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实际上,万英什么心思叶康已经看穿了。
说白了,还不是担心李富贵呗。
叶康也不想横插一脚,心里头羡慕李富贵这家伙女人缘好的同时,忙点头说:“那行,那就多谢万老师了。”
万英摆了摆手,等叶康进入教室后,她方才来到了李富贵所在的宿舍。
此时宿舍楼几乎没什么人,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前去上课,万英推开房门,看到李富贵还死猪一般躺在床上,她没好气的低声抱怨道:“不会喝酒就别喝酒,你也不看看叶康是什么人,人家几乎天天泡酒吧,你这跟疯子瞎混什么?”
万英嘴里抱怨着,手上也没闲着,倒了点热水,将毛巾弄湿之后,走过去,坐在了李富贵床边,开始给李富贵擦起了脸。
李富贵心里痒痒的,昨天晚上本来打算和李秀玲玩一玩的,结果还没开始玩,就被花朵朵给搅扰了。
现在万英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钻进李富贵鼻孔之中,刺激着李富贵体内的每一根神经。
再加上李富贵上次给万英治疗的时候,已经看过万英那曼妙的身体,虽说万英现在穿着衣服坐在自己旁边。
但对李富贵而言,万英身上穿着的,绝对是皇帝的新装。
学生宿舍,美女老师。
这要是能发生点故事,肯定是此生难忘呀。
只不过,眼下如何下手倒是个问题。
脑子一转,很快,李富贵便有了主意,他闭着眼睛,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待万英将毛巾落在他脸上后。
李富贵忽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了万英纤细的手指。
万英一愣,正要开口,没想到李富贵冷不丁来了句:“万……万老师,孙老师,我喜欢你们……你们对我可真好。”
听到李富贵呢喃着说出此话,万英差点吐血。
开心之余,她狠狠剜了一眼李富贵,看似生气道:“什么人呀,年龄不大,竟然还满肚子花花肠子,喜欢一个人就行,现在还喜欢我们两个,哼,就你这样的,以后毕业进入社会,妥妥一个渣男。”
听说的话,貌似在抱怨,但实际上,却像极了一个贴心大姐姐对小弟弟的关心。
李富贵心头一暖,对方不反感,自己便有机会。
虽说自己身边的女人现在已经足够多了,但贴心的女人越多,到时候关心他的人也越多。
再说了,自己现在有这么多钱,不给女儿以及日后的儿孙花,难道还留着纳税不成?
另外,自己身边的这些女人,大部分都在村里,那边事情一大堆,自己总不能出门带在身边吧?
就像是这次,他来江南市,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都没有,寂寞啊。
日后自己将大本营发展到市区里来,总也要有人照看吧。
短短几秒钟,李富贵便说服了自己,但他也不是强盗,强取豪夺。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愿跟着自己。
“不,我就喜欢你们两个,我喜欢你们,我要你们陪着我。”李富贵的话越说越不靠谱,越来越流氓。
万英的手被李富贵紧握在手中,她心跳加速,尽管她也已经感觉到李富贵对孙艳有些好感,另外孙艳对李富贵也充满了感激。
眼下,只要李富贵提出和孙艳好,孙艳就算是不贪图和李富贵在一起能有个名分,那也会毫不犹豫将自己的身子交给李富贵。
至于说自己,万英虽说不是来自于叶家一样强大的豪门。
但也是家族出身。
她多少也知道大家族子弟的婚姻是什么样子。
就像是人们经常说的,家里红旗不倒,外满彩旗飘飘。
因此,对于一个男人同时谈好几个女朋友的事情倒也打心底里能理解。
李富贵见万英选择了沉默,他也不着急追着赶着让万英给他一个态度,继续装作醉酒的样子,呼呼喘着粗气,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偷看着万英脸上的神色变化。
短短几秒后,当他看到万英竟然落泪,这一刻,李富贵有些慌了。
自己本打算谈恋爱的,怎么谈着谈着,还将女主人给说哭了呀?
本就见不到喜欢的女孩子在自己面前抹眼泪,李富贵见此情形,再也没办法继续装下去了,他轻轻握着万英的手,从床上坐起身来。
万英吃了一惊,瞪大了眼,急忙问:“你……你怎么起来了?”
李富贵脸上露出尴尬的微笑,急忙解释说:“万老师,你怎么哭了?那个……我刚才就是随口说说,你这……我不是故意的……”
万英看到李富贵满脸真挚的表情,她想要将手从李富贵手中抽出来,但试了两次,李富贵一直紧紧捏着。
无奈。
万英只能继续坐在李富贵身边,看似生气道:“年纪不大,心眼咋这么多?哼,人家哭还不是因为你?”
李富贵看着万英娇滴滴的小模样,鼓足了勇气,试探着问:“万老师,刚才我的要求,是不是让你伤心了?”
万英见此情形,她大抵也知道李富贵刚才是在试探。
想到最近这段时间李富贵对她的好,以及这家伙帮她们万家成功进入二线家族,彻底在江南市站住了脚。
最关键的是,李富贵身上那股子特殊的男人的气息,更是让她深深的迷恋其中。
这,或许就是人们经常说的爱。
事已至此,万英也不在藏着掖着,她面带悲伤的说:“我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你的真实身份,但我能感觉到,你以后肯定要发展的比叶家和林家等还要强大,况且你这么年轻,前途无量。所以,以我对你这种身份层次地人的了解,你身边也绝对不可能只有我们两个女人。”
李富贵心头一喜,胆子也更大了。
他索性轻轻将万英揽入怀中,笑着问:“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抹眼泪?”
万英没好气地给了李富贵一个白眼,气呼呼的说:“你说为什么?我是能够接受这种,但小艳呢?我和小艳可是这么多年的朋友,她的思想是什么样的,我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