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这么说的话。。。。。。军师岂不是要替萧王亲热解毒?”
不知何故,李禄山下意识地咽了下喉咙。
这赵宛白虽然性格刚烈,却是姿色天然倾国倾城,是所有男人的梦。
“亲不亲热解不解毒的。。。。。。为兄怎么知道,但你刚才没发现吗?萧王一路上来势汹汹,但看见了军师后,整个人立马变得文静温柔。。。。。。”李芝豹说道。
李禄山又下意识地看了眼书厅,恍然大悟:“难怪他两要闭门沟通,还沟通这么久不出来,想必萧王胸口的气早就被揉散了吧?”
话刚说完。
咯吱。
木门开了。
李家兄弟二人吓了一跳,急忙移开了目光,故作在观赏一旁的花花草草,只留有余光扫向书厅门口。
亲热解毒了大半刻钟的二人,面露笑容地走了出来,尤其是赵宛白,脸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春光,像是久旱逢甘露,温润了一整个春天。
“陈公子啊,你的坚韧不拔深藏不露,还真是让本王惊喜啊!
继续加油!本王很看好你!”
“萧王说笑了,小民送你出去吧!”
两人完全无视了一旁的李芝豹和李禄山,直接穿廊过栋,朝着离经院的门口而去。
“哥,你有没有听见?萧王说军师坚韧不拔。。。。。。深藏不露。。。。。。那到底解没解毒?”
李禄山凑到李芝豹的耳边,轻声说道。
“弟啊,谨言慎行啊!”李芝豹想起了此前的经历,立马捂住了李禄山的嘴。
待到两人远去,他才小心翼翼道:“应该是解了,但好像又没解?”
陈向北这边,将赵宛白送走后,便又回到了兄弟二人所在的院子。
李芝豹与李禄山立马上前,察看了一下陈向北的情况。
“军师,你没事吧?”
“军师,真是委屈你了,可还吃得消?”
这可把陈向北整懵了:“我能有什么事?”
“真不愧是军师,那可是一位抬手就能断江的无量境大能啊,你能坚持大半刻钟,已经够厉害的了!”
李禄山竖起了大拇指,眼中全是敬仰之色。
“。。。。。。”陈向北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无言以对。
见陈向北不愿提及书厅内发生了一切,李芝豹立马就开口转移了话题。
“咳咳,军师,我弟的意思是你交了白卷,让那萧王空欢喜一场,她没有难为你吗?”
与此同时,听见白卷的事情后,不少的学子围了过来,想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众人的围观,陈向北还是一副威严自若的摸样,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白卷非我本意,实则是在考试时。。。。。。”
说着,陈向北翻过大袖,掌心之中脱着一股青光溢彩的书文气息。
只见他轻轻虚握掌心,这股气息便化作了浩然细雨,飘飘洒洒地落在了离经院的每一个角落,包括李家兄弟二人在内的一众学子,无不感到心境澄明,思绪通达!
浩然之气!
“院长这是迈进大儒境了?”
这时,有眼尖的学子惊呼了起来。
其他的学子也纷纷张开了手臂,面朝天空,沐浴着这场洗涤心灵的浩然雨。
这还不止!
陈向北直接显现出了自身经典,体内那幅已经实质化的青卷。
在其现世的瞬间,整个离经院如有浩瀚清风过境,冲刷着所有人的心境。
此一刻,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豁然,要是在此时埋头苦读,必然能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此乃大儒教化之力,育人立树弹指之间。
而且,这可不是寻常大儒所能操纵的威能,非二重天大儒不能通。
可见,陈向北不但突破了大儒境,还直接跻身二重天。
尽管其他学子震惊难言,可一旁的老黄对此却是早有察觉,眸子不由得眯成了一条狭缝,心头有海啸翻腾。
当初,第一次与陈向北打交道时,他只将对方当做虚而不实的无用书生,妄图以高谈阔论改变这天下,直到后面离经院横空出世,他对陈向北的看法,也仅仅是刮目相看了一些。
可万万没想到,对方竟有如此深藏不露的心性,一举就迈上了大儒二重天,更是与浩然天河生出感应,留下了属于自己的一支。
如今,即便是他这个伪无量大能,也不得不在陈向北面前低头。
想到这,老黄心中感慨万分。
“还真是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啊!”
“大柱国也该将目光放在离经院上了!”
其实,老黄此前就曾与李骁提过有关离经院的事情,但对方只是抱着坐观其变的态度,又或是只当作二位公子的胡闹把戏。
可如今,离经院不仅在京师横空出世,身为院长之一的陈庆之,更是直接跻身至大儒二重天,于质于量都有了媲美一流学宫的资本。
“要不再跟大柱国引荐一回?如此人才百年难遇啊!”
然而,思虑之下,老黄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只因如今的大周风起云涌,皇城之内更是因为废立一事暗流激荡,李骁正为此忙得焦头烂额,暂时还没空腾出手来关注离经院。
反正这离经院有自己坐镇,乱不了!
而且,李家兄弟二人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已然褪去了从前的纨绔气质,虽然时不时还是会流连风月往返,但已隐隐有了成气候的迹象!
对此,老黄也都通通看在眼里,颇有一种老父亲的欣慰。
同时,一众学子也反应了过来,无不在啧啧称奇。
“真不愧是我离经院的院长,不飞则已一飞冲天啊!学生拜服!”
“与之相比,白卷又如何?”
“不错!这状元不要也罢!!!”
由于陈向北的晋升,整个离经院都振奋无比,那些个学子们,都看见了离经院跻身顶流学宫的机会!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作为学子的他们,自然也感受到与有荣焉的认同感!
同时,他们对陈向北的敬重也愈发地重。
“状元与大儒,不过是有舍有得罢了!”
陈向北坦荡一笑,举止间尽是深邃如渊的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