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湿了?”
赵宛白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同时长腿间还有针扎的刺痛,以及凉飕飕的冰感,像是某些东西凝结成了块。
加之床上凌乱不堪的场面,她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那不是梦吗?”
赵宛白大惊失色,回想起昨夜的梦境,立马恍然大悟。
昨夜那人非但在墙上留字挑衅,竟然还藏在房内避开了自己的主意,还趁机。。。。。。趁机二番战!!!
“啊!!!”
赵宛白花容失色,一张俏脸苍白如宣纸。
须知,她乃如假包换的无量境啊!即便尚未突破无量禁制,却依旧拥有碾压众生的威能,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栽在那人的手里?
而且整整一晚,她都对此没有察觉,如同玉如意一般被人把玩了一晚上。
想到这,她便觉得委屈和恶心,眼眶渗出晶莹泪滴的同时,整张脸由白转红继而又变成了黑色。
“好啊!本王记下了!
你可别让本王逮住你,否则本王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宛白的脸颊不断抽搐,犹如一朵冰冷无情的水仙。
另一边,从萧王府出来后,陈向北便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天然居,看见这熟悉的小家,紧绷的神经才稍有放缓。
昨夜一战,堪称神仙打架,身为无量境大能的赵宛白,随时都有可能在途中醒来。
无论对身体还是心理,都是极大的考验!
也得亏是陈向北,在如此严峻的挑战下,生生鏖战了一整晚,换做别人早就缴械投降了!
但遗憾的是,陈向北并未完成最终目标,眼下陈向北这个身份,依旧面临着不可预估的风险和危机。
仔细一想,反倒觉得有些小亏,毕竟白白耗费了自己一晚上的体力。
进门的同时,正在院子照料绿植的鬼独投来了目光。
见状,他放下了手里的浇灌水壶,屁颠屁颠地来到了陈向北的跟前。
“主人,你回来啦?”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异样,平日神韵圆满精气神挺拔的陈向北,今日却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摸样,尤其是踉跄虚浮的脚步,跟被掏空了一样。
前阵子流连忘返于勾阑的鬼独,似乎想到了什么。
可念头微动,脑海中便本能地浮现出了某些云林山的秃驴,霎时兴致全无,反倒有些厌恶。
“岂有此理,天杀的秃驴!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个?”
正当鬼独疑惑之时,陈向北摇头道:“昨夜没睡好,不打紧。”
说罢,便迈着虚浮的步子,摇摇晃晃地回到了卧室楼阁。
刚进门,陈向北喉咙便是一动,仿佛如临大敌般停住了脚步。
空气中充斥着有人的香气,如同置身于盛春花圃之中。
“不。。。。。。不对劲。。。。。。”
陈向北心中暗道了一句。
然而,未等他反应过来,娇软玉人便钻进了怀中。
正是柔情似水的杨花!
为了博取陈向北的欢心,她特意学着泛黄书籍的内容,梳起了两道羊角辫,还穿上了一身渔网丝的亵衣,屋里还点起了类似香薰的檀木。
“夫君,你回来啦~”
杨花破天荒地挤出夹子音,俏脸呲溜地就滑了下去。
“老天爷,营养跟不上啊。。。。。。”
陈向北心中暗念,但还是顺手关上了楼阁的大门。
这可让躲在远处偷看的鬼独大失所望。
“该死啊,这马上就到高潮,怎么又关门了!!!”
直到日晒杆头。
陈向北才满脸疲惫地从天然居出来,换上了东厂的执事服后,朝着城东的据点而去。
与据点总部相比,这里是自己的直辖区域,手底下的厂众都在这边活动,无疑是天然居外的第二处安全屋。
回到据点的空房中,陈向北才终于有了回家的感觉。
“总算能好好歇一会了。”
从昨夜到刚才他就没消停过,就是铁打的也遭不住这强度啊?
不是说这个世界不好,与前世相比,此世的机遇与想象力都高了好几档。
但同样这里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身持修为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如狼似虎。
想当年,一个晚上十进十出轻轻松松,再算上真枪实战前的热身,人送外号,陈十一。
可换了这里,七进七出都成了问题。
想到这,陈向北便有些失落。
话说,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助长战力的秘法吗?
他不奢望能成永动机,但起码得赶上前世的水平啊?要不然真伺候不了这些个公主殿下。
随后,陈向北便躺在了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在元神之力以及真气的孕养下,他很快就恢复了精力,当他从房内出来时,夜幕已悄无声息地降临。
他正打算到街上溜达一下,物色一下新的奴隶人选,可刚要出门,一名麾下的厂众便匆匆前来,像是有要事禀报。
“陈执事,外边有一位自称是你朋友的人求见。”
“哦?咱家的朋友?”
陈向北微微一愣,眼下的太监身份,在京师内就没几个朋友,认识他的几乎都是东厂人员,难不成是陈长安找上门来了?
想到这,陈向北心中骤时沉了下来。
这可是东厂的分部据点啊,他就这么找上门来,真不怕招人耳目?
“那人长什么摸样?”
陈向北又询问道。
“一光头大汉,浑身都是健硕肌肉。。。。。。名叫杨丁。”
这位前来通传的东厂太监简单描述了一下。
”光头大汉?杨丁?“
陈向北敛起了眉头,回想了一下,确定不认识这个人后,便摆了摆手道:“咱家从未见过此人,竟还敢自称咱家的朋友?怕不是上门讨便宜来的?
去吧,就说咱家没空,随便打发走就完事了!”
闻言,东厂太监便恭敬地呈出一份礼单。
“陈执事,此人为了见你,特意准备了这些礼物,看着价格非同一般,要不还是见见?”
“嗯,你所言有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
陈向北瞄了下上边的礼物清单,立马就改口。
“去吧,把人领到偏厅,我等等就过去。”
说罢,陈向北才伸手接过了礼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