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最近是谈恋爱了吗?”
在见到那枚吻痕后,陆斯河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
他预想过很多,也许姜恬是纪飞寒对家的公司派过来的卧底,也许她是单纯图钱,偷了纪飞寒家的东西。
可在这些猜测中,并没有涉及到“色”。
没有看到姜恬穿那条裙子前,陆斯河也想不到那里去。
可吻痕不是假的。
光看那印记,陆斯河能猜测出那个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他不能私自去找姜恬问太过私人的问题,只好在纪飞寒回来后,假装不在意似的问道。
纪飞寒回来时本来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如果没有陆斯河这个电灯泡,他早就抱着女朋友甜甜蜜蜜了。
就因为他在,做什么都不方便。
他问出的问题,让纪飞寒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锐利:“你胡说什么?”
“姜姐最近气色越来越好了,我以为是爱情滋润的,八卦一下还不行吗?”
纪飞寒脸色难得好了一些,但他还是瞪了陆斯河一眼:“她每天在别墅里忙前忙后,哪有时间谈恋爱,你不要故意用这些话骚扰她。”
陆斯河挑了一下眉毛,看着正站在不远处的姜恬:“姜姐,原来你没有谈恋爱,我还以为你谈了。”
姜恬笑了笑,没有说话,对他的猜测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她模棱两可的表现让陆斯河眼底更深沉了几分。
“话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搬走,你住在这里,我在做什么都不方便,”纪飞寒又开始了老生常谈,“你就不能在酒店住吗?五星级酒店的安保挺好的。”
“酒店哪有自己家住的舒服,你放心吧,我再给你打一百万,就当我的房租。”
一百万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九牛一毛,没有任何用处。
不过纪飞寒只是嘴上说说,陆斯河的事没办完,他不会真把他赶走。
晚上,纪飞寒没敢再叫姜恬过去。
姜恬白天刚被他吓到哭,晚上要是还得寸进尺,那说不定会有什么后果。
想着白天姜恬穿着那条黑裙子,被他欺负,眼神迷蒙的样子,纪飞寒一点都睡不着。
没忍住,他从床上坐起来,进了浴室,又洗了半个小时。
风平浪静的几天过去,陆斯河还是找不出什么疑点。
姜恬的活动范围十分有限,她是住家保姆,不太回她的房子。她买菜也是去楼下的超市。
陆斯河假装好奇,跟她去了一次,没有什么异常。
就在他因调查停滞烦闷时,姜恬终于又跟他打了个招呼,说她要出去。
陆斯河知道,机会再次来了。
姜恬当然是被纪飞寒叫出去的。
他老实了好几天,看姜恬情绪恢复了,又动了心思。
别墅里还住着陆斯河,纪飞寒总觉得活动不开。
所以他老早就央求姜恬,让她出去跟他约会。
磨了好久,她总算答应了。
纪飞寒在约定好的地点等着,没过多久就看到了姜恬。
这些天把附近都逛了一遍,纪飞寒找了一个半封闭的阴面角落。
这地方没几个人来,也没有摄像头,他可以尽情地跟她接吻。
姜恬直接被他抱起来,倚靠在墙上,任由他为所欲为。
两人忘情时,尾随姜恬而来的陆斯河,在离他们的不远处,呆若木鸡。
从他的视角,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姜恬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她的脸变成了嫣红的颜色,唇被另外一个人占着。
纪飞寒吃得特别贪,姜恬没什么力气了,就在她快要站不住时,纪飞寒一把把她捞起来,继续。
比起纪飞寒的猛烈,姜恬反而是弱势的那一方。
陆斯河甚至能看到她被逼出来的点点泪珠。
有生以来,陆斯河没有预料过,他会看到这一幕。
心脏好像不受控制了,眼神也无法离开。
陆斯河自认为见过大风大浪,却依旧因为此刻眼前的场景,失去了言语能力。
错了,全错了。
他猜测的方向全都错了。
没有亲眼看到,陆斯河绝对不会相信,他的好友,会跟一个比他大十岁的保姆接吻……
陆斯河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用仅剩的理智,不发出一点动静,悄然离开。
到了晚上,姜恬发现陆斯河有些魂不守舍,就细心的问道:“陆先生,你是有什么事吗?我看你拿着筷子,好久没动了。”
刚刚约会结束,纪飞寒神清气爽。
看陆斯河像傻了一样,他不屑地说道:“不用管他,他可能被人附体了。”
“没什么,我刚才在想东西。”
被姜恬的声音扯回了神智,陆斯河勉强露出一丝笑。
姜恬表示自己理解了,没有