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来钱快的,而且现银流能转起来那种。”陈向北又补充道。
“来钱快?现银流转快?”
小桂子听后立马道出了心中的想法:“干赌档来钱最快!”
“嗯?”
小桂子的话引起了陈向北的注意。
总结两世的经验,这的确是来钱最快的灰色产业。
可这皇城之中,真能开展来?
这般肥膏的行当,怕是早就被东厂这些高级机构垄断了吧?
若真可行,当一波皇城赌王也未尝不可啊?
“皇城中可有类似黑市这样的地下赌档?”陈向北问道。
小桂子疑迟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我倒是听闻此前有人试过开设,但由于赌档这事太张扬了,而且很容易上头,输急了眼闹出了不少动静,引来了东厂的清剿。”
陈向北听后,沉默了下来。
的确是这样,开设赌档一个不慎,很可能会引火烧身。
而且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东厂领事,根本无法作为赌档的靠山,弄不好还会丢掉这身东厂的大皮,得不偿失啊!
可陈向北灵机一动,又问道:“此前开设的赌场都是什么形式的玩法?”
“跟宫外差不多,都是大小、庄闲、点数这种。”
小桂子几乎是脱口而出,似乎对这行了如指掌。
闻言,陈向北凉了半截的心又再次燃了起来。
常规行事的赌档行不通,那倒不如打破常规,试一下线上线下结合?
“你们可有听过字花和彩色球的玩法?”
陈向北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
“字花?”
“彩色球?”
“这是什么东西?”
三人面面相觑,但听见陈向北又拓展业务范围的念头,都无比地认真地听着。
果不其然,这个世界并没有这样新颖的玩法。
陈向北微微一笑,跟三人介绍了玩法,随即又主张与《小贝探花》相结合。
将每一期字花与彩色球的谜底,藏在《小贝探花》中,让两者捆绑营销。
有兴趣参与其中的赌狗,需要购买《小贝探花》,才能得到字花与双色球的题目与谜底。
以七日为一个周期,第一日到第六日,当着大众的面封存谜底和彩球。
参与者可以到摊子,购买心目中对应的谜底语或是彩色球。
第七日则当众开启一次答案,猜对的越多,赔率就越高。
至于地方就选在自个黑市的摊位上。
如此一来,既能避免常规赌档的管理复杂难题,还能创新玩法,还不会引来东厂的清剿,这种玩法相当于《小北探花》的附带抽奖而已,应该没有人会拒绝。
这样的擦边才是真擦边!
听完了陈向北的想法后,三人无不震惊难言,以抽奖的名义进行下注,这样的玩法也就只有陈向北能想得出来了!
这是挣大钱的行当啊!
陈向北又接着开始分配任务。
“此事由小桂子负责搭建,第一步,务必让购买《小贝探花》的读者都知道这个玩法,
第二步,你想想办法,即便是白干一期,也要让宫内的好赌之人体验一回,
第三步,将参与过这个玩法的好赌之人,整理成一份名单,交给我。”
小桂子听后,没有任何犹豫,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但他心中却还是有疑惑,前两步还能理解,第三步是为何故?
他很想问个清楚,但还是忍住了,既然是陈向北的决定,他照着做便是,准没错!
至于陈向北收集这些好赌之人的名单,当然是为了利生利息,这可是一门长远的生意!
但目前为止还不宜推进,等字花和彩色球这个玩法上了轨道,他在东厂站稳了脚跟,自会推出字花贷、双色贷之类的借银服务。
“小多子这边,负责协调两边的动作,哪里需要补哪里。”陈向北又吩咐道。
“小陈子,放心吧!我定不会让你失望!”小多子拍着胸脯保证。
“至于小贝子这边,则好好想一想怎么结合两者。”
陈向北看了眼小贝子,又道:“若是人手不够,你们可以自行招募信得过的帮手,银子从公账中出,但前提是不能让他们接触到核心内容,明白了吗?”
“明白了!”
三人应下后,便斗志昂扬地离开了。
空寂的房间内,陈向北看着桌子上跳动的油灯,心中有些忐忑。
他比谁都要清楚,此举虽然来钱快,但属于剑走偏锋的行径,到期时势必会引来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嫉妒,但为了华清宫,他豁出去了!
富贵险中求!
夜色渐浓。
灯火通明的皇城渐渐黯淡了下来,不少宫闱都熄了灯,只有掌灯巡夜的太监出没于大小宫道。
在华清宫的门口,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枯瘦之余浑身充满着浓郁的阴鹫气息。
正是替李贵妃外出办事的鲍公公。
时隔一旬有余,他回来了。
几名负责值夜的小太监,本来还昏昏欲睡,但看见了这位华清宫总管后,立马就打了个哆嗦,霎时就精神了起来。
“见过鲍。。。”
几名小太监恭迎的话语还没说出口,鲍公公就摆手打断了他们。
旋即沉默不语,一路来到了华清宫的内廷。
此时的寝宫刚熄了灯,李贵妃也刚躺下不久。
忽然间,她也察觉到了寝宫外有一股既熟悉又强横的气息。
“鲍公公?进来说话!”
寝宫内,传来了李贵妃略微激动的声线。
“喏!”
神色凝重的鲍公公大步走入了寝宫。
李贵妃燃起了青灯后,清退了侍寝的宫女。
“本宫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娘娘说笑了,虽然奴才只能排在皇城十大宗师之末,可在皇城之外,有何人能拦得下我鲍仁义?”
鲍公公恭敬弯腰,丝毫不忘主仆之礼。
“那你为何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李贵妃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她明显察觉到鲍公公的气息在起伏波动,显然是受到了重创。
“意外罢了,若非那姓崔的狗东西暗算完奴才后拔腿就跑,奴才定要将他的头拧下来!”
鲍公公皱了下眉头,没有在李贵妃面前流露出太多的恶意,生怕惊扰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