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在前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商业巨子,怎能为了些许铜钱就失去了常性。
之所以打造铁器和制作棉袍,完全都是为了应付接下来的危机!
张财主做事情没有任何底线,明明有的是钱,却不通过正常的商业竞争来达到目的。
反而雇凶伤人,这可是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一般来说,出现这种情况有两个可能性。
第一,大周王朝时局混乱,基层的治安早已经崩溃,平民百姓完全就是生活在丛林法则中,谁拳头大就是爸爸!
第二,时局尚且稳定,但是张财主这人却是一个为非作歹的出身,只不过现在转入正行,但做事依旧是原来的风格。
李阳在前世也是从草根阶层成长起来的,见过不少这种靠好勇斗狠出人头地的土老板。
张财主这种做事风格和那些人没有任何区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必须早做提防。
张财主派出牛二来堵自己,估计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以这几个行凶的人都是赤手空拳。
可是吃了这次亏,张财主如果再派人来必定会手持凶器,挨上一下那可不得了!
李阳在前世有的是钱,特别喜欢冷兵器格斗,其中也包括全甲格斗这种有国际比赛的项目。
可是大周王朝律法森严,私自持有甲胄最少也得判个流放。
要说李阳让铁匠打造一身锁子甲之类的也不是难事,可却没办法堂而皇之地穿出来,只能另辟蹊径。
这种棉袍压实,外面再衬着铜钉,是一种非常初级的棉甲,按理说布里面应该衬着铁片,可那样就犯忌讳了。
虽然只是一个初级的棉布甲,但是防御力却相当了得,只要不是锋利的军用器械,市井无赖用的砍刀匕首都能扛得过。
要是拿些棍棒之类的,那更是犹如瘙痒痒一般。
大周王朝虽然法律规定得极为严格,可对于甲胄有着明确的定义。
只有硬化过的皮革和金属制品制成的防护服装,才能称之为甲胄,这种棉袍自然是不会犯忌。
现在自己的财力人脉都无法和对头相提并论,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的体能和勇气!
李阳将制作工艺详详细细地和李婆姨说了好几遍,也是付了定钱,吩咐千万不能偷工减料。
看到这么多的铜钱,李婆姨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李阳出手实在是太大方了,成贯的铜钱就这么花出去,一般老百姓哪见过这种世面!
“李秀才,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定金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一定尽心尽力替你把这棉袍做好!”
“我连夜就把做同样活计的老姐妹召集起来,昼夜不停地赶工,最多三天就给您送到府上去!”
听了这话,李阳不由得哑然失笑,自己那个小院儿也成李府了,能看得出来,有了钱,别人的态度都完全不同了。
↑返回顶部↑等回到家,林初雪居然一直没有睡,睁着眼睛等丈夫回来。
越是这样,李阳心里面越是有点忐忑,这不中用的身子骨真是耽误事啊!
眼瞅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躺在床上,却只能被迫坐怀不乱,这可以说是最大的煎熬了!
用不了多久,自己要让妻子看看,什么才是一夜七次郎!
到了次日清晨,李阳先是把那根双截棍揣在怀里,然后带着妻子刚一出门,就看到牛二带了七八个人就站在街口。
看到门开了,这帮人赶紧走上前来,一齐躬身施礼。
齐声说道:“见过秀才爷,今日有何安排请尽管吩咐!”
还别说,这几个人说话的时候异口同声,看起来平时相交莫逆,颇有些心意相通的意思。
还没等开口,牛二就点头哈腰地说道:“秀才爷,我把其他不相干的人都遣散了,这八个弟兄是最过命的!”
“在城西我们有个名号,叫做托塔天王,八大金刚,说的就是我们九个人。”
话说到这里,牛二露出了尴尬的神色:“这只不过是闲人给我们起的绰号,实在是担不起这个名头。”
“如果李秀才觉得名不副实,那随便称呼也就是了,就是草头神加八个小鬼也行啊。”
李阳笑了,说道:“这个名头好,能唬住人。你们昨天没把事办成,张财主必然让黄三前来责问。”
“到时候你只需要说我愿意制冰秘方相赠,只求三日平安,过了这三天把债还上之后,就把秘方告知你等。”
牛二听了之后,立刻答道:“是,我等都记住了!”
“还有,以后你们不许为非作歹,每天到我这里打煞气力,顺便跟我练习武艺,有你们出人头地的时候!”
牛二和他那八个手下连连点头,那真叫一个毕恭毕敬,半点也不敢怠慢。
其实昨天牛二和那两个家伙回到城西,那些同伙都吓傻了,谁不知道自己这个头有多能打,怎么闹成这样?!
这牛二被打了个满头包,左掌骨也有点骨裂,为了遮掩,更是把李阳形容得犹如武学大宗师一般。
只有这样,自己挨打的事情才显得更加合理。
那些手下自然是信之不疑,这八个人和牛二都是过命的兄弟,生死不离,所以就都一起来了。
李阳来到庙会,按照昨天的路子照样卖冰,还是仅限于三百份,只不过价格从百枚涨到了一百二十枚铜钱。
还放出话来,明天要涨到一百五十个铜子,即便这样,前来买冰雪甜品的富人把店铺的柜台都快挤倒了。
而与此同时,张财主已经得到了消息,气得暴跳如雷!
“黄三,不是说昨天就把李秀才打残了吗?事情怎么办成这样?马上去问牛二是怎么回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