被一个闯进皇宫的低贱贼人凌辱侵犯,怎么想都比被皇帝强占要来的刺激。
男人抚摸着他的脸颊淫邪的调笑道:“深宫寂寞,小美人是不是想男人想得紧?流水的骚逼迫不及待想被男人淫弄?”
黑暗的光线令他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却能够清楚的听出话中的淫意。太后意识到他想对自己做什么,心里又羞又气,更多的还是即将失身的恐惧。他是身份尊贵的太后,高贵的身体哪里容得一个飞贼冒犯,更逞论侵犯占有!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放肆!
他在心里呵斥着贼人的恶行,被点了哑穴的身体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太后执政多年,自有威势,眼中的冷光令许多大臣发怵,却丝毫无法恐吓住面前的恶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在太后愤怒惊恐的视线下掀开被子欺身压了上去,邪恶的解开太后身上最后一点衣物。
贼人点了他的哑穴,太后发不出声音,一双狭长的妙目里满是惊恐。他是先帝遗孀,怎能被他人欺辱,有失国体!
男人放肆的扯下最后的布料,分开无法动弹的双腿露出神秘美妙的耻部。在太后白嫩精致的下体上,不但生着女人会有的艳丽小穴,还同时长着男人才有的粉嫩肉棒和雄浑饱满的春囊。
“太后的小花果然生的比别人漂亮一些,这根玉柱更是绝妙!”
男人邪恶的把玩着他的玉茎,另一只手伸到神秘的肉缝里翻搅淫弄。柔软的花唇被灵活的手指轻轻揉弄,这种感觉奇怪极了,太后羞耻的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弄死这个淫贼。
小穴很快便被摸出水来,太后只觉受辱,哪里还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妙处,水润的小穴被搅弄的再舒服也只会令他感到屈辱。
男人随便翻搅了两下便将手指抽出,改换自己勃起的肉棒抵住湿润的穴口。
太后恐惧的瞠大双目,无论太后有多么不情愿,邪恶的肉棒还是顶进了娇软的穴口,强势的撑开紧致的阴道往里侵占。
野蛮侵入的猛兽在一层薄薄的阻碍前停下脚步,男人轻轻顶了顶穴里那层小膜,故意说道:“美人可要记住了,老子的你的第一个男人,老子胯下这根大鸡巴就是给你破处的大鸡巴相公!”
太后受此羞辱,一双漆黑的眼眸瞬间冒出愤怒的火焰。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这个贼人恐怕已经死上上万次了!太后咬牙切齿的夹紧穴口,恨不得将欺辱他的孽根夹断在里面。
男人倒抽一口凉气,舒服的又往里捅了捅,夸赞道:“嗯……美人真会玩,相公我的大鸡巴差点就被美人的小逼夹射了!还没破处就这么会玩,相公还真有点舍不得只肏一次就放过你这个小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后羞愤欲死,只恨不得上前活撕了这个羞辱他的恶徒。
男人故意延缓捅破的过程,抱着他的大腿浅浅插入,用圆润的龟头慢慢研磨顶弄,一点点破开最后一道阻隔。
破处的过程漫长而又羞辱,太后崩溃的承受着羞辱人的痛意,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的颤抖抽搐,代替不能动的身体反映出真实的感受。体内仿佛被钝器撕裂,熬过比死亡还要漫长的时间,穴里猛的一阵刺痛,太后绝望的流下两行屈辱的泪水,凌厉的双目里充满了恨意。
邪恶的肉刃在里面长驱直入,翻搅凌虐着娇嫩的柔软穴肉。太后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里心里全是对这个男人的恨意。珍守了二十七年的圣洁身躯就这样被一个飞贼给破了处,太后脸上泪痕纵横。先帝对他向来只有兄弟之情,虽然封他做了皇后,但却从未真正要过他的身子。直至昨日,太后还是纯洁无瑕的处子,怎料今日竟被一个闯进宫闱的飞贼给破了身子。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邪恶的抽出染血的肉棒放到太后眼前,让他好好看看给他破处的大家伙。
“小美人可要好好记住这根给你破处的宝贝,待会儿你的舒服可就靠它了!”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烫,狰狞的柱身在乌黑的草丛里微微晃动,上面还沾着太后凄艳的处子之血,一眼看去便觉惊心动魄。太后的脸庞瞬间红透了,这个恶贼的作案凶器就这样在他眼前摇摆,刺激着他脆弱的心田。
男人不但逼着太后欣赏,而且还下流的用龟头蹭了蹭太后羞红的脸颊,在上面涂抹柱身淫乱的液体。处子之血被抹在太后脸上,艳红的色泽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其中的羞辱意味远胜行为本身,透着难以言喻的淫靡感。太后羞的面红耳赤,沾着处子血的脸蛋顿时渲染的的更加娇艳。
这样的太后比平日里高雅圣洁的模样还要更加诱人,男人心痒难耐的将肉棒重新挺入滴血的肉洞里,伴着身下人痛苦的惊喘在里面抽插律动,狠狠捅进甬道深处。
初次被侵犯的小穴发出脆弱的哀鸣,抽搐着包裹住破开身体的肉刃,连反抗的机会都不曾拥有。太后被肏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被封住哑穴的身体没法发出声音来,只能痛苦而又无助的在男人身下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肏的又快又深,很快便将敏感的内壁磨的流出水来,强迫它接受自己赐予的激情。太后被欺负的眼角发红,清俊的眉目透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点点薄红在俊俏的脸蛋上蔓延,是抑制不住的情欲之色。
纵然心里再是不甘愿,太后也无法阻止肉体撞击带来的激烈快感。敏感的小穴不过一时半刻便从破处的疼痛转变为情欲的快感,情欲的浪潮令他无所适从,简直比刚才的疼痛感还要更加难以忍受。纵然他已经极力克制,但逐渐硬起的玉茎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感觉。随着身下激烈的撞击,笔直的茎身夹在两人中间不住摇晃着,淫荡的诉说着自己的快感。
男人屈指弹了弹不住抖动的漂亮肉根,边肏着太后的嫩逼边调笑道:“小肉棒爽的都哭出来了,相公肏的你舒不舒服?骚逼是不是再也舍不得离开大鸡巴相公的肏干?”
太后不肯作答也不能回答,只能用眼神狠狠瞪着身上的男人。
不能回话毕竟有些无趣,男人调戏了他一会儿便有些厌烦,挺着大肉棒在里面认真的抽插起来,专注的搞起温热湿软的处子嫩穴。
太后被肏的浑身火热,吃着男人大肉棒的小口不住流泪,爽的快要融化喷汁。有力的龟头一下下捣着甬道深处的凹痕,里面酸软的要命,太后痛苦而又无助的分泌着淫靡的汁液,随着肉体撞击,湿哒哒的阴道里都是啧啧的水声,淫荡的要命。
子宫口在强而有力的逼迫下松软的打开一个小口,强势的肉刃立刻破开他的子宫,凶猛的挺进贞洁的肉套里。太后发出痛苦的惊喘,他发不出声音,唯有漆黑的双眼透露出他心底的恐惧与凄惶。
灼热的精液强势的喷洒进圣洁的子宫,将罪恶的痕迹镌刻在最为尊贵的部位。
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是我的了……”
太后绝望的闭上双眼,不愿接受这令人疯狂的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太后身上一逞兽欲后,男人翩然而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寝宫里再次恢复了原本的清净,华丽的床帷里只剩下太后一个人独自躺在绣着鸳鸯的大红锦被里。属于太后的寝宫清冷的一如昨日,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一切都不同了,太后凄然的眼角不住流下眼泪,被使用过的腿间火辣辣的抽痛着,里面还流淌着罪恶的体液。他永远也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永远也不可能忘记今夜的羞辱与愤恨。他甚至不敢去想先皇温暖的面庞,极度的羞耻令他无法面对对丈夫的情感与忠诚。
穴道又过了一个时辰才解开,太后爬出凌乱的被窝,趴在床边干呕了两下,遍布青紫吻痕的身躯不住抽搐颤抖。男人的体液令他感到无比的恶心,他流着眼泪发疯一样抠挖着里面的精液,似乎只要将这些耻辱的痕迹抹去,他便还是原来那个贞洁无瑕的太后。
他对不起先皇,对不起大胤皇室,是他这一夜的淫乱令大胤皇室蒙羞,他万死难赎其罪!
太后抽出墙上的承光剑,银白的剑刃闪烁着凄寒的光芒,光滑如镜面的剑身映出他凄然的双目和脸颊上刺目的殷红血污。
不!他不能就这样死!就算是死,他也不能带着这一身屈辱的痕迹死去,否则明日太后被人凌辱的丑事就会传遍宫闱。
太后深夜叫了水沐浴,顾不上被人怀疑,急切的想要洗去身上的罪恶痕迹。
污浊的液体被清水涤去,青年清俊的脸庞顿时恢复原本的模样,再找不到一丝淫乱。他用力擦洗着污秽的身体,皮肤被搓的一片通红,有几处地方甚至擦出了血痕。温热的清水拂的去身上沾染的体液,却拂不去青紫刺目的淤痕。他的胸口腰间大腿都留下了淫乱的痕迹,每一寸肌肤都被那个恶心的男人摸过弄过。太后痛苦的将脸埋进水里,崩溃的抱住双腿,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就算用再大的力气也不能洗去今夜发生过的罪孽,那些恶心的痕迹已经强行侵入了他的身体,洗不去的肮脏永远残留在他的体内,不可能被净化。
太后埋在浴桶里默默流着眼泪,湿润的眼睛里充满了悲痛与绝望,恨不得溺死在这一片湿润的包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