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的微光照进堕落的黑夜,教主虚脱的从雪地里爬起来,赤脚走到河边。饮鸩止渴了一夜,他的喉咙有些干涩,滚满冰水的胴体肮脏中竟然带着一丝违和的神圣。高坐神座多年,他已经习惯了拿捏姿态,无论肉体如何痛苦,他的神态举止也不能失了气度。
禁地里万年冰封,无论外面四季如何更换,这片禁地里也始终是白雪皑皑,谁能想到在这片冰天雪地之外竟是花开遍野的春日。
教主俯身鞠起一把清水饮下,撅起的屁股像两颗熟透的蜜桃一般充满了诱惑,从股间流出的蜜汁粘稠的挂在深色的花瓣上,让这两颗粉嫩的蜜桃显得更加水灵。
一只白色横纹的野兽被花穴散发出的骚味吸引,在雪地的遮掩下悄悄靠近。混在皑皑白雪中的皮毛几乎与天地融为一体,唯独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眼闪着智慧的光芒。
教主在欲望中沉沦时,这只白虎已经悄悄的凑近。白虎感兴趣的凝视着流出骚水的红肿秘穴,凑过硕大的脑袋,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舔上流着骚水的诱人花瓣。
“嗯……”教主饮水的红唇毫无防备的吐出舒服的呻吟,饮下的冰水穿过食道,反而激发出一阵逼人的灼热。
“不……嗯……”圣洁而又饥渴的肉体被一只野兽冒犯,教主明明应该拒绝这种屈辱,可是他的身体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不但没有一掌拍死这只冒犯自己的白虎,反而鬼使神差的主动用手掰开自己发痒的臀瓣,让这只白虎可以舔进更深的地方。那里实在是太痒了,这种痒意早已刺入他的灵魂,没有一刻不在作祟,逼的他快要发疯。
教主骚痒的小穴流出更多的蜜汁,健美有力的身体浮现出一层诱人的嫣红,就连那根已经在自渎中射过两次的肉棒也在舌头的舔舐下又一次挺起淫荡的头颅。
“哈……哈……舔的好舒服……”
白虎的舌头又长又宽,还带着软软的倒刺,每一次扫过敏感的嫩肉都会制造出一阵酥麻的快感。教主被舔的舒服极了,忘我的跪在水边任由一只野兽猥琐,刚刚冰镇过的小穴很快就被舔的火热起来,长年受虐的花核敏感的抽搐着,小穴里分泌出的骚水多到顺着大腿直往下流淌。那颗代表圣教的血红色珠子更是被一根兽舌胡乱的刮来蹭去,色泽浓郁的快要滴出血来。
此情此景当真是邪恶的令人无法直视,向来注重仪态的教主大人竟然毫无尊严的允许一只野兽舔弄自己的私密处,甚至不顾脸面的主动掰开臀瓣,好让这只亵渎自己的野兽可以舔的更深。一切罪恶的行为都在这片无人胆敢踏足的禁地里悄然上演,甚至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天正是老虎的发情期,虽然禁地里冰封雪飘,但禁地外的世界此时正是繁花似锦万物繁衍的春季。白虎被面前的骚味勾的硬了起来,它烦躁的在地上磨了磨爪子,猛的将面前的男人扑倒在地。教主尚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一根足有小臂粗的虎鞭骤然插入湿软的穴口。
“啊啊——”
堪称凶器的粗大肉棒一挺而入,教主被插的浑身抽搐,差点就昏厥过去。他的小穴从未如此饱胀过,被异物充满的胀痛感令未经人事的男人既痛苦又满足。
粗大的虎鞭不等他适应就在里面凶猛进出,小穴里被舔的松软的嫩肉被虎鞭上的倒刺勾的带进带出,一副快要被玩坏的淫贱模样。教主痛苦而又愉悦的呻吟着,蜜色的屁股高高撅起,羞耻的接纳了侵犯自己小穴的凶器。
白虎用背后式狠狠肏干着自己的猎物,巨大的快感将饥渴的男人包裹,教主双脚踩在极致快感的巅峰,矫健的身体绵软的连只畜生都推不开,只能任由它继续侵犯属于自己的领地。
神圣勇武的圣教之主跪伏在冰冷的雪地里,任由一只白毛畜生在他的股间猛烈进出,火热的身体阵阵战栗。怕是没有一个圣教教徒能够想到,他们崇敬的教主竟然会臣服在一只畜生胯下,放下身段任由它用那根低贱恶心的虎鞭侵犯自己高贵圣洁的身体。
爽到极致的呻吟声在白茫茫的天地之中高歌,圣洁的身体被一只野兽玷污,高潮的快感驱使他扬起高贵的头颅,脖颈弯曲的弧度犹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优美的令人心碎。
一人一兽就这样幕天席地的在草丛里交媾着,孤高冷傲的魔教教主就这样堕落在初次开苞的极致肉欲之中,不顾身份,也不顾人伦的用身体迎合着一只野蛮低贱的畜生,荒淫的交付出自己的全部。
这场罪恶的欢宴偷偷的在禁地火热上演,无论是那些崇拜着教主的魔教教徒,还是畏惧仇恨教主的正派人士都对这一切毫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