轞唉。”郁时景叹息一声,伸长双臂,直接把人拉入了怀里,下巴埋到她的肩窝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微妙的委屈和控诉,“总算是没有人打扰了。”
隔了这么久没见自己的未婚妻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打扰,他容易吗他?
凌玉露出了浅浅的笑,手抚上他的背,声音轻柔道:“好了,我这不是在吗?”
郁时景穿的衣服都是纯手工定制的,高级面料摸上去十分舒适,凌玉不由地多摸了两下。
“好了,别摸了。”郁时景的声音莫名哑了一分。
凌玉感觉自己手下的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不由地失笑。
她故意又轻轻柔柔地抚摸了两下,手指像触碰琴键一样划过,带起一片颤栗,她声音软软的,“你怎么这么不经撩啊?”
郁时景咬牙,“你再摸试试?”
听懂他语气里的危险,凌玉顿了顿,停住了手,怂了。
“现在停了,晚了。”
郁时景突然退开一点,双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凝视了一眼,头低了点,离凌玉越来越近,在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住了。
凌玉清凌凌的眼睛对上郁时景幽深如深海的眼神,避也不避,见他停住,她眼神疑惑了一瞬,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长而密的睫毛微颤。
要了命了!郁时景心里骂了句脏话,以极其凶狠的姿势吻了上去,落到凌玉唇上的力道却轻柔得不行。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两唇相触,像是碰上了柔软的云一样,郁时景温柔地辗转碾磨,很快便不满足这样浅浅的吻,他试探着撬开了她的牙关,进行更深入的探索。
凌玉没有拒绝,仍由他长驱直入,郁时景用了两分力道,微冷的舌尖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热烈,疯狂,两颗心在这一刻同时悸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几乎惊吓了今晚的月色。
半晌,郁时景终于念念不舍地退了出来,又轻轻地啄了一下她微红的唇,眼里的欲色浓烈得让人不敢直视。
凌玉一张脸泛着胭脂似的醉人的红,呼气急促,她缓缓地睁开眼,对上了郁时景欲色未退的眼,又凑上前,啄了一下他的唇,随后又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依恋般地蹭了蹭。
这一蹭又把郁时景好不容易下去的火蹭了起来,他难耐地抓起作乱的小姑娘,又是一记深吻,带着暴雨落在梨花上的感觉,温柔和急切奇妙的并存了。
一番纠缠婉转之后两人终于分开了,郁时景的嗓子已经哑得不行了,“好了,回去吧。”再不让小姑娘走,他就忍不了了。
凌玉乖乖地下了车,看着车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才转身进门。
而车开出去一段的郁时景又把车停在了路边,他急促地呼吸了两声,努力平缓自己的心跳,天知道,他刚刚脑子里的想法有多混乱和不堪。
他低头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该死的!
凌玉摸出钥匙将钥匙插进锁眼,却没有拧动,她将钥匙拔出来,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很好,她走了几天,锁都换了。
她用了暗劲儿,讲钥匙捏成了一个细长条,再重新塞进了锁眼里,随便捅了两下,再转动把手,门就开了。
门一打开,凌娇娇就跟见了鬼一样地看着她,“你怎么开的门?”
郁时景的车在门口停了好一会儿,她自然知道凌玉回来了,家里换了锁,凌玉在门外,家里没其他人,她正满脸笑容地等着想看凌玉怎么进门,结果门就开了。
凌玉微微一笑,“你们怎么关的门我就怎么开的门。”
凌娇娇愕然,她视线落在了凌玉手上,已经被捏成了细长条的钥匙,不可置信,她用这个开的门?
凌玉以前在乡下到底学会了些什么?溜门撬锁竟然都会!
凌玉不理会她的眼神,直接往楼上走,凌娇娇拦住她,问她。
“你这几天到底去哪里了?”她总觉得凌玉不是出去玩儿了,没那么简单。
“关你什么事。”凌玉直接一把挥开她,“管好你自己。”
凌娇娇一脸怒气地看着凌玉上了楼,忽然又一笑,凌玉她牛什么?她可是听到她爸说的话了,当年那个公证人已经被他找到拿钱打发送出国了。
没有了公证人,凌玉拿什么证明那份合约的存在?她也不可能再拿走他们凌氏集团的股份了。
想到这里,凌娇娇心情极好,要不是她妈嘱咐她不能说出去,她早就上去嘲笑打击凌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